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自己说服后,才将沾着酒精的棉签轻轻地擦云雀恭弥的脸。
“骸大人下手还真重。”
擦净后,给他贴上胶布。
接下来就是……
沢田纲吉手往下移,解开云雀恭弥的衬衫领口的扣子,好像是因为不小心碰到脖子了,纤细的手腕立刻被一只手抓住,同时有些沙哑冷淡的声音响起。
“你在做什么?”
“好厉害,受了这么重的伤居然还能立刻清醒。”沢田纲吉试图抽回手却失败了,他捡起刚刚被他扔在地上的棉签,“感恩戴德吧。吾可是在为汝处理伤口。”
“哇哦,是你啊。你怎么会在这里?”云雀恭弥原本模糊的视野渐渐清晰,看清了眼前的人是谁,便松开了手。
“为什么要告诉汝。”沢田纲吉小心地将沾着血的的衬衫剥开,用镊子夹着一小团的棉花,轻轻地将血迹擦去。
“你很熟练。你是经常处理伤口吗?小动物。”云雀恭弥任由眼前这个小孩处理自己的伤口。
“汝不怕吾杀了汝吗?”
“不过是一只小动物而已。”
“如果吾往上面涂毒药呢?”
“你要是想杀我,之前为什么不动手?天真的小动物。”
沢田纲吉闻言,夹着一团沾了酒精的棉花,对准伤口用力的压下去。
“哼。”云雀恭弥皱着眉,抓住小孩的手腕,“你在干什么。”
“疼死汝。”
“呵。”
“……”沢田纲吉瞪了他一眼,将绷带和胶布塞到云雀恭弥的手上,“吾不管了,汝自己处理吧。”
“呵,继续包扎。”云雀恭弥凉凉的瞥了他一眼。
小动物的直觉让他咬咬牙忍辱负重地(?)继续包扎。
“压榨童工。混蛋。要不是为了骸大人,才不想给汝包扎呢。”沢田纲吉一边包扎,一边气鼓鼓的嘟囔着。
原本逗小孩逗得很开心的云雀恭弥听到“骸大人”三个字,立刻就冷下脸,“你说的‘骸大人’是谁?”
“才不告诉汝!”沢田纲吉打上最后一个结,将东西都收拾好,扭头就走。
“哇哦,小动物。咬杀。”云雀恭弥掏出不知道藏在哪里的浮萍拐,敲在沢田纲吉的头上。
“嗷呜——”沢田纲吉被一拐子敲倒,爬起来眼泪汪汪地瞪着云雀恭弥,“汝在干什么啊!”
“越狱啊。”休息好的云雀恭弥挣扎地站起来。
“!!”眼睛微微瞪大,沢田纲吉立刻点燃火焰,“当吾不存在的吗?别以为吾打不过汝!”
“哇哦,果然有点实力。”云雀恭弥眼里满是战意,持着浮萍拐朝着沢田纲吉挥去。
“呵。汝忘了,汝现在是重伤了吗?”沢田纲吉仗着自己娇小的身躯,灵活的躲过云雀恭弥的攻击。
火焰向后喷射,冲到云雀恭弥面前,右手狠狠地敲向云雀恭弥的脖颈。
沢田纲吉的速度着实让云雀恭弥一惊,虽然他脑子反应过来了,但重伤的身体反应较慢,以至于沢田纲吉得手,云雀恭弥被击晕。
“真是个危险的人物。这种危险的东西要没收。”沢田纲吉熄灭了火焰站在云雀恭弥旁边收走了他的武器,“既然还有精力跟吾打架,那就不用帮他换药了。”
“哼。”沢田纲吉将门堵上,让他出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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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千种!”沢田纲吉接过柿本千种倒下的身躯,推开凑过来的城岛犬,“不可以咬,千种没有死。”
毕竟相处多年,沢田纲吉自然懂得城岛犬接下来想干什么。
“切。”
“千种不会两手空空的就回来,应该是打听到了彭格列十代目的情报。”六道骸看着沢田纲吉拿着急救箱给柿本千种包扎,眼睛微微眯起,“等他醒来,再听他解释吧。”
“这些是遭遇爆、炸受的伤。千种的悠悠球也坏了一个。”沢田纲吉皱着眉头小心翼翼地替他包扎,指使城岛犬将柿本千种抬到一边休息。
“纲吉,过来。”六道骸向沢田纲吉招了招手。
看到手势的沢田纲吉立刻“哒、哒、哒”地跑过去,温顺地被六道骸抱起。
“kufufu~我看药品少了一些,你是不是又心软给下面那个家伙包扎了。嗯?”六道骸抬起沢田纲吉的下巴,迫使他与自己对视。
有些心虚的沢田纲吉眼睛往旁边瞟,被六道骸盯得受不了后,小幅度的点点头,“对……对不起,骸大人。”
“你怎么就不长记性,你忘了之前在意大利你帮一个人疗伤,结果自己落了一身伤。”他恨铁不成钢的样子让沢田纲吉更加愧疚。
“对不起。但是,”沢田纲吉将手搭在六道骸的手上示以安慰,“他不是坏人,那个人我见过好几次了,总是在打击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