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很喜欢宝宝姐姐。”
有多喜欢呢?喜欢到看见就想蹂|躏,也未尝不是一种喜欢。
更何况,苏玉尘眼睛里的沈雾,美好的已经无以复加,要问有多喜欢沈雾,恐怕只能用最简单的回答来诠释。
“我非常非常,喜欢宝宝姐姐。”
“……”
沈雾细白的身体再度贴上苏玉尘的身体,那胡乱裹挟的浴巾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滑落到了地上。
两个人顶着晨光,又没羞没臊地闹腾了一阵。
暖阳映在窗前的粉沙发上,长发交緾,玉臂交叠。
白皙的膝盖上印着浅红色的痕迹,在晨光下微微摇晃。
两个人玩得累得要命,又搂着睡了一觉。
晨光投在屋内的影子已经从大倾角的角度,变成了几乎只落在窗棂边沿。
终于,再度醒来的时候,早上的尾巴也没有踩住,真正到了日上三竿。
直到出门前,那件小草莓的睡衣还丢在沙发角落,才匆忙被捡起来。
沈雾无语片刻:“算了,要不我换一身衣服下去吧,沈嫱女士愿意怎么说就怎么说吧。”
虽然苏玉尘和沈嫱女士昨天初见,对沈嫱女士的了解也不多,但是哪怕只是短暂接触,大概也能想象出她笑着开玩笑的样子。
那样坦荡直率地冲口而出的话,一定会让苏玉尘原地社死。
她不在床上造孽的时候,还是颇为要脸的。
念及此,她一把拉住了沈雾的手臂:“不,不要了,我来补吧。”
沈雾挑眉:“你会?”
“这很难的。”
在她看来,这些事情已经难过任何困难,是一道无可逾越的鸿沟。
但是即便在她看来如此地艰难,但是对于苏玉尘来说却是小菜一碟。
她就在沈雾难以置信地目光中,麻利干练地穿针引线,把缝歪了的扣子都拆下来,又一颗一颗按照原来的位置,认缝上了。
沈雾一直拖着腮看她,笑着玩着她垂在肩头的头发。
把那栗棕色长发的发梢绕在手指头上玩。
“宝宝,你真能干。”
“……”
苏玉尘明亮澄澈的杏眼望了沈雾一眼,一扬细伶伶的脖颈,把发丝从沈雾手底下抽了出来。
她继续忙活着手上的活计,针脚一点不受影响:“别闹了。”
沈雾眉头皱起来,非要玩苏玉尘的头发,就又緾上去。
“怎么啦,还不让碰啦?”
“不是……”苏玉尘捏着针线,低头抿了抿唇,也不敢再那么直接去和沈雾的视线作出接触:“我怕你再闹我,我们今天就出不了门了。”
“……”
沈雾深知苏玉尘床上是个什么德行,疯的要命,又凶悍又不容置疑,想了想,自我感受了一下,腿还在軟,于是从善如流,不再去触碰苏玉尘的身体。
终于,睡衣扣子尽数缝好了。
沈雾才穿上了那小草莓睡衣,带着穿回自己白毛衣裙的苏玉尘,下了楼去。
虽然早就过了早餐时间,沈嫱和米雪儿还是坐在餐桌前,彼此眼中只有对方,微笑着碰杯小口啜饮,并且用法语低低交流着什么。
面前的花纹边沿餐盘里,还摆着三明治和大包子,冷餐和热餐摆在一起,那大包子还呼呼冒着热气。
沈嫱眼角余光瞥到了下楼的两个人,看见沈雾穿着昨天那身衣服,眉头皱了皱,看苏玉尘就热情招呼:“HI,SWEET!早啊!”
对于这一声早啊,苏玉尘实在是有点不好意思应承。
因为垫着沈嫱这声早,摆在地面上打摆子的的古董钟刚好敲响十二点的钟声。
“咚咚咚”
古董钟表兢兢业业地报着时,对于沈家餐桌上的早餐实在有点讽刺。
苏玉尘硬着头皮坐了下来,对着噙着笑的沈嫱点了点头:“二位早上好。”
米雪儿举了举她一直爱不释手的方型酒杯,杯中液体一晃荡,一股香喷喷的豆浆味被晃了出来。
“早,sweet。”
沈嫱放下了手上的三明治,捏了张餐巾随便擦了擦手,“哈尼,昨晚睡得好吗?”
她昨晚只听了一点点,在听见果然吵架了就心满意足的离开了。
——要不是吵架了,能叮呤咣啷打得这么响吗?
所以之后,沈嫱屏退了左右,让她俩好好“立规矩”去了。
此刻,生怕苏玉尘有点镇不住,还出言提醒。
“放心吧sweet,要是她有什么欺负你的,你大可以和我说,我是为你撑腰的,她这狗脾气,缺个人给掰掰正。”
沈雾一脑袋黑线,无语地闭了闭眼,强行遏制住了翻白眼的冲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