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真是稀奇事。
要知道,他以往的战绩,几乎没有他拿不下的女人,是真正的风流,他身边的女人如衣服,想穿就穿,想脱就脱。
而此刻,他似乎彻底地吃瘪了。
昔柔的眼珠子嘀溜嘀溜地转,男人还真是贱!得不到的永远在骚动,但是就她景安,也配?!
这土妞的样貌、家世、才情,连自己的一半都不到,不能便宜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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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安的日子越来越充实,越来越忙碌,十一前后是国内的旅游旺季,境外游也迎来高峰。她的爱彼迎后台,每天都动静不小,有人咨询,有人下单。
十一的七天,除去必须要出席的课程,她几乎排满了。
十一黄金周的供需导致她能心安理得地涨价。趁学期刚开始不忙的时候,接一些单子,多赚一些钱,也好让手头宽裕一些。
她粗略算了下,九月底到十月初这十几天,她差不多可以赚4000刀。
一想到这里,简直开心地跳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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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一假期的几天,几乎看不到她的人影。
十月初的波士顿,枫叶初红,是一年中最为宜人的时节之一。景安每天清晨看着查尔斯河畔的晨跑者、骑行者穿梭,夜晚她披着秋日的漫天星辰归家。
她的忙碌有目共睹,她的辛勤却无人问津。
华人圈子里,说她做三陪服务的传言越来越多。
不明真相的吃瓜群众,只看到景安常常画着淡妆,打扮很是成熟简约,有时商务有时娇俏,忙忙碌碌,进进出出。
有人看到她经常商务车接送,每一次的“客人”都不同,有几次车上下来的男人还与她握手道别,恋恋不舍。也有人说,看到她在高档餐厅与几个男人共进晚餐。
当然也有人不信,说她只是找了兼职,曾看到她陪几个中学生玩。
然而,众说纷纭,众口铄金。
她本人肉眼可见地越来越出挑,越来越知性,气场越来越强大。
所幸,传言没传到景安耳中,免于心烦,反正她也无暇解释。
至于传言为什么不传到她耳中,因为,昔柔就是始作俑者。
昔柔不光散播谣言,还“好心嘱咐”宿舍其他姑娘,奉劝大家注意景安的隐私,不要人云亦云,搞得其他女生也以为景安做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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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月中旬的一个周末,傅凡又出现在昔柔家里。
这次他不是有意,是真的有课程作业,他、昔柔、一个英国女生、一个印度男生组成一个小组,写一份调查报告。
傅凡有一些内容需要讨论,不得不上门。
好巧不巧,又遇到上次的那幕。
景安从奔驰的商务车上下来,与司机礼貌地道别。
转头正好看到傅凡从大门口出来,准备离去。
她愣了愣,点了点头,准备擦肩而过。她今天实在没有力气再多说一句话,连日的解说和接待,已经榨干了她最后一点点的残存的体力,今天是最后一个商务团。
只见景安一身浅色系职业装,衬衫+西装裙,衬衫开了两颗扣,扎进西装裙里,显得愈加丰胸细腰翘臀,还穿了丝袜,光洁笔直的小腿下面是一双浅跟鞋,手里挽着一件大衣,长发又被盘起,耳侧还别了两个珍珠耳钉。
看到傅凡的那一刻,她扯过风衣给自己穿上,将刚才的性感迷人遮得严严实实。
她要休息,她要给自己放长假,她太累了,如果可以,她明天一定旷课。
这段时间的密集接待,让她体会到那句六字箴言——钱难挣,屎难吃。
傅凡原本已经过去,看到她的动作,一顿,眼中的戾气迅速升腾:“哟,今天是制服诱惑?城里人真会玩。”
景安知道,这男人看到她总要刺两句,不然心里不舒坦。
她见怪不怪,看都不看他,继续往前走,她今天实在没力气应付。
傅凡看到她冷漠的表情,心火"噌"地冒上来了,两人擦肩而过时,一把抓住她的手臂,拽到跟前:“怎么?没钱就话都不说了?!”
景安看他一眼,像如同看一个无理取闹的小孩,嫌弃又鄙夷。
而这眼神,让傅凡觉得自己是一个无理取闹的傻子,厌恶又排斥。
傅凡觉得体内一股邪火上升,愈发狂躁:“就你这样,还能陪客户?我倒是好奇了,就你那呆板木讷的样子,也有人买账?!”
景安满心疲惫:“你无不无聊,我累得很。”
景安想走,傅凡却拽着她纹丝不动:“我说了让你走了吗?”
景安觉得头更痛了,这个难缠的人,让她茫然无措:“你到底想怎么样?我靠本事赚钱,怎么了?”
“呵”傅凡一声嗤笑,“你要真有本事,不妨今天让我见识见识,也让我开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