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富贵如果想要,估计也是有的。
不对!
养画突然想起一件事情,孙山的死是意外,因为那颗糖是从刘小花那里抢的,而刘小花的糖是偶然捡到的!
那刘富贵在玉米地里说的知道的人已经死了,从山沟村死亡的人里看,最近几年,只有二癞子!
心脏砰砰砰地乱跳,养画感觉自己马上就要触碰到真相,那个捡到糖的地方,不远处就是玉米地。
“我要指认。”
[请将指认对象的姓名填写在下方横线上。指认机会:两次。]
养画犹豫了一下,写了林黎的姓名。
[恭喜宿主,指认成功。]
[任务完成,距离脱离这个世界剩余五十分钟。]
养画一下子就从地上爬起来了。
她上前把窝在人群里的女人揪出来: “林黎,你为什么下毒。”
“沙兰,你在说什么?”林黎懦懦后退,脸上是一脸的不可置信。
“别装了。”
养画冷笑,她费力把王槐花从地上扶起来,其他村民见状,也纷纷上前帮忙,一圈人合伙把王槐花放到了床上。
“因为我撞见你和刘富贵在玉米地乱来,你便趁今天下午来给我们家送布的时候偷偷在饭里下毒。”
“原本你的目标是我,可惜今天晚上我被关在屋里,并没有吃饭。”
“你怎么这么恶毒!”
养画理解这个女人不满婚姻,但事实上,林黎从来没有为自己反抗过,只不过把所谓的希望,放在了刘富贵身上。
为了她的“幸福”,她将掺了毒的糖卖给二癞子,结果二癞子回家的时候掉了一颗糖,恰好被刘小花捡到。
二癞子买糖的原因不清楚,但可以确定的是,二癞子没有吃。
后来刘富贵和林黎一计不成再生一计,刘富贵请二癞子到自己家,请他喝下大量掺了毒的酒,醉晕晕的二癞子听信刘富贵的撺掇,再次爬了边巧家的墙,然后在被追的路上毒发身亡。
“婊子!敢给老子戴帽子!”孙大一巴掌给林黎扇上,恨不得直接打死林黎,“你怎么这么不要脸?”
“不是,我没有,呜呜呜阿大,你听我说!”林黎被打的一个趔趄,左边脸立刻就肿胀起来,她用手捂着半边脸,声泪俱下,“沙兰,我理解你妈去世你的难过,但你不能冤枉我啊。你怎么能坏我名声呢!”
“臭娘们!你看你爷爷没老婆,故意编排是吧!”刘富贵也反应过来,收起脸上的慌乱,刚才他看见孙大那样子,真害怕这疯子拿刀砍了自己。
“我亲眼在玉米地看到的,而且二癞子也是你们杀死的!”
“血口喷人!”
“边巧也看到了。”养画转头对村长说,“你们不信可以问她。”
“这……”老村长摸着胡子,犹豫不决。
“妈的,老子不怕那边家丫头,老子这就去山上问问,这臭娘们是不是背着我偷人,如果是真的,我饶不了你们这对奸夫□□!”
孙大吆喝一声,抬腿就往外走,林黎一个哆嗦,跌倒在地。
刘富贵见状不妙,转身想跑,被村长拦住,指了个其他人,“王牛,你跟着孙大去看看。”
“村长你这是干什么,我想起家里还有急事,得赶快回去。”刘富贵说。
“有什么急事,也得等到孙大回来再说。”村长意味不明地摇摇头,仿佛已经知道了结局,叹气不已。
距离离开还剩三十分钟。
养画凭借印象,把原身的钱拿出来,交给醒来的王婶:“婶子,我妈的后事你得多操操心了。”
王婶子以为她不安,便接过去,“放心吧闺女,你婶子我会帮你的。”
养画点点头,又把开礼盒开出来的感冒药和消炎药给王婶,告诉她这些药的作用。
王婶子终于觉得不太对劲了, “小兰,你这是干什么,这么好的药你一下子给我干什么?”
“婶子,不瞒你说,我也吃了两口那个菜。”
“什么!”王婶子急了,“那,那该咋办,这些药给你,你赶快喝了,喝了就没事了。”
“没用,婶子。”养画说,“我是大夫,知道这毒没有解药,我坚持不了多长时间了,只是还想拜托你一件事情。”
五十多岁的女人眼里已经有了泪水,她哽咽道:“说吧,什么事情婶子都帮你。”
养画定了定神:“第一件就是林黎和刘富贵,两人偷情,杀死小山,二癞子和我妈,你一定不要让他们逃脱惩罚。”
“嗯,这俩畜生,应该就溺了湖。”
“还有第二件事情。”养画顿了顿,“刁国强可能是我妈的儿子。”
“小兰你说啥呢!”王婶子惊讶地都不流泪了,“这可不能瞎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