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软膏也是今日妓营里送来的,别有些药效,从君却不知,还当是那缅铃给闹的,现在软热的肠子里瘙痒难耐,蠕动不停,缅铃进得深,在他体内震得厉害,肠道都麻掉了,他动了情欲,前身也兴奋得不行,偏是被锁精环束着,只能半软的垂着,可怜兮兮地一股一股吐着汁水。
他第一次用这些淫具,本就受不了,胸前被将军一扯,立时是又痛又怕,颤巍巍地答着将军的话:“胸前疼,将军莫扯……啊!”
将军把那链子在食指上缠了一圈,左手一掀将他翻了过来,后背紧贴着将军的胸膛,将军贴着他耳边说话,在脖颈上留下不少咬痕,食指更是一直扯着乳链玩弄,从君贴着他发抖,惊惶不已地等着将军的下一次拉扯,身子却因这警惕敏感了许多,将军掐住他面颊,嘲弄道:“我见你却不是痛的样子。”
话罢松了他胸前链子,伸手拿了桌上酒壶,高高提着,便往他嘴里灌。
壶嘴流下一线清亮酒液,从君被将军制着,挣不开,却也咽不完,军中酒烈,入口辣喉,从君又呛又辣,睁不开眼睛,多余酒液洒了一前襟,乳粒更是火辣辣地痛起来。从君说不出话,素白的手指扣着将军膝盖,紧绷的小腹显出两道沟壑来,酒液顺其流下,十分诱人。
这一壶酒全“喂”给他了将军才肯罢手,食指支起从君下颔,迫使他高高仰起脖颈,自己探头在这秀美的颈子上舔吮了一圈,沉声问:“可是好酒?”
白净纤细的脖颈上的软骨富有生机地不住起伏,从君上气不接下气地答:“是……谢将军赏。”
展戎贴在他耳边低声笑了,从君后穴又是一缩。将军把他放在身前食案上,这低矮小案堪堪盛下从君上半身。将军跪在一侧,在他屁股与腿根啪啪打了几下,从君吃痛叫了几声,分开腿来抱住,这案子低,不方便将军进入,从君需得翘高些才行,他紧抱着自己腿根往身前压,腰身都抬了起来,将军喜欢他有眼色,在他嫩白臀肉上掐了几把,扶着自己的男根,抵在从君翕动不停的小嘴上。
将军用他,自是不可能亲自为他扩张的,他那阳物又极粗大,纵是从君自己开拓过了,每次吞入仍要吃些苦头。
那处含着缅铃,抖得不成样子,软膏被含化了,淌了一屁股的水,将军龟头抵在那小穴口,从君身子便是猛地一颤,又是怕得不行,又急着想吞进来,将军拨弄下自己阳物,那物事便狠狠地抽在从君穴口,从君惊得抽动了一下,将军那滚烫的东西便抵在他穴口磨。
从君的腿肉被自己按出一道道印子来,快是抱不住的样子,只得软着嗓子唤将军,叫了两声,第三声还未出口,展戎按着他腿根,那物事挑开他穴口,不容分说地侵了进去。
“啊……啊……将军……”前几次吃了苦头,教得从君学会了床上话,他大腿根抖得不停,软热的肠子谄媚地将展戎那物事缠了个结实,将军好像进不完似的,叫从君害怕起来,生怕被捅穿了,剩下半截将军猛地一送腰,“啪”地一声干到了底,那缅铃一下给顶得极深,从君叫了一声,前身玉茎跳了一下,又是抖了抖,什么都射不出来。
将军埋进一处温热的软穴里,亦是爽利得颤了起来,那缅铃就磨着他精窍,险些叫他忍不住泄了阳,他抽出些在从君穴里蹭了蹭,这才忍住了那感觉,从君抱着自己大腿的一只手改为了摸在小腹上,隔着一层薄薄的肚皮,好似能感到将军的东西在他身体里搅弄似的。
从君又怕又舒服,那软膏药劲不小,没几下从君便被将军干得全身软了,哽着声音求饶:“将军……将军慢些……浅些。”
展戎的回应是一记深顶,从君“呜”地叫了一声,喊着受不住,将军被他激起了一身的凌虐欲,一手抓住他前身玉茎攥在手心里揉搓,一手去拨弄他胸前乳夹。
乳头上一丝丝痛起来,却也不是不能忍,本就被束着的玉茎经展戎这般粗暴一捏,从君立时受不住地哭嚎起来,控制不住地又是踢又是打,将军手腕被他挠了一下,登时皱起了眉头。从君这才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想后悔却也来不及,瞪着一双满是泪光的眼睛惊怯地看着将军。
将军双手兜住他腿根,就这么把小公子抱了起来,从君忙搂住展戎脖颈,一下被干了个透,大张着嘴巴流下涎水来,全身痉挛不停,前身胀痛得难以忍受,后穴被搅得天翻地覆,将军每干一下,都叫他眼前一阵发白。
将军身材健壮,小公子比他瘦小了一大圈,这样抱着操,身材差距更是明显,显得小公子像个无助的小猫儿一般。他这次哭得比初夜时还惨,方被灌了酒,更是浑浑噩噩,语无伦次地求着将军让他泄精,又被深干了一下,双腿夹着将军的腰蹿起一截,一只手抱着将军肩膀,一只手搂着将军后脑,贴在将军耳边求饶,他后穴夹得紧,前面的小球都涨圆了。将军心里一点柔情也没有,看着小公子哭得梨花春带雨,更是起了蹂躏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