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医仙子这般医术举世无双的医修,都无法修补这自损的经脉。
不过沈乐知本就不在意,治不好也毫无所谓。
她无声的安慰了哭魂缕,下床走出了房门。
她忽然想晒晒太阳。
屋子里好冷,身体也好冷。
难道这会都已经入冬了吗?
沈乐知被自己的想法逗笑,她当然知晓这里为何寒冷。
她推门走出,便见院中桃花古树下站着一道凄白的身影。那人抬头望着被桃花古树遮挡的天际,挺拔的身姿,优雅清冷的神态,漠然恍若霜雪的眼眸。
沈乐知低下头去,眼帘垂落,忽的又不想晒太阳了。
院子里有她不想接触的人,连这院子都变得不好看了。
飘落下的桃花古树的花瓣,清甜中裹上了那幽冷的雪香,沈乐知捻起不经意间飘到她头上的粉色花瓣,冷淡的将花随意的丢弃。
她转身就走,但望汐已然察觉到了她,一个闪身便移到了她身前,伸手不由分说的抓住了她的手腕。
沈乐知漠然看着,也不挣扎,毕竟对方霸道至极,如今的沈乐知也懒得去理会。
望汐牵着她走入了屋中,从纳戒中掏出一颗丹药喂给了她。
沈乐知被动的咽下,感到一股暖流自丹田处上涌,随后遍布了全身。
方才经脉肿胀的疼痛感竟有所缓解。
医仙子果真名不虚传。
但眼前望汐牵住她手腕的五指并未松开,一路将沈乐知拉到了木桌前坐下,惯例的用灵力侵入她的经脉查看。
沈乐知不看她,随意的瘫坐在椅子上,头靠在椅背,抬头无神的望着房梁。
望汐灵力的侵入一直会让她有一种怪异的感觉,在她完全无力反抗的此时,那种感觉更是清晰。
从头到脚,泛起一阵阵麻意,望汐的灵力钻入了哪里,掠过了何处,都会在沈乐知的身体上泛起一阵痒。
以往,那股痒意会被沈乐知压下,也并不如此刻这样敏感。
沈乐知仰着头,被动的随望汐如何,哪怕身体本能的因对方的灵力不适应,也并未反抗。
但,那股酥麻感越来越强烈,与以前所感受过的稍有不同。
究竟哪里的不同?
沈乐知也无法回答。
她只觉望汐侵入而来的灵力犹如一双手,勾住了她身体的弱点,正轻柔缓慢的捻弄。
沈乐知不想理会,她想站起身,不愿再跟望汐接触,但她猛的站起,又倏然跌坐了回去。
她全身都变得好软,身体的每一处都好麻。
沈乐知不知自己这是怎么了,但眼前的望汐必然是罪魁祸首。
她已懒得与对方争辩什么,强撑起身子,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支撑,终于站起了身。
可站起之后摇摇欲坠,更因为猛的一下直立起身躯,只有自身身体能够承力,让她一瞬变得更加敏感,更发麻了。
双腿软得不像话,她只走了一步,整条腿便瘫软了下去,整个人猝然向前倒。
沈乐知理所当然的倒入了一个冰雪的气息中,而触到对方的那一刻,呼吸间像是染上了奇妙的香味,使得她整个感观都变得奇怪异常。
全身被望汐碰到的地方,变得极其敏感,明明只是轻触到,却让她生出一股难以言说的感受。
而更让沈乐知无措的是,望汐游走于她身体的灵力,也倏然变得强烈起来。
不。
不是望汐的灵力变得强烈了,是沈乐知连身体内里都变得奇怪了。
她感受着望汐的手掌托住了她的腰肢,那一处柔软敏感得她几乎要支撑不住。
她低声的chuan息着,无力的攀附着望汐,并非是她想,而是只有那股寒冷让她有片刻的宁静。
但也仅仅是一息之间。
望汐的灵力开始游走于她全身经脉,她本应该早就熟悉了这些,但此时对方掠过的地方,莫名的几乎触到了沈乐知身体的所有敏感点。
她甚至压抑不住的轻哼起来。
她整个牙齿都在抖着,不是疼的,是身体处了一种她难以想象的兴奋中。
随着望汐抱住她坐到椅子上,那股冰雪般的灵力对她的侵扰也变得越来越深入,沈乐知已经全身抖得无法控制。
她变得好奇怪好奇怪,明明心理抗拒着被望汐触碰,但又忽然渴望那如霜的寒冷能贴近地。
再近一些,越过身上那层薄薄的衣杪,贴到她赤luo的肌肤上。用那冰凉的气息滑过她的身躯,将她包裹其中。
沈乐知全身心都在这样的渴望与战栗中无法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