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问道:“应地的死因是什么?”
“回翊王的话,太医院给的验尸报告,说应地是气血逆流而死的。”
气血逆流
谢沅翊的眸光扫过这些人,她缓缓地说道:“应地公公跟谁结仇,你们知道吗?”
“回翊王,这个我们不知。”其他三人异口同声地说道,眼底却有些不屑,回话漫不经心。
“气血逆流的功法,你们知道吗?”云千雪问道,另外三人笑了笑,将眸光从云千雪身上转移到谢沅翊身上,应黄说道:“有啊,翊王妃不如问问。”
“呵!”谢沅翊嗤笑一声,不带任何评价,她看着云千雪,“不用问了。”
谢沅翊走了,云千雪只好跟着出去。她心想,这三个人绝对有嫌疑,怎么就此放过。
应天,应玄,应黄看着谢,云远去的方向。
应玄说道:“昨晚,你俩去哪里了?”
应黄眯着眸子,看向应玄说道:“我昨晚没在房间内看到你,你去哪里了?”
应玄看着应黄说道:“应地死于绵息心法,绵息心法轻则如应地这般气血逆流,经脉爆裂而死。”
应玄一掌打向应黄,应黄抽剑,两人战了数回合。而应天一指化解了两人的争斗,果然同出本源,应黄说道:“看来我们都练了,究竟练到何种程度,我们自己很清楚。”
“是啊,我们四人之中,唯有应地没有练这门邪功。”应天看着自己的手指,“所以,杀应地应该在我们三人之中。”
应玄摇头说道:“这话错了吧!我可不是你们,我没有资格练,你们出生血月宗。你们不该支持翊王吗?”
“一入宫门深似海,话别乱说。”玄黄警告道,“在宫里荣华富贵,也好过当血月宗的走狗。”
“应地是我的朋友,他死了,我为他报仇不为过。”应玄说道。
“应玄,真要细算起来,普天之下,还有一人再练这绵息心法。”玄天看着谢沅翊远去的背影说道。
皇宫
谢沅翊快步流星般向皇宫大门走出去,而她身后跟着云千雪,云千雪好不容易跟上谢沅翊,她问道:“沅翊......沅翊......你等等我。”
谢沅翊看着她,转身,看着她憔悴泛着苍白的脸,被她用袖子遮住的手,很想要伸手去抚摸一下她的脸。可她再次看到,她眼底下的乌青,她连衣服都未换,衣裙上还沾着些许血迹,她昨晚一夜未眠,都在照顾太子,又在照顾他。
她压下心里的烦躁,她冷冷地问道:“怎么了?永江公主有事?”
“我昨晚是太着急了,才说那话的。你不要生气,好不好?”云千雪软软地说着,“我们坐一会儿好吗?”
谢沅翊和她随便找了一处凉亭坐下,谢沅翊并未像以往般,两人之间隔了一个位置,她开门见山地问道:“你怎么看应地公公的死?”
“既然是绵息心法,我记得这门功法是邪功......”
“呵!”谢沅翊不以为意地轻笑,让云千雪眉心一跳,紧接着谢沅翊勾唇问道:“那我若是遇上绵息心法的人,你会担心我吗?”
“当然会。”云千雪果断地说道,难道沅翊昨晚遇上了那个使用绵息心法的人,云千雪直接坐到了谢沅翊身边,玉手握住谢沅翊的手,“你昨晚遇上了。”
“是,那人还打伤我了。”谢沅翊靠近云千雪,目光炽烈地看着她,将下颌靠在她的肩膀上,委屈地贴在她的脸上,亲昵地诉说道:“雪儿,你知不知道我昨晚真的要被吓死了,你能不能给我点安慰?”
由于距离太近,近得云千雪只能听到谢沅翊的呼吸声,却看不清楚谢沅翊眼底的情绪,清醒,敏///感///,冷静。
于是,云千雪在谢沅翊唇瓣上落下一吻,谢沅翊带着哽咽的声音,“我还要,雪儿,我还要你......”
谢沅翊让云千雪跨坐在自己的双腿上,她捏着她的下巴,暧昧地问道:“我还想在亲亲你,好不好?我唯一......的公主.....”
明明自己什么都纵着她,她想亲便亲,还这副样子。这人这般讨厌,还叫着她不喜欢的封号,公主,不过那唯一的公主,听着很受用。
谢沅翊只敢小心翼翼地碰触着她的唇,让云千雪心痒难耐。忽然,谢沅翊用她的手托住她的后脑,口腔被她侵入,而谢沅翊随后站起来,将她靠在柱子上,与她忘情地相吻,而在云千雪心神颤栗之时。
“那你会为我报仇吗?”谢沅翊的额头贴着她的额头,还在她的脸上慢慢亲吻,可她眼底的偏执寒光,从未被这片刻温存给融化,“会,我会为你杀了他。”
“呵!”谢沅翊轻笑一声。
“真的!”
“你不如回去问问你的好皇兄,问问他练得什么武功?你别跟我说,你不知道。你还真为他隐瞒此事,呵!把我当傻子。”谢沅翊突如其来的寒意,让陷入情谷欠的云千雪瞬间清醒,她看着面前慵懒自若的谢沅翊,她有些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