回来的时候,魏睐把自己裹进被子里,幽怨道,“怎么这么久?感觉都没了。”
顾唯一脱了袍子,一头钻进被子里,发现被子下的人光溜溜的,小裤裤也不知道被扔到哪里了,登时化身大色狼,用同样赤果果的身体抱上了她。
肌肤相贴的一瞬,两人同时嗯了一声,魏睐情不自禁抱紧了身上的人。
顾唯一又一次吻上身下的人,“老婆,我会让你有感觉的!”
“讨厌唔……”
唇齿纠缠中,本就暗潮涌动的情韵轻易被撩起,然后一发不可收拾。
“唯一,我,我怕疼……”魏睐在她身下扭动着腰肢,她很想跟唯一合二为一,可是又很怕。
“不会很疼的。”顾唯一满心怜爱地问她,吻她的脸颊,鼻子,额头,然后又是额头,鼻子,脸颊,最后把她紧紧拥在怀里,吻她细嫩的脖颈。
这个吻由开始的温柔怜惜,渐渐变得狂野。
魏睐已经不能思考了,她捧起唯一的脸,她这辈子深藏的,唯一爱的,爱到骨子里恨不得跟她一起化为灰的唯一。
她渴得要命,只有唯一的吻才能让她感觉好些,她索取着唯一,含住她的舌,像海藻那样缠住,就再也不松开了。
成为唯一的妻子时,魏睐忍不住拧起眉,差点哭了,这家伙却骗她说她不会很疼。魏睐恨得狠狠咬了她一口,她感觉到唯一疼得唔了一下,心里才稍微解气点,哼!就该疼死她才好!
可是慢慢地,她放开了她的唇舌,嘴里发出模糊的细碎的轻吟。
一股奇特美妙的感觉直冲上头皮,爬上四肢百骸,一下一下击在心上。她仿佛快要死掉了,脑中一片空白,可她知道她没死,因为她的唯一就在她身边。
她不停地轻喘着,软绵绵的没有一点力气,只能徒劳地抱着她的唯一,指尖揪紧她的发丝,紧紧抱着她,抱得紧紧的。
风暴过后,魏睐靠在她怀里,小鸟依人般贴着她,时不时在她脖子上亲一亲。
“老婆,舒服吗?”
魏睐脸一红,“别什么都问。”
“我想让你有棒棒的体验嘛。”顾唯一生怕自己这个生手让老婆不舒服,从此就被老婆嫌弃。她本着一回生两回熟的道理,又抚了上去。
魏睐轻咬着唇,星眸半阖,眼尾春意融融,脸颊是情动的红晕。
顾唯一真是爱死这样的魏睐了。
于是,她越发肆无忌惮地撩拨,身下的美人忍不住嗯了一声,含羞带嗔地瞪了她一眼,却没有阻止她,反而搂紧了她的脖子,“干什么……你还来?”
顾唯一含糊不清,“时间还早,我们再来点别的?”
她终于松开被她吻的微微发肿的唇,一路吻向下,越来越低,被子被拉起,堆到腰间,当她吻上去时,魏睐只来得及说个“别”,就再也吭不出一个字,只能难耐地咬着唇,红晕满面,任由顾唯一欺负了。
掌心里的被子变了形,魏睐抖得厉害。
“老婆,舒服你就叫。”
魏睐不肯叫,太羞人了,那什么叫也太不正经了。
屋子里,粗重的呼吸声交织在一起,魏睐没忍住,鼻子里哼了一声。顾唯一听到这一声,浑身血液都沸腾了,低头又一次吻上心爱的睐。
到了后来,魏睐抱紧了唯一,感受着唯一的心跳,唯一的活力,周遭的世界什么都不在了,只有她和她的唯一。
那天晚上,两人热情如火,乐此不彼,十点才从床上爬起来。
顾唯一要点烧烤,被魏睐一脸嫌弃,只好起来煮了泡面,加了两个鸡蛋和肥牛卷和菜心,就当是晚饭加夜宵。
她做饭的时候,魏睐又去洗澡去了。
一切上桌后,顾唯一喊老婆吃饭,满脸堆笑,“老婆,今天凑合点,明天我给你做好吃的。”
顾唯一的手艺得自顾妈妈真传,面汤热乎乎的,又加了鸡蛋,肥牛卷和菜心,两人都饿了,吃得一干二净。
吃完饭,顾唯一收拾碗筷,去洗了,末了从厨房里端出一盘洗好切好的水果。
“老婆,你先吃着,我去洗澡了。”
不一会儿,洗手间里传来轻松的曲调,顾唯一在唱歌。
她还喜欢边洗澡边唱歌?
魏睐仔细听了听,还是她们小学那会儿流行的老歌。魏睐勾了勾唇,洗澡唱歌的顾小班长还蛮可爱的,这不就是她的唯一么,总是很容易快乐,也让身边的人一起快乐。
魏睐拈起竹签,插起一块瓜肉吃了,端着水果盘子再次打量这套房子——她们在S室的家。
厨房收拾得很整齐,所有东西有序存放,地上没有经年累月积累的油渍,橱柜的门都很干净。
这家伙还蛮爱干净的,家务真的做得不错,魏睐愉快的想,以后的家务可以放心地多交一些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