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伊来的话,如同羽毛挠的安斯远心痒痒的,她抿了下唇,撇着眉毛,有点晕乎乎的,“都不是,我在想外婆最后一句话。”
“一起玩一辈子?”白伊来向前凑近,湿暖的呼吸打在安斯远嘴边。
安斯远勾唇,顺着白伊来的动作微微靠前,压低嗓音,“不止,因为你现在是……”
她柔软的唇1瓣覆在白伊来唇上,慢条斯理地细细舔1舐,白伊来听话地张口,任由安斯远的舌尖闯入。她们并没有吻得很热烈,轻柔而绵1软的触感足以令人沉沦其间。
安斯远环上白伊来的腰,搂紧了她,进一步加深这个吻。
吻到深处,双方霍然松开彼此,各自发出短促的呼吸。安斯远烧红了眼尾,侧头亲了亲白伊来发烫的脸颊,低吟道,“我的女朋友。”
第六十五章
德玲发烧退得快,看病第三天就生龙活虎地到处乱蹦,掰着手指算,国庆假期所剩无几。
林歌说等安斯远那头二审结束,庭审结果敲定后,她才会发布新闻。车则是在隔天的下午,林歌坐动车自临塘来博明,亲自取走。
她并不觉得这是一件麻烦事,倒不如说,安斯远让她赚到钱,巴不得把人家伺候好。
某种意义上,两个人还挺投机。
……
安斯远属于工作起来认真的类型,她伏在茶几前,电脑里是编号有致的文件列表。
庭审需要将文字证明书面打印成文书形式,包括标题、正文、签署人信息等,确保清晰、完整、准确。
作为集体诉讼的代表人,安斯远拥有代表集体提出诉讼请求、出庭应诉、提供证据等的权力,因而不容许自己在细节上出现差错。
她反复查阅持有的证明报告与集体诉讼人员的名单,指尖灵巧地悦动与键盘上,修订本次书面证明。
白伊来坐在她旁边,薄荷绿的冰丝睡裙耷拉在肩头,半遮半掩露出精巧的锁骨与瓷白的后背。
安斯远穿着黑色蕾丝吊带,短款,长度只遮住大腿根。细长白皙地大腿明晃晃的,牢牢抓住白伊来的眼睛。
茶几比较低,安斯远弯腰坐在前边,腿容易麻,自然地收起舒展的腿部,盘腿坐起。
大腿根露得更多了。
白伊来脸发烫,谴责自己脑里都是何等淫1乱的想法,意外瞥见安斯远手术后留下的伤疤,一股心酸倏尔漫过情1欲。
她俩才刚在一起,安斯远又忙,何况心里对过往有所芥蒂,偶尔白伊来想讨要亲吻,都被安斯远用工作搪塞。
好在安斯远不会忽视她的感受,晚上睡觉前和早上起床前,只要安斯远没摸到手机,白伊来都能够向她索求。
往后日子还长着,现在要是腻歪太猛,以后觉得厌倦了怎么办。
眼见安斯远收了手,把文件保存备份,靠在沙发前长舒一口气,白伊来眸子闪过一抹亮光。
堵不如疏,欲望这种东西,压抑反倒更令人难受。
“斯远…今天的事情忙好了吗?”嘴上是询问,人已经攀上安斯远的脖子,钻到她怀里。
冰丝的睡衣摸起来凉爽,加之房内开着空调,白伊来身上的气息染上些凉意,沁人心脾。
安斯远愣了愣,轻轻笑着,捧起白伊来的脸,“好了好了,所有事情都搞好了,今天可以早点休息,明天要上学。”
“大四的课比研究生还少,你明天课表上没课。”白伊来撅嘴,气鼓鼓地盯着她,扒开安斯远的手,用牙咬在安斯远细嫩的侧脸。
不疼,微微的瘙痒感,更多感觉是牙齿滑润的表面与温热的湿气。
她也不知道白伊来喜欢咬人啊。
安斯远扶着白伊来的腰,无奈问,“你最近排1卵期?”
那人有感知,不让安斯远难受,叉开腿跨坐在安斯远大腿上,松了安斯远的脸,喃喃道,“如果你不介意,我一个月都可以这样,不分时期。”
白伊来话一出口,惹得安斯远哽塞,喉咙窜上一团火,没回答。半晌,安斯远宠溺地捏了捏白伊来的脸,亲了亲她红润的唇,问,“和谁学的,这么会说?”
“你猜呢,安老师~”白伊来拖长了语调,笑吟吟地捧起安斯远的脸,密密匝匝亲着,让安斯远无处可逃。
安斯远也不恼,任由白伊来肆意妄为,纵容她的亲密。
人不可貌相,白伊来谈起恋爱来竟是这副无法无天的面孔,最开始那个安斯远逗两下就脸红的乖宝宝去哪里了?
谁教坏她了?
不等安斯远回神,白伊来勾起她的下巴,俯身吻上她的唇瓣。
她吻技不算得好,经常是胡乱地往里边探,常常安斯远主动挑逗一下,她就软了身体,不自禁想要退缩。
但是技巧不好归不好,白伊来就是对这种害羞又想尝试的心理上瘾,每天都要抱着安斯远啃好几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