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出了这种事,无异于被戴了绿帽,脸打的啪啪响。
“许公子,我是被人陷害的,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
孙玉珠着急地拉住他,脑海一片混沌的她已经不知道该怎么办了,这个误会必须要解释清楚。
“还有什么好解释的?这么多人亲眼所见,你还想怎么抵赖?我真没想到你这么自轻自贱!”
许衡淳铁青着脸将孙玉珠的手甩开,似是这手碰一下他都嫌脏,“原以为是一门好亲事,你们孙家还真是打了一手如意算盘,将我们许家人都当成傻子不成!”
“宋闻璟,没想到爱慕你的姑娘真是不少,只是今日是在我们赵家,你闹出这种事来是不是太过分了?”
赵彦彬眼里尽是嫌恶,宋闻璟之前见沈云栀为他看病,口口声声说她水性杨花,结果自己却在别人的宴席上与别的姑娘厮混,甚至一个还不够!
不得不说,他见到这一幕的时候都觉得震惊,沈云栀之前在沈家怕是也早就见过这样的画面,难怪如今会对宋闻璟厌恶至极。
“我、不是我做的。”宋闻璟表情茫然,然后瞪着一旁的两个楚楚可怜的女人,“孙玉珠,林宛瑜,是你们给我下了药?”
此话一出,举座皆惊。
什么?
这是什么诡异的事情走向?
就算真有误会,大家也觉得一定是宋闻璟的手段,结果竟是两个姑娘给他下药?
这得是有多饥渴?
“宋闻璟,我、我们才没下药。”孙玉珠眼神闪躲,心乱如麻,险些忘了东窗事发倒霉的还是她们!
“明明是你们约我来后院,说是有好东西要送给我,结果我一进屋就觉得头晕,再醒来就变成了这样,不是你们下药还能是谁?”
宋闻璟看了一眼二人,面上一副苦恼又无奈的模样,“你们两个姑娘家,就算对我有爱慕之心,大可以直接说出来,何必、何必用这种方法,这不非逼着我让你们进门吗?
你们明知道我已经有了婚约,唉,这可让我如何是好啊!”
这可半点怪不得他,真要怪也只能怪他太有魅力!
孙玉珠和林宛瑜看着那张洋洋得意的脸,简直想吐,可一想想事实确实如此,简直羞愤欲、死!
“二哥儿,你听我解释,我是无辜的。”林宛瑜梨花带雨地哭着,“都是孙玉珠故意害我!她说要和我好好解释,我才陪着她来了后院,之后发生的事我一概不知。
我根本不喜欢宋闻璟,看见他那张脸就想吐,下药的人是孙玉珠啊!”
林宛瑜一想到自己被宋闻璟糟蹋了就恶心坏了,还不如去死!
“林宛瑜,你胡说什么?”孙玉珠怒不可遏。
“我说的都是实话!”林宛瑜哭了起来,“孙玉珠,你为什么要这么害我?”
这件事就是一场噩梦,断了她的一切希望。
身为姑娘家,以后还怎么见人?
不光给家人蒙羞,就连自己都没有活路了。
全都因为孙玉珠!
傅砚辞墨黑如玉的眸子染上了森寒冷冽的光,浓烈的杀气在胸口升腾,目光寸寸凝结成冰。
“无耻至极。”
沈云栀察觉到傅砚辞周身的气息冷得可怕,不自觉地点了点头。
“我只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不过分吧?”
一报还一报,她觉得理所应当,甚至还特意给他们加了一点料,权当是回礼了。
“不过,我真没想到里边的男子会是宋闻璟,孙玉珠和沈云初是好姐妹吗?竟是连沈云初也一起坑进去了。”
塑料姐妹情!
人前好姐妹,人后插两刀。
这下好了,说不准两人真能一同进府当好姐妹,不难想象沈云初知晓后的反应会有多精彩。
傅砚辞见女子云淡风轻地看笑话,“看来,你当真不在意宋闻璟了。”
“那是自然,这种垃圾谁稀罕?”
须臾,男子沉声道:“以后遇到危险,第一时间要告诉本侯,不要以身涉险。”
沈云栀微怔,清眸染上诧异,第一时间找他?
“就连这两个蠢货都知道找人帮忙,你究竟是多大的胆子,一个人往上冲,万一有孔武有力的帮手又或是其他后手,你逃不出来怎么办?”
傅砚辞眉头拧成了川字,一旦失误后果不堪设想,偏偏这姑娘格外胆大,全然不放在心上。
他今日之所以来就是知道这是一场鸿门宴,结果这姑娘倒是将他当成了摆设。
“你放心,他们才不是我的对手!”
沈云栀得意地扬了扬眉,就这两个蠢货,她想玩死他们有的是手段,根本不带怕的。
转念一想,她这手段在傅砚辞眼里怕是也不光彩,便道:“我做这种坏事,侯爷可会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