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纯爱少爷快碎了(29)

门铃响了几声都没人开,祁舟摸出手机拨通了信眠的电话,接通了却没人说话。

“信眠?你在家吗?”

祁舟尝试开口,耳朵贴在门板上,努力辨认房间里的动静。

但是一片死寂,电话里也是一片死寂。

不在家吗?

门缝确实没看到灯光,要是信眠在家,肯定是灯火通明的,那他在哪儿?接通电话又不吭声。

祁舟直起身,挂断电话,准备给信眠助理打个电话问问看是否在公司。

脖子却被突来的手臂勾住,熟悉的气息从身后席卷,狠狠将他包裹住。

他被拖着移动了一段距离,眼睛里倒退的是走廊的光,紧接着门框,天花板,黑暗的吊灯,就在他要窒息的前一秒,他被大力甩进了被子里。

信眠身上的烟草气息更加浓郁,信眠化身黑影压在他身上,嘴唇被覆盖。

狂风暴雨般的吻席卷而来。

祁舟唔唔挣扎,手脚并用推搡着信眠。

但信眠像是发疯了一样,对他的嘴唇又咬又啃。

火辣辣的疼让祁舟终于爆发。

“啪!”

一声脆响,灰暗中寂静一片。

祁舟手掌又痛又麻,不敢想信眠脸上会成什么样子。

“对不起,”祁舟深吸一口气,语气微颤,“但是你不该……”

“不该吻你?”信眠的声音在上方响起,嘶哑隐忍,“冯仡铖就该了吗?”

走廊的声控灯在两人的动静下忽明忽暗,信眠的脸也随着一会儿模糊一会儿藏进黑暗里,但不管怎么样,都看不清他的表情。

“你到底在发什么疯?”

他本来还担心信眠做傻事,看来是他傻,他就不应该过来。

信眠手一软,整个身体的重量都压在祁舟身上,让祁舟呼吸困难,双手怎么推都纹丝不动。

“走……开!”祁舟费力喘息。

信眠依旧没有动静。

祁舟使了吃奶劲儿才将信眠掀翻,他在黑暗里大口呼吸,信眠一直躺着,让祁舟不安,他爬起来跑去门口将门关了,摁亮房间的灯。

白色床单上触目惊心一团一团的血迹看得祁舟心惊肉跳,有些已经干涸,可见并不是他嘴唇上的。

踉跄扑到床边,将信眠从头到脚看了一边又一遍,扯开黑色西裤才发现大腿好几个血窟窿,祁舟迅速就地取材用西装裤将伤口缠绕,除了床上,落地窗前的地毯上也是血迹斑斑,旁边还有一把带血的水果刀。

一条血色脚印从落地窗前一直延伸到门口,祁舟浑身发抖。

医院走廊上,祁舟满手是血蹲在地上。

来往行人不知道发生了什么频频侧目。

急救室门是敞开的,但是信眠在的床铺拉上了床帘,看不见里面的情况。

祁舟呜呜的哭了,他想到很多年前的那个晚上,信眠从厨房拿着菜刀在自己身上挥舞,那不要命的劲儿让他们全家连着好几天都笼罩在阴郁里,有几刀划伤了脖子,但幸好没有划到颈动脉。

祁舟给爸妈打去电话哭诉所发生的事,杨知婉尖细的嗓音从听筒里穿过来,“什么?小眠又发病了?这些年不是好好在吃药了吗?”

祁舟一边哭一边摇头,“我不知道,呜呜呜……”

“好了好了,二舟先别哭。妈妈马上买机票回去。”

挂断电话,一位医生站定在他面前,”他失血过多导致的休克,现在已经脱离危险,放心吧。”

祁舟闻言本该放下的心却悬的更高,他不敢想要是今晚没有去找信眠会怎样。

信眠会因为失血过多而死在家里。

第15章 我才是你亲儿子啊!

杨知婉连夜回国,来不及休息便直奔医院,这么紧赶慢赶也已经是第二日中午。

信眠已经醒了,直挺挺躺在床上,眼睛望着天花板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祁舟就跟个木头似得杵在旁边,一夜未眠,他眼底青黑,眼睛红红的,很憔悴。

“妈妈。”祁舟望着门口美貌依旧,只是赶路染上些许风尘仆仆的杨知婉,低声喊道。

“小眠你感觉怎么样?”杨知婉没看自家儿子,而是关心好友的儿子。

信眠闻声努力起身,此时他像个小孩儿一样,声音糯糯的,听着倒像在撒娇,“婉姨姨,我没事。就是腿疼。”

婉姨姨是杨知婉自己取得称呼,让信眠改口,她说听着伯母太见外,而且把她叫老了。

信眠也是嘴甜,每每叫婉姨姨都糯叽叽的,哪里让人想到他是冷酷的信总。

杨知婉心疼坏了,快步凑过去,仔仔细细打量一遍,“小眠瘦了……我可怜的小眠。”

被晾在一边的祁舟压根不敢发出声音,生怕杨知婉注意到自己。

杨知婉早在飞机上就已经怒火冲天了,此时瞥见自家儿子怂包一样缩在一边,她更气了,“祁二舟!我不是让你照顾好眠哥哥?你就是这么照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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