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说，他会不自觉推动历史发展是吗？”纳西妲明白了布耶尔的意思。
“对，就是这样，我们可以利用这种特殊性来规避一些不必要的损失以及早做准备。”
“那么你们又要做什么呢？”纳西妲眼里露出一丝疑惑，问凯米亚，“既然只要任凭旅行者行动，我……”
“你按照你的本心行动就好了，你不是想要调查正机之神的详细信息吗？”
凯米亚一摊手：“那就委托旅行者好了，委托他调查正机之神的详细线索，毕竟愚人众太过警惕，虽然教令院这一边虽有不少信息都在虚空有记录，但是至冬涉及到的部分却没有记录在虚空中。”
“当然，这个可能是他们早做出的防范措施。”
“让旅行者去调查吧，”凯米亚高深莫测的说，“相信我，不是旅行者去找线索，而是线索在向旅行者手中撞来。”
一番讨论后，三个人同时赞同凯米亚的提议。
纳西妲打算听从本心拜托旅行者调查正机之神了。
凯米亚离开净善宫后，回到了诸天，反手掏出一面水镜。
“摩西摩西，富婆姐姐在吗？”
水镜的那一头人影摇晃，然后就是有些混乱的声音，凯米亚依稀看到对面的人似乎处于一间巨大的宫殿中，很快一旁乱晃的人影就消失了，只剩下水镜中央窈窕的影子。
水镜很快显示出人影，白色长发的女性一脸冷漠的出现在水镜中。
“萨米基尔，我记得我对你和摩拉克斯的欠款已经结清了。”
巴纳巴斯刚看到凯米亚的脸就在水镜对面冷若冰霜的说，满心都是对凯米亚的抗拒。
连着被坑了两次，她实在是被凯米亚坑怕了。
“富婆姐姐别这么冷酷嘛，我确实找你有点事。”
“我手里没有摩拉，没事就不要浪费时间。”巴纳巴斯冷酷无情的说。
她前不久刚刚在女士的追悼会上出过面，现在正在忙着制定愚人众的新计划。
“哎呀，你先别着急啊。”凯米亚连忙说，“不是借你钱，也不是让你赔钱，是正事。”
“你说吧。”冰之女皇停下倒扣水镜的手，重新把水镜放到冰晶的支撑架上。
“五百年前世界树的事，你应该知道吧。”凯米亚不再贫嘴，开门见山的说。
听到不是讨论债务问题，冰之女皇神色微缓，点点头。
她是经历过坎瑞亚战争的神明，自然明白世界树在五百年前遇到过什么。
“五百年前世界树被深渊和禁忌知识侵蚀，那时我也在场，我的火焰将污秽烧尽，但世界树也受了重创。”
凯米亚并不后悔自己的举动，长痛不如短痛，与其让世界树与禁忌知识共存，还不如快刀斩乱麻将哪些污染物剔除出去。
“你应该知道，现在残损的世界树支撑这个世界太困难了。”
巴纳巴斯的神色微微一动，女子飘着寒霜的身体不自觉的前倾：“看来你已经有对策了？”
“愚人众虽然要对天理举起叛旗，但不代表我们不重视提瓦特。”冰之女皇看着凯米亚，很认真的说，“拯救世界树这一方面，如果你需要愚人众做什么，尽管告诉我。”
巴纳巴斯有些激动，但冰雪将这样强烈的情绪压在心底，抑制住了激荡的内心。
“世界树和地脉密不可分，我希望你的计划足够万全。”
凯米亚微微颌首：“经过我们的不断推演，已经有百分之九十的成功率。”
“我弄到一棵世界树的幼苗，现在已经用特殊方法让它长大，只要把它移栽到原本世界树的身上，提瓦特就能获得新生。”
冰之女皇深吸一口气，指尖在桌子上敲了敲。
“……你信息保护的真是足够机密，我该感谢你现在还记得通知我吗？不然等你计划成功了我才知道你们做了什么。”
冰之女皇有些气闷，想到诸天的那几位魔神，用脚趾头想他们也参与了这个计划。
合着就她是最后知道的嘛？
冰之女皇开始反思自己是不是太过离群索居，但想想那些被凯米亚以各种名义砸下来的账单，巴纳巴斯只能安慰自己现在也很好。
“不用谢我告诉你，这是我应该做的。”凯米亚神色稳如老狗，噎的巴纳巴斯胸口一痛。
“我想要告诉你的不仅仅是我们已经到了最后一步的计划。”
凯米亚注视着水镜对面的冰神。
“我知道愚人众和深渊有一点联系。”凯米亚看到巴纳巴斯警惕起来的眼神，笑了。
“不要在意，这只是一个在俗世活动的人的小手段。”
冰神就是站的太高才不会在意这些看起来没有用，但关键时刻有奇效的技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