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眸色混沌, 强笑着说:“那我就不打扰你了。”
沈洛言难得回给她一个感激的笑,不过笑意在她的脸上停留不超过一秒, 电梯门要关她顾不上道别闪身进入。
门内的物体感应很灵敏,沈洛言进入后金属门重新向两侧弹开。这层没有人再进入电梯, 她按好楼层数后,指腹按压在关闭的按钮。
等待电梯门闭合时她心中陡然闯进一团谜团,平时镜头前后不收敛对她欲望的女人今天竟然轻易放她离开,她鬼使神差向外看了眼。
Viky的低着头朝外走,好像在发送信息,背影颓然。这种状态没有持续很久,她将手机和手中的物品塞进口袋突然站直身子。
再之后电梯门闭合,沈洛言对她的好奇跟着点到为止。
“叮咚、叮咚。”
再三确认自己面前的房间和苏灿灿发给她的房间号一致沈洛言按下门铃。
酒店隔音做得很好,站在门外听不见房间内一丝动静。
两声门铃后沈洛言又等了一会儿面前的门还是没有被从里面打开,她指尖停在空中犹豫着是再按一次门铃或者发条信息提醒,朱红色的实木门陡然开出一条缝,下一秒,缝隙渐大,她被突然脚步失衡被揪着衣服一把拽进房间。
整个过程快速到她没有时间思考反抗,或者说她根本就没起过戒心才被如此轻松拉近房间。
“你终于来了!”
“洛言姐,你好。”
“沈老师。”
沈洛言勉强稳住,顾不上一一应作,目光顿在离她最近的苏灿灿身上。
房间空调温度打得低,非活动、拍摄现场没有硬抗的必要她上身套了件薄针织外套,拉她进来的掌心贴着她上臂,有热气源源不断地输向贴合肌肤,精致的锁骨被掩藏,不过向上更为完美的面容尽显雕塑般没有偏差的五官,盈润着水光的红唇。
苏灿灿面色严肃头伸出房门警惕地快速张望后又快速缩回带上房门。
她不怀好意地笑着,沈洛言无端起了一片鸡皮疙瘩,喉头无意识滑动。
“快快快,就等你了!”
沈洛言不明所以,苏灿灿松开她后退一小步,胳膊上只留下似有若无的余温。
“玩游戏啊,程姐她们太厉害了,我需要你的帮助。”苏灿灿眨巴着大眼,不远处还有几道目光胶在她们这。
“哦,好。”
沈洛言也不知道要玩的项目是什么,苏灿灿提出了便无脑地认同,随后糊里糊涂做在麻将桌前才仔细去辨一圈几人的表情。
套间内部的麻将室,电动麻将机边围了一圈椅子,她对面是程乐溦,一左一右是悠悠周周,苏灿灿和夏悦在她和程乐溦边上对角相坐。
打麻将?
“洛言姐,川麻?还是宁市麻将?”悠悠先出声,细长的手指靠在垒好的麻将上,“程姐和夏姐是川渝人比较擅长川麻,打了到现在我们一牌没成过,刚刚教了她们宁市麻将,打宁市麻将好像更有胜算。”
悠悠有意引导沈洛言选宁市麻将,沈洛言点了点麻将机上的绿色绒布转头看苏灿灿挑眉询问她的建议。
“打,”
发第二个音时她的口型有变扁的趋势。
“川麻。”沈洛言快速截下苏灿灿的话,在她震惊与恨铁不成钢的表情中将自己面前的麻将斜向前推。
程乐溦和夏悦交换了个看戏的表情手上动作不停。
川麻只有条、饼、万三种花色,麻将张数少减少了四分之一只有108张,流程与其他地区麻将规则相似,掷色子确定庄家、摸牌、打牌。
比较特别的是需要缺门和血流到底,即玩家成牌时手中麻将牌只有两种或一种花色,需要提前说明自己缺哪一种花色,最终成牌时手中的麻将不得有提前说明的这种,一家成牌不算结束,必须得打到最后一张或是超过一名玩家成牌或是四名玩家皆不成牌造成流局。
血流到底的计数比较困难,几人讨论了一下改成一名玩家成牌就点到为止。
沈洛言之前在机缘巧合下打过一次规则记得七七八八,坐在东方的玩家程乐溦掷色子点数为七,首先定下她是庄家后,她再次掷色子、摸牌、理牌。
“我缺条。”
“饼。”
“我也缺条。”
悠悠和周周一前一后说出缺条,闻言两人相对一眼,无奈摇头,一共三门花色,同时缺同一个意味着两人手里剩下的牌在花色上差不多,后续需要的牌极有可能相同,就这么些牌竞争会很大。
沈洛言慢条斯理排列好面前的十四张麻将牌谈谈开口:“那我缺万吧。”
说完她略过面前的麻将牌,指尖发力轻轻一推,一张八万落在牌桌中央。
“为什么缺万?你的饼不也有几张吗?算了,你看着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