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安斯远扶着下巴思考一会儿,下意识回答,“给你钱给你首饰,给你车给你房子?”
“我是能用钱来衡量的吗?”白伊来嘴上说着,没忍住笑出声。
安斯远最开始先是愣了愣,后知后觉发现被白伊来戏弄了。
她捏了捏白伊来的鼻子,故意板起脸,佯装训斥,“再故意吓我,你会很容易失去我的。”
安总在压迫感这块把白伊来拿捏得死死的,白伊来立马哭丧着脸,抱着安斯远撒娇。穿着浴袍衣领松弛,就这么折腾一下,露出一寸春光。
“阿远,我错了~”白伊来凑近些,亲了亲安斯远的嘴角,软着声哀求,“你说你不会离开我,你发誓。”
安斯远乐得合不拢嘴,手臂攀上白伊来的后腰,神色决然而深情,“好好好,我发誓。”
“我这辈子只会对白伊来一个人一心一意,非你不娶,非你不嫁。”
月光洒进卧室,流光散尽,屋内热意涌动,犹如火山蓄势待发。
“不行。”白伊来摇了摇头。
“还不够吗?”安斯远蹙眉,不自禁有点慌了。
白伊来今晚有点怪怪的。
那人眼波流盼,须臾,直勾勾盯着安斯远的瞳,认真道,“口头约定不算约定。”
安斯远歪头,“所以?”
“我们拉勾吧。”
一句话,让安斯远的担忧扫空。
白伊来固执又可爱的举措着实把她逗笑了,她把头埋在白伊来胸前,身体笑得发抖。
她老婆真可爱。
白伊来羞赧地扯了扯安斯远的耳朵,“做不做?”
瞧见白伊来气鼓鼓的,安斯远扬起眉毛,好声好气说:“当然没问题。”
笑归笑,仪式感不能缺。
两个人小拇指勾在一块,安斯远眨巴眼,率先开口,“拉勾上吊一百年不许变。”
“谁变谁是小狗。”白伊来紧接下一句。
“盖章。”
二人拇指相碰,相约相守,胜过任何海誓山盟。
手未松,两人身体相拥,呼吸融合,唇齿相依,一点一点研磨纠缠。
“阿远~”白伊来用气音叫着她,搂着安斯远的上身,拖着人往床上倒。
馨香柔软的怀抱包裹着安斯远。
“你还没教我那些玩具怎么用。”白伊来声音细软,勾得安斯远心痒痒的。
半撑起身子,安斯远稍稍凝眸,一股热流冲上顶梢。
浴袍松垮,微微摆弄,胸脯的轮廓显露大半。锁骨性感迷人,顺着细白的脖颈往上,桃花眼迷离情动,唇边娇息阵阵,眼前人诱惑可口,撕扯安斯远那股欲望。
“没带呢。”安斯远低头,意识有些恍惚,温吞地吻着白伊来的侧脸,一直吻到耳根,“但是可以手把手教学。”
安斯远轻哼一声,俯身轻咬了下白伊来的侧颈。
许是第一次面对这种情况,白伊来眼底起了一层水雾,带上点哭腔,慌张地叫人名字,“阿远……”
“叫安老师,白同学,每一步都要好好记住,明天提交观后感。”安斯远起了戏谑之心,故意调情。
白伊来愣了愣,含着泪光委屈地拉过安斯远的手腕,牵着那圈泛光的银手镯,“观后感多少都行,你要多少,我讲多少。”
她羞怯地挪动银手镯的位置,“你知道我不常干这种事情。”
“所以……快一点……”
“安老师。”
最后那一声叫得安斯远身体都软了,她顺从指示完成“教学”。
白伊来不过一会儿发出轻快的喘息。安斯远侧过身吻她的眼角,听着她溢出的细碎的嘤咛。
“来来……”安斯远抿着她的耳廓,低声叫她。
大抵是意识模糊不清,白伊来表现出真性情,喘息着,“安老师技术好好。”
白伊来只觉得浑身轻飘飘的,快要被热潮淹没。
安斯远烧红了眼角,她甚至差点迷失在这一声又一声的安老师之中……安斯远即便是看着,也浑身滚烫。她吻着白伊来的额头,对方自然搂住安斯远纤细但足够支撑爱人的背脊。
今晚白伊来沉沦在和过去的道别里,爱人的誓言中,以及她的怀抱里。
一次末了,安斯远抽离手指,有意在白伊来迷蒙的神色前晃了晃。
她毫不害臊地调戏白伊来,“刚刚和来来的身体也拉勾了。”
原以为白伊来会羞涩地回应,不曾想那人轻轻扣上她的手掌,噙着笑,有着不同以往的释然和大胆。
“再来一次,我还想要拉勾,我想要和阿远一直在一起。”
安斯远掌心发热,而白伊来的手指悄悄逗弄安斯远的手心。
“唔,白同学真是好学……”
“是安老师教的好。”
……
日上三竿,白伊来迷迷糊糊睁眼,动了动身子,发现安斯远靠在她身旁睡得正香。那人浴袍皱巴巴的,凌乱套在身上,不少地方都是白伊来拉扯的痕迹,后颈更是留有一片还未消散的咬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