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在怀,良宵漫漫,简直是甜蜜又漫长的煎熬。
楼不弃满头大汗,从牙齿缝里挤出来一句话:“我……我今天晚上不行。”
鞠月睁大了美眸。
“怎么不行,你来大姨父了?”
楼不弃:“……昂???”
楼不弃:“……嗯……”
不就是来大姨父吗?
要七天呢。
整整七天呢!
望着身下女孩儿酡红的脸庞,楼不弃咬着牙把原因讲了。
“不是我不想,是因为我是练童子功的,那个积蓄太多就会……”
他又把雪无垢那套水库大坝理论讲了一遍给鞠月听。
尽量给她说明白。
“……搞不好连大坝一起都给冲毁了,所以第一次要特别慎重。”
“还有母妃给我吃了补汤……总之就很危险,非常危险。”
雪无垢已经给他开了药,他要等到缓解之后,至少要等回到正常水平,然后才能开闸。
道理就是这么个道理。
楼不弃磕磕巴巴把这个事情给讲明白了
堂堂小霸王,说起这个事情居然结巴了。
鞠月越听眼睛睁得越大,居然还有这回事?
楼不弃坐起身,微微喘着,又懊恼又难堪,问:“你,你那什么表情?”
鞠月惊奇得要死。
她从楼不弃这一番话里把关键信息给抓了出来。
“也就是说,你还是个雏儿?你居然还是个……”
楼不弃恼羞成怒,一把将鞠月的嘴巴给捂住了。
喝骂道:“闭嘴!”
语气很凶,却掩饰不住的虚弱。
鞠月扒了下他的手,解放了自己的嘴巴,又问道:“这么说你跟雪七姑娘也没有……”
那样的话婆婆倒是可以放心了。
楼不弃重重的喘了一口气,一股火气直冲脑门。
不是那种火,是想掐死这个女人的火。
咬牙切齿道:“谁跟你说我跟雪七……的?”
“不是早就告诉你了吗?雪七他是男的,男的!我怎么可能跟他……我们是兄弟之间的情谊,你乱猜什么?”
鞠月脸上绽开笑,嘴都快咧到耳朵后头。
王妃娘娘那里的铺子就完全可以到手了呀,真的太容易了。
她的棣爸油炸,哦吼吼吼!
……
夜深了两人躺上床。
鞠月还没睡着的时候是极老实的。
双手规规矩矩放在小腹,睡得板板正正。
楼不弃也躺得板正,两人间隔着三个拳头的距离。
不是很近,也不是很远,鼻息间隐约有他身上淡淡的雪松香气。
说实话鞠月有些感动。
她是真没想到楼不弃居然还是个雏。
她看到为功院里有侍女,竹叶竹心等人或温柔恬静或活泼娇俏,各具特色。
她还以为楼不弃早就是那种老手了。
没想到竟然还是……
更想不到的是他为了不伤到自己,居然硬是忍着不与自己同房。
男人的自律让她敬重,他对自己的珍视又让她心底生出些不自觉的悸动。
楼不弃还真的有点子可爱在身上的。
睡不着,鞠月拿手指头蠢了戳楼不弃。
“世子爷睡了没?要不我们玩个游戏呗。”
楼不弃:“不玩,睡觉。”
鞠月不管他的拒绝,“我们重复说对方的话。”
楼不弃叹口气,有个精力充沛的媳妇儿,也不知道是不是好事……
无奈道:“太晚了,该休息了,明天玩吧。”
鞠月:“玩完你我就睡。”
楼不弃:“什么??!!”
鞠月:“不是,我重新组织一下语言嗷,我是说,我玩完就去睡你。”
楼不弃:“……”
救命,谁来救救他!
楼不弃只觉得口干舌燥,一把捏住了鞠月作怪的手。
这一捏捏到她的伤口,鞠月嘶了一声。
楼不弃把她的手举到眼前看。
总算找到一件事情分散注意力了。
“对了,你这伤口是怎么弄的?”
都怪这丫头太诱人了,害得他心慌慌意乱乱,连她有伤都忘了问。
鞠月嫌弃的道:“还不是堆堆,那丫头也不知道哪里看的乱七八糟的书,要跟我结什么血契!你说过不过分?”
反正也睡不着,鞠月索性就跟楼不弃商量起了堆堆的事。
“我跟堆堆计划先让她跟我跳舞减肥,爆改一个堆堆,等她变漂亮了,就说堆堆有变美的秘籍,吸引住大皇子妃的注意力,你觉得呢?”
楼不弃一边思忖,一边捏着鞠月的手掌,一根根的揉捏过去。
捏到指根处,在穴位上微微用力。
鞠月只觉得手指头又麻又胀,又痒,有些受不住,想把自己的手抽回来。
楼不弃不肯放,翻了一个身侧向鞠月。
把鞠月那根受伤的手指头举到唇边,如羽毛般轻轻啄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