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晨从医院回来,开门没见到人,走进房间一看,人穿着个睡衣在外面挨冻,气得都不知道说什么好。
“你干什么呢?本来就不舒服,你还找病生呢?给我进来!”
韩诺眼神有些闪躲,脸色也有些怪异,只是很快就压下去了:“我没事,就是想透口气。”
“你本来就感冒了,还透什么气?给我进去!”
谢晨也不知他怎么想的,不舒服还吹冷风,这几天都是这样,一不注意就跑来吹风。
韩诺没看他,只低垂的视线问了句:“顾媛那边怎么样了?”
【作者有话说】
注:以危险方法危害公共安全罪,这项罪名源自于相似案例下,一位律师所说的话,故沿用在此。
他说,明知其有危害行为,却并未尽到管理义务,再次造成他人重伤,就是以危险方法危害公共安全罪。
但这位律师说的是最低刑法十年,罗翔老师也讲过这个罪,但他所说的都是比如传播X病什么的,没找到和这种案例相似的言论。
为尽量缩小误差,我特地查看刑法条例,前一位律师说的最低刑法十年,是在主观故意的情况之下。
而非故意情况下,司法解释就是三到七年。
另提醒宝宝们,天气逐渐炎热,狗性情也格外躁动,大家千万不要随意触碰不熟悉的狗。
再喜欢,再可爱,狗终究还是有伤人的潜在威胁。
也提醒养狗的宝宝们,遛狗一定记得牵狗绳。
第30章
“没事,都解决了。”
连续几日的奔波,谢晨也累极了,他伸手抱住韩诺,像是一只疲惫归巢的野兽,眼里满是浓烈的依恋,企图从深爱之人身上得到一丝安慰和温暖。
他把头埋在韩诺的颈侧:“好累,让我抱抱。”
呼出的热气弄得韩诺有些痒,微微偏头躲开。
谢晨不依他,故意凑的更近,牙齿咬上韩诺脖颈间最细嫩的皮肉,叼着磨咬。
惩罚似的非要把人弄疼不敢再动,才满意的说了句:“再动还咬你。”
平常霸道惯的人,偶尔流露出撒娇的表情,让韩诺也有些忍俊不禁:“抱着我就不累了?”
“嗯,抱着你我心安,心安就不觉得累了。”
谢晨吻了一下韩诺的唇瓣,笑着说:“得亏我有个能干的好媳妇儿,要不然,我这次都不知道该怎么处理。”
韩诺面容微变,难受地闭上眼睛。
适才吹了冷风,韩诺的身体都是冰的,谢晨抱一会就松开手,怕他又感冒,硬逼着他在热水里多泡了半个小时。
没曾想,谢晨担心的事还是发生。
半夜里人就发起高烧,原本红润的嘴巴苍白而干涸,失去以往的光泽,唇瓣一张一合,呼出的气息灼热得能将人烫伤。
韩诺不喜欢医院,谢晨知道,但吃了两天药,也都没见好。
昏昏沉沉就这么病殃殃的躺在床上,食之无味,寝之难安,噩梦连连。
可即便这样,韩诺依旧死活不肯去医院,谢晨去拉他,还被咬好几口,气得谢晨恨不得抽人。
没办法,谢晨不得不请来家庭医生,然而医生检查的结果却不太好,肺部明显的湿啰音,很有可能是肺部受到感染。
一听这话,谢晨又急又气,猛地放下碗:“不行!你别在跟老子犟了,现在就去医院!老子警告你啊,不去,我他妈就抽死你!”
韩诺头疼得厉害,胃里只犯恶心,想要吐却也吐不出来,迷糊地睁开眼,嗓子里干得冒烟,一咽唾沫就扯裂似的疼。
他张张嘴,这会儿连回话的力气都没有,孱弱得像是入秋的蝴蝶,马上就要没命似的。
“妈的!老子说什么来着!你就是不听!”
谢晨说什么这次也不惯他,连人带被子的抱下楼,到医院一检查——肺炎。
做检查的时候韩诺就已经有些烧迷糊了,谢晨喊他名字也都不晓得回答一声,只皱着眉头说难受。
谢晨气得想打人:“让你不听话!活该你难受!”
气头上的话一说出来,谢晨就有些后悔,不过韩诺晕晕乎乎的,也没听见。
好在私立医院动作迅速,一瓶点滴输进去,人已经安安稳稳地睡着,谢晨打发走医生,在旁边守了一夜。
昏昏沉沉,半梦半醒。
韩诺呓语不断,谢晨趴在他嘴边听,隐约听着像是在喊自己的名字,救救他,不要打他什么的。
一觉睡了将近十二个小时也没醒,韩诺直挺挺的躺床上,一动也不动,处于生死不明的状态。
谢晨觉得现在就是挖个坑把他埋了,他都未必会有任何反应。
韩诺彻底醒来之时,烧已经全部退下,除了嗓子干得厉害,四肢还有点虚软,没有其他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