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吧,那我就不客气了~”将那颗牙牢牢握在手里心,司炼嘴角一勾,突然凑近了盯着她道:“……你说,那个女人是不是图你的牙?一口的宝贝呢。”
霍祈年往后缩了缩,“你有病吧……对了,你之前说要我等你什么?”
司炼僵了一下,后退开来,没好气道:“……等我回来,请我吃小龙虾。”
“就这?”霍祈年笑道:“还以为什么事呢,你不说我也会请啊!”
司炼转身,背对着她道:“走了。”
霍祈年:“保重。”
司炼没再回头,只摆了摆手,旋即上车,关门。一连串的车扬尘而去,霍祈年独自站在深夜目送着里他们离开,渐行渐远。
……这一世,我们都要平安,如愿以偿。
新调来的组员开着车,不时偷偷观察着这位刚上任的队长。之前还挺生龙活虎的,上车后就一语不发,只握着那颗狼牙,一直偏头望着窗外的夜空。
“……您是在看星星吗?”
司炼半晌都没回话。
那人只好尴尬地继续开车,暗道这位新队长真是难相处。
谁知过了许久,司炼才忽然说:“知道天上最亮的那颗恒星是什么吗?”
“好像是……天狼星?”
……
霍祈年上楼,再次回到房间的时候依旧是扶念开的门。
进来后将外套脱下,她瞥了眼落地窗。窗帘是拉开的,从这个角度正好能望见酒店门口。看来,这个女人全程都在关注。
霍祈年无奈地笑了笑,觉得还是有必要讲清楚,“我跟司炼很清白哦,你不许吃醋。我都问过了,她对你是有些‘意见’,但也只是因为她不了解真相,不知道我们上辈子就认识了。”
扶念将她脱下的外套收起来,平平整整地套上衣架挂好。
看了一会,她从衣服上拿掉了一根卷曲的长发——来自另一个女人。
“只怕并不是这么简单……”
“什么?”霍祈年没听清。
扶念温柔地笑了笑,“没什么。”
霍祈年上下打量着她,女人只穿了一件松松垮垮的衬衫,半遮半掩的好像更诱人了……
她过去将人打横抱起,“你要是睡不着,我们可以再来?”
明明是问话,语气却是相当肯定的。
扶念立刻警觉道:“不准再撕我衣服,不准再绑我——唔……”
霍祈年已经将人压进了床里,堵住了她的唇,手也跟着不老实地撕扯起来。扶念想逃也逃不掉了。
狼族表达喜爱的方式,多少都是带点狂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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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早的时候,公孙无期往群里发信息,问大家吃什么早点,她带回来,结果群里安安静静的没一个人回。过了半小时,司炼才说她已经走了。公孙无期也是很惊讶,没想到她走的那么急,旋即嘱咐了一大堆。
“这大尾巴狼,也不过来叫我一起送送炼姐。”
“叫你干嘛。”苏杳杳道:“你一个伤号还是老老实实的休息吧,而且……”
昨晚公孙无期是早早睡下了,她可没有。妖族的五感要比人灵敏的多,隔壁房间床板一直响,不知道的还以为在打架呢。中间好不容易停了一会,苏杳杳隐约听到外边走廊又响起了说话声。她也不是想偷听什么,只不过是感受到了情丝的波动……
这傻狼估计又不知道吧。
“而且什么?”公孙无期问。
苏杳杳给她夹了一个小笼包,“我是想说,让狼送她就行了,我们还是不要打扰比较好。”
公孙无期顿了一下,对上苏杳杳的眼神,她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她们前世……挺可惜的。”
不过,要是在一起了也挺可怕的,那不得天天打……?
苏杳杳道:“我有看过话本,上面都说妖王宁愿和魔君共死,也不愿和女帝同生,是这样吗?”
“瞎说。”公孙无期道:“话本那东西都是编的。”
上一世百里祈年藏了什么心思,她能不知道吗?佩剑叫揽月,落脚的山唤乌啼,这“月”指的是谁她可再清楚不过了。
苏杳杳问:“那是怎么回事呀?”
话问出口了她才想起来,上一世凌绝顶大战的时候,她已经回到驰州将自己关进了山洞里,而无期则是在忘林……她们都是道听途说,没人知道真相。
“炼姐是魔君,她是必死无疑的。祈姐呢按理说是有生路的,但她肯定不会袖手旁观……”公孙无期眼眸垂了下去,“都怪我,没早点炼出降魔杵。”
苏杳杳道:“那应该是我怪我。当时去忘林找你,我应该把你带出来的……是我不好。”
她们在这怪来怪去,外面有人哐哐拍门。
霍祈年:“无期!杳杳!饭呐,饿死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