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未有些担心,抬头看着江以难:“你没喝多吧。”
江以难回头,低头看着坐着的顾未:“没事。”
夏知策和顾未大眼瞪小眼,吃着串。问道:“祁思年,你和难哥怎么认识的?我一直很好奇。”
顾未抬眸,不经意的说道:“我也不知道。可能阴差阳错吧。”
夏知策继续接话:“难哥脾气算好的,只是他居然对你不发脾气,而且你还不怕他。”
顾未淡淡的说道:“没什么可怕的,不了解他的人才会害怕。”说完吃了串桌上的肉串。
夏知策放下酒杯,将顾未的被子倒满,问道:“我发现一个怪事,你自从遇到了江以难,好像也没那么糟糕了。”
顾未抬起酒杯,三人碰了杯。“怎么说。”顾未言语不轻不重。
杯子发出响亮的声音。
夏知策喝了口酒:“你以前不是被同学欺负,就是被那残破不堪的家庭雪上加霜。”
顾未有些接不上话:“……”祁思年家庭什么情况他不清楚。
沉默了片刻,不知道说什么,他不了解祁思年的家庭情况是有多糟糕,他也不关心。
他做不到感同身受。
他反问夏知策:“那江以难呢?”
夏知策皱了皱眉:“说自由也不自由。挺烦的,”说着又继续喝:“喝酒。”
孙楼说:“别说了,吃菜,整天聊这些没用的。”
三人喝了酒,夏知策和孙楼看着顾未,问道:“祁思年,你成绩这么好,怎么还为了江以难来我们班。”
顾未想了想,才想到靠谱的理由:“因为靠近江以难,估计就没人敢欺负我了。”
这话虽然荒唐,主要是太凑巧了,他当时易感期,是江以难帮忙的。
江以难至此才失去了初吻。顾未记得。
这时,江以难从卫生间出来。“聊什么呢?这么尽兴?”
孙楼胡言乱语道说:“没有啊。我在思考人生哲学。”这话说的正儿八经。
江以难自然是不信的,当场给了孙楼一个白眼:“就你还屁的人生哲学。”
孙楼拿起酒杯,豪爽到:“干一杯。”唧唧歪歪的说道:“废话真多。”
两人碰了杯,一口干了。
“这酒太凉了。”江以难喝完,将杯子放在桌上,坐的笔直。脸上已经浮现出了一抹红晕。
孙楼笑到:“哎哟哟,心都凉透了。”
江以难眼睛酸涩,:“我发现你是真的欠打。”
孙楼:“别。疼~”
顾未没什么表情:“叫几瓶常温的吧。”
江以难看着孙楼它们问道:“半冰半常温?”
孙楼拍了拍桌子,喊到:“服务员,再续上一件。一半冰一半常温,谢谢。”
“好嘞。”
顾未揉了揉眉心,说道:“江以难,给你,奶茶。”
孙楼眯了眯眼睛,看着夏知策,“我要去卫生间,你去吗?”
孙楼斩钉截铁道:“去,怎么不去。”
江以难:“……他俩真是奇怪。”
顾未:“你喝会儿,我待会儿就不喝了。”
江以难:“行,你少喝点,待会儿回家得靠你了。”
江以难拿起肉串刷了几串。“你是不是没吃过烧烤,他家肉串挺不错的。”
顾未拿起一串,尝了尝,说道:“还不错。”
顾未看着茶水也没有了。拿着茶壶递给服务员,说道:“姐姐,帮忙接点热茶水。”
“好。”
顾未说道:“你少喝点,我让服务员去接热水。你待会儿喝点。”
江以难趴在板凳一旁,哈了口气儿:“谢谢。”
顾未:“也谢谢你。”
江以难:“……有病。”
夏知策从里面出来,随后孙楼也回到位置上。“点个炸花生吧。”
“也行。”
顾未给江以难到了茶水,夏知策简直看不下去了。
“你俩能别这么腻歪吗?”
江以难嚷嚷道:“我俩怎么腻歪了。”江以难明显已经醉了,但没完全醉。
夏知策不说话了,“我不应该在这里,我应该在车底。”
顾未解释:“江以难胃不舒服。你俩别这么奇怪。”
夏知策狡辩道:“没有啊,不奇怪。”
夏知策点了点头:“别解释,解释就是掩饰,掩饰就是事实。我懂。”
“行。”顾未说。
江以难吃着肉串填饱肚子:“别光喝酒,赶紧吃,别浪费了。”
夏知策:“好。”夏知策转眼看着孙楼:“来,儿子,吃,别说爸爸不心疼你。”
孙楼:“滚吶。”
顾未看了看时间,问:“他们家卫生间在哪儿?”
江以难说道:“孙楼,带他去。”
孙楼不服气:“为什么是我,不应该是你带他去吗?”
江以难:“让你去就去。我和夏知策说点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