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君歪头仰着脖颈,眸色一派迷离,时而惊呼一声,眨眼落下一滴泪珠,抓着床褥的手指失神地松开,又在将军下一次肏进去时扣紧,前身玉茎也高高翘着,不住地流着情液。
身子动情,总有些下意识的反应。从君双膝搭在将军肩头,被肏得狠了,忍不住勾紧双腿,小腿肚子压着将军坚实的后背,这一动,足心的疼痛盖上来,惹得从君狠狠瑟缩了一下,赶忙放松力道,发出了两声无可奈何的啜泣。
他对这具身子全无摆布的权利,痛感和快感交替攻击着他,让那些溢出喉咙的声音既像愉悦又像痛苦,间杂着啜泣声。
将军把他两腿放了下来,足跟贴到床面从君就是一个颤抖,将军把小公子拉进了怀里,让他坐在自己的腿上,一下下地往上弄。
这下进得太深了,将军又突然弄得凶,小公子鼻头通红地抱着将军的后背,一边啜泣着一边往他的身上攀,唯恐足心沾到床褥,他依赖十足地黏在将军身上,贴在将军的耳边可怜巴巴地吸鼻子,时而溢出承受不住的哭声。
这姿态过分可爱又无助,展戎兜过从君的双腿架在手臂上,这下就避免了从君的双脚再度受苦。小公子乖乖地伸长双臂搂着将军的脖颈,一副乖顺的模样低着头,睫毛上还沾着泪水,鼻头通红。
极乖巧又极软糯,像是一块可口的糕点。将军今夜没想在性事上过多的欺负他,但该使用还是要使用,掐着小公子的腰一下下抬起又放下,下身也是又深又狠地往里撞。
这感觉太过激烈了,身子被填满了,要被捅穿了一样的恐惧使得从君更紧地抱住了将军的脖子,仰头呜呜哭了两声,一根粉嫩的性器被颠得上下摇摆,淌出的情液蹭在将军结实的腹肌上。
从君的大腿根因为快感而痉挛着,这又使他感到足心的剧痛,小公子哭叫着,脑中一片混沌,极致的快感和痛感混合在一起,让他逐渐无法分清,只能仰头哭泣哼叫着。
弄了不消一会儿小公子就要到了,单薄的身子在将军身上打着摆子,两片臀肉一抽一抽的,腰窝浮动,漂亮的背肌一下下颤抖着,两条修长的腿架在将军的臂间,一下下往里夹着。
将军眉头紧皱,双手掐着小公子的腰暂停了攻势,待小公子身子内部最紧张的那一气过去了,才又掌着他的腰深入浅出地弄了几下,喉结滚动,在他身子里到了。小公子一头长发披散,不大有精神,一直吸着鼻子,手指抓着将军的肩头,展戎还在浅浅地抽插,享受着小公子身体里的紧致和高潮的余韵,而后好脾气地把从君兜了回来。
从君跨坐在将军怀里,脸贴在将军肩头,双足轻轻搭在床上,犹是侧放着,两只脚丫足心相对,不敢与床面接触。
他今日着实可怜,痛得厉害,刚高潮的身子自然是极懒的,一动也不想动,他小心翼翼地抬头偷看了将军一眼,看他并无愠色,且轻轻地拍着他的后背,遂放心大胆地靠在了将军怀里,一声声地吸着鼻子。
这样坐了一会儿,也到了将军事后温存的极限。展戎把他从身上放下,半软的东西从湿哒哒的穴里滑出。
小公子侧躺在床褥上,屈着双腿,一双小鹿似的眼睛看着将军,惊怯懵懂的,似是很担心将军还想要他一回。
他双脚足底一片红肿,红得要发光一般,看起来着实可怜。将军一路舟车劳顿,今夜也没有那么太大的兴致,打了一回弄了一回足够了,熬鹰还要恩威并施,何况房中人,一次糟蹋坏了,反倒无趣。
他扯过床头的帕子给自己擦了擦,脱掉了被小公子弄上了精水的袍子,唤人进来伺候。
春风秋露带着两个小丫鬟走了进来,手里拿着一条毯子。秋露和小丫鬟将从君扶起,用毯子蒙住他的身子,春风走出去,又取了一件新的晨衣为将军换上了。
热水是一直备着的,已经换了三遍。秋露和小丫鬟要将从君扶起来,小公子脚一沾地立时发出一声近乎哭音的短促痛呼,倏一下收回了那只脚,泪眼汪汪地看向将军。
春风跪在地上为展戎系腰带,展戎偏头看向从君,小公子可怜巴巴地吸着鼻子,看样子是不愿下地。
春风束好腰带,退后两步跪着,秋露和小丫鬟更是不敢多动从君,低低地垂着头。展戎定睛看了他一刹,笑了一下,道:“说你是娇气货,你倒真是不含糊。”
便走过去,秋露等人退开,将军一把抱起小公子,往浴桶走去。
小丫鬟皆小碎步跟在身后,垂首等在屏风这头。展戎把从君放进浴桶里,正要起身,又被小公子抓住了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