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突然换成了编织袋?
申禾见我若有所思。
‘我昨天晚上做了个梦,梦见你身陷油锅,而旁边有个黑影子在盯着你。’看着小哑巴凝重的神情,我心里没来由地一阵胆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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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他变了
‘这种预知梦我一做一个准,最初还以为你被脏东西缠上了,今早用骨头占卜才知道你被小人所害。’和小哑巴相处很久,我也得幸能看懂大部分手语。
“那你知道谁是罪魁祸首么?”我问他。
对于小哑巴的话我是深信不疑的。他摇头。
‘我只能通过预知梦和占卜知道你被人害,但具体是谁我只要见到他本人就能知晓。’我点头。
“左不过是农庄里的人,等明天我出院了你陪着我回去。”
申禾笑着点头。
最近他好像是桃花泛滥,这一会儿的时间就不停有消息提示音,还伴随着两三个电话。
‘我先走了,等明天再过来和你一起回农庄。’他的脸很白,上面浮起的微红显眼极了。
下午沈博来看我,这次他带来了桶装水果茶,这种天气喝正合适。
他每次来我都强调不用带东西,毕竟我们关系没那么熟,而且他还是个孩子手里没多少钱。但他似乎变冷漠了,板着脸答应后下次依旧不改。
得知我明天出院,他提了提精神,没说什么。
当天晚上我睡得很不踏实,想到白天申禾的话就觉得自己被一条毒蛇盯上。
侧了个身环视漆黑的病房,那条毒蛇仿佛就藏在某个角落死死地盯着我。
“怎么了?”旁边的嘉良睁开眼睛。
“没什么,睡吧。”我往他那边略微挤了挤,腰顺势被圈住。
第二天下午出院,小哑巴踩着点来了。
‘姓徐的呢?’他见我能站起来了,上下打量我。
“他去办理出院手续了,我在这儿等他。”
我们俩闲聊,我问他最近是不是处对象了,他红着脸摇头。
‘他一直缠着我跟我搞暧昧,我不喜欢这样的。’病房的门这时被打开,两个人进来,一个是刚办完手续的嘉良,而他身边的则是沈博。
“办完手续发现小沈也来了,就一起过来。”嘉良将相关证明装进CT袋。
“小哑巴,这是沈博,和你同岁,他现在是农庄的暑假工,来锻炼自己的。”我给两人做介绍。
奇怪的是他们俩见到对方的反应都很不自然。特别是小哑巴,他微红的脸一下子就黑了,态度转变很明显。
嘉良载着我们三人回到农庄,车上的气氛莫名地尴尬,四个人都抿着嘴不吭声。以往我只有我、嘉良和申禾时车里都是很热闹的。
回到农庄,申禾先是抱着正在眯眼睡觉的小橘子过足了猫瘾,然后拉着我上了三楼卧室。
他将门反锁,迫不及待地用手比划。
‘看我的反应你也能猜出陷害你的凶手是谁了吧。’申禾见到沈博开始脸色和情绪就不对,可沈博为什么要害我?
借此要我的命然后霸占嘉良?
我给正在干活的秀姨打了个电话问她装红薯的袋子为什么换了。
“哦,是小博那孩子说的,他感觉这些红薯剩的不多了,干脆拿以前不用的编织袋一次性装完,这样也省事儿些。”
“齐淮啊,你可别怪小博这孩子,这件事都是姨的错,小博这孩子人好着嘞!”
“好,我知道了秀姨。”
沈博,果然是沈博。
他闲着没事儿换什么编织袋?他一个新来的小东西就这么多嘴?
我上了五楼,俯看正在葡萄园干活儿的沈博。
在我面前冷若冰霜的他此时正和那些干活儿的大爷大妈们有说有笑。
申禾戳了戳我的肩膀。
‘你打算怎么处置他?’我转过身,“如果是其他农工做的,我总得问清原因然后解雇。可这个孩子……目的不纯,我原先只以为他想和嘉良发生点儿什么,但没想到他还想要我的命。”
‘他这么做也没有十成十的把握能害到你。’
“我明白。”
‘这件事你毕竟没有证据,法律层面是不行了,需要我帮你么?’申禾眨眨眼,嘴角扬起一抹神秘的笑。
我知道他无外乎就是给这孩子下个咒之类的,“算了,等今天下班我就把他给辞了,我也懒得追究他。”
下午散工的时候我把沈博叫上二楼的办公室,直接开门见山提出解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