镜流:“不清楚,先前这些情况,基本上都是丹鼎司处理。你说不是那就不是吧,丹恒,麻烦你带个路。”
丹鼎司的业务还有这个?
奇怪的知识好像增加了不少。
“知道了,幽囚狱发生什么事情了?”丹恒带着人下去,来到幽囚狱的门口,在所有人安全通过后,确保没有人在外面逗留,才穿过入口进入幽囚狱。
镜流拿着支离,道:“有些人混入了幽囚狱,想要将里面的一些罪犯拉走,原先传来一些异响就是他们做的……现在可能需要应星带人过来把这里再加固一下大门。”
其他人看过去,只见原先紧闭的大门现在被人硬生生地劈开一个能够让一个人匍匐前行的小门。
这是质量问题还是那些劫狱犯太厉害,仙舟重狱的大门都能够整出这种小门出来。
“是那些人监守自盗,豢养私兵就是为此。”镜流迈着步子,一步一步地走到幽囚狱的大门,让旁边十王司的武弁开门。
武弁表示自己已经知晓,即刻,大门便打开来。
寒气扑面而来,丹恒微微皱眉,没有说什么,而是跟着镜流一起走进去。
“好冷……”
他轻咳两声,回头望着身后的大门。
一些记忆纷涌而来。
将那些记忆清除在脑后,丹恒才再度站在镜流的身边,与十王司的判官交流目前状况。
在异响消失之后,门口便出现一个小门。
十王司注意到后守株待兔,将那群试图从小门偷偷溜进来的人一一捕获,进行审问后,才得知是那群持明长老要求他们过来办一件事。
总结下来就是他们几个人只不过是持明长老养的一群帮忙办事的兵,并不能直接参与到他们之中。
算是一些炮灰工具人。
“有说过他们的目的吗?还是说他们只能知道这些?再怎么样,也应该猜到他们的目的吧。”丹恒觉得有些奇怪。
如果那些持明长老想要与其他命途的人接触,为何不能直接去往银河寻找,非得做出这些事情?
幽囚狱作为仙舟重狱,在倏忽之乱后,还特意让云骑军加强巡逻。
乃至景元自己都时不时过来看看情况。
就为了不再出意外。
让罗浮有休养生息的机会。
判官摇摇头:“他们没有说,我们猜测,他们的目的其实是幽囚狱的那些丰饶民,呼雷他们没有任何手续,也没有途径接触到。但是关着的步离人等丰饶民已经被放跑几只了,都在幽囚狱里游荡。”
“我知道了,危险程度呢?”镜流将自己的手放在支离的剑柄上,问。
从旁边找了一份名单,判官扫了一眼后,道:“有一个较高,其他的都不算大事,极低。”
“那个危险程度较高的犯了什么罪?”丹恒问。
判官:“请稍等……挑唆战争,将星球转化为武器牧场等数百条罪状。”
比其他的还要少,才数百条。
等等,“将星球转化为武器牧场”?
丹恒想到了什么,他看向镜流,镜流也同样想起一件事,他们交流眼神后,彼此确认想到的是同一件事。
“那颗星球叫什么名字?”镜流问。
判官回答了一个让两人听得非常耳熟的名字,她将那份名单同步给镜流和丹恒,说上面有一切信息,她现在要去赶去绥园,若是需要武弁协助,尽管说便是。
现在顾不了那么多规矩,早日将那群罪犯关进去才是紧迫的事情。
两人就这样面面相觑,丹恒反复查看了一遍上面的字眼,依旧难以置信:“所以,我们这是误打误撞?”
“若是我没有记错的话,那颗行星是我们先前捡到应星时的那一颗,或许我们可以问问应星?”镜流浅笑一声,眉眼的严肃都减轻不少。
似乎也在感叹命运的神奇。
丹恒决定还是先别跟应星说了,以他的性格,怕是直接放下工造司的工作,立马赶过来,跟着他们一起把那个步离人给重新关进去。
如果再激进点,十王司过来看到的只是一具尸体。
应星跟步离人的血海深仇,是后面怎么跟着他们一起作战,都没有办法平息的。
八岁的小朋友,原本能够享受一个美好的童年,却因为步离人,闹得家破人亡,差点死在那里。
要不是被他们几个人捡到,那前往朱明的路上都不知道有多大的风险。
九死一生来到朱明,才有了一个生存之地。
“我们还是不跟他说了吧,先把那个关起来,不能让它在幽囚狱再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丹恒想起应星的状况,张口好几次,才跟镜流说,“他现在还是情绪尽力稳一些,丹鼎司的体检报告告诉我他其实已经慢慢步入短生种的老年了,身体可能会承受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