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又一次撩过会阴时终于将指尖伸进他股缝里,拇指抵在他穴口,嘲讽说:“你挨打都能挨成这副模样?”
从君羞愧不已,身子又是抖了一下,屁股如同着了火一般,竟让他想起刚才将军抚摸的感觉,此时麻痒无比,一时竟让他觉得,哪怕将军再捏捏也好,纵是痛,也比这滋味好受得多。
将军扯起他头发,双指探入他口中,粗暴搅弄,从君被迫仰起头,讨好去舔将军手指,却是不得章法,口涎顺着下巴垂下一丝,满面红晕。
他近来日日都含着角先生,身子已不似初次承欢那般拒人于外,将军在他红肿穴口拨弄几下,痛感和难以言明的异样感觉使得那处小口猛地瑟缩了一下,将军拇指扣着他红肿臀肉,双指就这么探了进去。
那处仍是无比紧致,严丝合缝地吮紧了将军的手指,白日里塞角先生时的软膏还残存在身体里,肠肉紧致湿滑。将军抽插几下,那处发出合着水声的摩擦声,从君大腿颤得厉害,好似就要跪不住了。将军次次都从那处擦过,又坏心眼地去按压,从君半张脸埋进地毯里,眼眸半阖,水润的嘴唇微张,时而轻吟一声,手指亦是抓紧了地毯,就这样全身绷紧,抽搐着被将军的手指玩弄到了高潮。
从君灵台一片空白,好似魂灵升到了天际,那小嘴含着将军手指不肯松开,屁股又被恶狠狠地教训了一巴掌,从君失力,腰身更是伏低,如离岸的鱼般弹动了一下。将军把湿漉漉手指在他臀肉上蹭干净了,又在饱满臀肉掐捏了几记,从君口中“呜”了一声,却连躲避的力气都没有了。
将军站起身来,他玩得畅快,自己却是丝毫没动情欲。靴尖勾了从君脱在一边的衣物,甩到从君身侧,全无感情地命令道:“弄干净你自己,伺候本将就寝。”
从君身体还在打着摆子,却是不敢耽搁,手肘勉强支撑起身体,缓慢爬起来,全身汗涔涔的,颤抖着披上那件薄薄的白色袍子,额前发丝黏在湿漉漉的面颊上,素来寡淡的人,此时看起来竟如水妖般美艳。
他做了太久“烛台”,屁股挨了一顿打,又刚刚到达高潮,起身时全然站不稳,膝盖弯曲难以直立,踉跄了几步才抓住身前立地灯台的铜柱,一路扶着东西,吃力地绕过屏风那头。
第13章 鲛珠
天蒙蒙亮,从君就睁开了眼睛。
他自从到军营以来养成了新的作息习惯,每日不待日出便会醒来,为将军起床做好准备。他在这里无事可干,只每日看着不同的东西发呆,就这样空洞地望了一会儿前方的帷幔,这才缓慢地爬了起来。
他娇生惯养着长大,从未做过什么活计,如今突然一劳作起来,身子断然是吃不消的,何况还有新伤旧伤盖着,光是从这窄塌上爬起来,就已费尽了他的力气。他以往遭别人伺候着,从不知道下人过得多苦,现如今落在了自己身上,才知道这伺候人的活儿绝非是端茶倒水、更衣备汤那么简单,每日要比主人醒得早,趁手的东西都需得备齐了,白日再怎样累,主人没休息,更是连坐都别想坐,就算是半夜里也不敢睡踏实了,生怕主人出声召唤,若是没听见,又是个罪过。
西北的伙食又不应口,小公子本就纤细,短短几天就又瘦了一大圈。
昨晚那一番狠折腾,从君到现在都走不稳,怕闹出声响吵醒将军,小心翼翼地扶着东西挪到了屏风那头去。
将军今日亦是醒得要早些,睁开双眼后没有立刻起身。那小公子似乎是正在洗脸,只在屏风那端点了一根蜡烛,光芒微弱得几乎看不见,在将军的视角,只能在屏风上看到一处黄色的光点,小公子动作小心,水声很轻微,像只小猫儿一样。
将军一般半个时辰之后才会醒,从君每日打理好自己,做的第一件事便是为将军护理兵器与铠甲,他今日连跪坐都不敢,膝盖与屁股都是钻心的疼,因着没人看自己,才敢曲着双腿侧坐下,虽还是疼,总比跪坐要好些。
将军的铠甲工艺精细,光是胸甲就不知道覆盖了多少甲片,虽是尚在作战之中,每日穿戴使用,可西北风沙颇大,若不仔细清理,衔接处便要积垢蒙尘、灵活欠缺。这不是个容易的活计,只是从前宴从峦的盔甲便常由宴从君打理,有经验在先,这才没因此耽搁事情,惹将军不虞。
这盔甲一碰便“铛铛”作响,从君小心非常,又担心灯光晃醒将军,只敢点起一盏小灯,光线微弱,做工更是费力。从君全身酸痛,如今只想躺着不动,还要受这番累,纵是再过心智坚定,此时心中亦是凄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