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棠教训完李勇,朝着白幼微的身后淡淡一笑,“三哥。”
“嗯。”
沈听肆低沉的声音从身后响起,又打量白幼微,“这位戴面纱的女子是?”
白幼微手紧握着拳头,看着沈听肆。
这男人又装不认识她,还是真没认出她?
沈清棠见二人对峙着,脸上浅笑,“我还有事,先忙了。”
说罢转身走开。
白幼微想走,沈听肆的声音传来,“到底谁才是你男人?”
沈听肆朝她冷笑,视线重重地落在白幼微身上,要将她剜了似的。
她弯腰抱古筝的手轻轻颤了颤。
果然是认出她了,还装。
她要是猜的不错,自己前脚出了包厢,沈听肆后脚就跟上来了。
那么刚刚就是看见了李勇骚扰她,又看见沈清棠帮她的全程。
误会搞大了。
她将古筝捡起靠在墙上,走到沈听肆身前。
沈听肆高拔俊秀,黑衬衫铺的平平整整,领口扣子随意的散着两颗,露出精致冷白的锁骨。
白幼微摘下面纱蒙住沈听肆的眼,“刚才你的微微厉害吗?一下就把那个垃圾制住了。”
白色面纱极薄,一层柔润的白挡住了沈听肆眼里即将爆发的冷意,将一切化为虚无。
她又问,“你的微微今天美吗?”
沈听肆透过手帕,静静注视着眼前笑意浓浓的白幼微。
第100章 沈听肆,耍流氓呢?
“面纱是沈总的,微微也是你的。”
她话音才落下,脸就凑上男人的脖颈。
隔着面纱,吹一吹热气,又精准无误的吻上男人的喉结,锁骨。
沈听肆捏佛珠的手下意识的捏紧。
视线被面纱遮挡,面孔虚无又迷离。
他伸手抓掉落的面纱,面纱坠落,白幼微早已拂袖而去,一切如梦似幻不可琢磨。
白幼微逃到更衣室,身体僵硬的抵着门板,胸口怦怦跳。
她在电视里学的勾人的功夫,沈听肆应该不会那么生气了吧。
她边想着边脱掉外衫,露出里面雪白的肌肤。
两根白色的带子挂在纤盈的肩上,乌黑的发丝垂落到腰间,裙摆退至腿下。
拿起小黑裙刚要套上。
“咚咚。”
更衣室的门被打开。
白幼微一惊,下意识的转身,用乌黑的长发将身子挡住,只露出两截白皙的肩膀。
她抬头和开门的人对上。
“沈听肆?”白幼微怔住。
沈听肆关上门,靠着更衣室的门框,脸上带着几分冷笑,黑眸里情绪难辨。
白幼微不用想也知道今晚惹怒他。
她和沈清棠见面,又出来弹琴,还差点被人轻薄了。
不过她已经尽力弥补了,献出了她的吻呢。
“沈听肆,你出去,耍流氓呢?”
沈听肆二话不说将她抵在墙上,整个大手握住她的脖颈,“就这么想我,我去哪你都追着,撩着。”
“楚越群里的小姐妹手受伤了,我替她两天,谁来追你了!”
白幼微气着瞄他,“一小时五千块,我心动了。”
“我给你的卡里有几个亿你不心动,你给我说五千块你心动,脑子被驴踢了?”
“三小时,一万五。”她伸手比了个手势。
沈听肆瞪着她,“白幼微,当我死了是不是,出来这种地方挣钱。”
白幼微也来了气,“我凭手艺挣的干净钱,怎么了?”
沈听肆哭笑不得,抱紧她,“你撩人有手段,气人更有手段。”
“受不了,找别人去。”白幼微挣开他,“明天我还来,答应了替别人我不能食言。”
话音才落,沈听肆插住她脖子就吻下来。
白幼微一呆,挣不脱,被迫的承受男人炙热的吻。
他的体温很高,烫得她难受。
男人将她抵在更衣室的玻璃窗上。
窗外熙熙攘攘的街道,霓虹灯下,一对情侣在街边拥吻,暧昧极了。
“我没去看她。”
“什么?”
沈听肆将她转身,低头咬她的内衣扣,“我没去看顾希月做手术,她也不是我的人,你别酸了。”
窗口的风灌进来,带着雨丝,凉凉的,白幼微不禁打了个寒颤。
沈听肆从后将她抱得更紧,前后冷与暖的极度反差,让她紧紧靠着男人,“到底是谁酸?”
“我见一个男人,你就要盘问,我这样怎么和身边的人相处?”
“你见的男人太劣质。”沈听肆的唇在她后背游移。
白幼微见识了身后男人气场又强又自信,“你全场最佳行了吧!”
白幼微推开他乱摸的手。
他又附上来。
“把我衣服扣上,流氓。”白幼微生气咬他手指,“快回去了,我觉得你发烧了,烫得不行。”
男人修长的手指恋恋不舍从她身上离开,衣服给她穿好,“凌晨的飞机,我一会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