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给你约上,过段时间我也去打。”
乔矜己怔愣,“你也能打吗?”
“可以。”
乔矜己沉默一瞬,抬头看他,“过段时间,给你看些东西。”
“什么?”
“等到时候再说。”
张不伐也不多问,“好。”
乔矜己晚上开始低烧,是张不伐抱着她的时候,觉得她越来越热。
叹息一声,只好起身给她准备毛巾敷上。
一个晚上如此反复,凌晨四点多的时候乔矜己被热醒,察觉到头顶的毛巾时,一愣。
伸手拿下,贴着额头那面还有格外热意。
又抬起手摸了摸额头,心下了然。
翻过身子,正准备抱住他,张不伐察觉到旁人的动作,以为是睡不好,眼都没睁开,下意识摸过去。
却在没摸到毛巾时,伴随着乔矜己的笑声,睁开眼。
迎面是一双带着笑意,眼尾都在尽力下折的双眼。
“不舒服?”
乔矜己摇头,“就是醒了。”
她往他怀里钻了钻,“我是什么时候开始发烧的?”
“十一点多。”
“打针的时候,护士和我说,可能会低烧,我没太在意,以为不会这样。”
“猜到是因为打针热的了,”张不伐把先下巴垫在她发顶,轻叹一声,“所以没敢给你吃药。”
乔矜己从他怀里退了出来,“你休息吧,我不难受,今天我做早饭。”
“好。”他是真的困了,所以也不推辞。
她从不知道自己打针会发热,算个新奇经历,打开手机,张不矜在凌晨两点多的时候给她发消息,问她怎么样了。
乔矜己:【已经好了。】
六点多的时候,她起来做饭。
张不伐吃完饭后就去店里了,临走前还告诉乔矜己如果还是烧给他打电话,她应下。
无所事事坐在沙发上,索性开始学习。
上次赵杰推荐的那些老师,她在网上搜了好久的评价,最终确定一个,很有个人特色,也比她看那些免费的能学到的更多。
现在她也学会把工作带回家里,新买的电脑也不算白买。
课是录播课,正好课间休息的时候,张不矜回了她消息:【没事就行,张不伐十一点给我发的消息,我当时睡觉了,两点多醒了才回的他,又问问你。】
乔矜己:【打扰你休息了。】
张不矜:【想给你发消息问问我朋友,但是人家休息不合适,就让他给你用毛巾敷一敷,我当时就是这么过来的,也没吃药。】
两人又聊了几句,乔矜己休息的时间也结束,和张不矜说了声就继续听课去了。
乔矜己拿到结果的时候,已经是下个周末了,她看不懂,只好再洗询问导诊台需要挂哪个科的号,结果导诊台的人告诉她都正常没有传染病,也就放心了。
把检查结果放到包里,她想,张不伐这次不能再拒绝她了吧......
等待时间总是难熬的,乔矜己听了两节课,又在小区楼下运动一个小时,买了水果和蔬菜回来,张不伐依旧没到家,只好把检查拿出来再次看了眼,对比后面的正常范围值。
听到开门声的时候,她连忙把东西塞进包里,却还是被看到。
“藏什么?”
她摇头,“什么都没有。”
张不伐意味深长看了眼她的包,最终什么也没说,去洗手。
吃完饭,两人坐在沙发上看电视。
乔矜己手总是下意识摸向她的包,她在等一个合适的时机,来交给张不伐。
其实她很清楚内心想法,与其说是她真的喜欢,心甘情愿的把自己交付给对方,倒不如说是她猎奇更加浓郁。
她想探索,想反抗,她想挣脱这世俗的枷锁,那些没有用的东西。
她甚至不理解,为什么人们一定要把那个东西看的那么重要。
没有就是女生不自爱,而男生呢,人们大多选择忽视,更有甚者,会说,这都是男人会做的事情。
她不理解,为什么要给男人这么一个宽泛到看不清边界的范围。
她只知道这是不公,这是偏见,这是没有任何意义的囚笼。
深吸一口气,手指紧紧捏住帆布包的袋子,“张不伐。”
旁人侧头看她,他却不敢直视他,“我给你看个东西吧?”
说着,她从包里拿出几张纸,一看到最上面写着医院两个字时,张不伐忽然有种不好的感觉。
等乔矜己把东西放在他腿上,说不上来是生气,还是更加心疼,“这是我上周打针时去做的检查,他们说我没有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