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冷废相爆改老流氓后(247)

“就算吧大启拿捏到了手上,到了安邦你以为你就是一个英雄了吗,不,不会,你只会成为下一个权持季,功高震主不得好死。”

“住口。”夏桥的脸色在因子虚提到安邦的那一刻就扭曲了起来,狠狠地一脚踩上了因子虚的胸脯,若不是尔朱勒拦着因子虚将会被夏桥捅成筛子。

“丧家之犬,有什么资格冷嘲热讽,许沉今你可真是不怕死。”夏桥哈哈大笑,好像是被踩到了痛脚开始发疯,步步紧逼,突然在脸上绽放了一个诡异的笑容,灰溜溜的眼睛来回地转动,就像是有了一个好主意:“把喻白川带上来。”

在侍卫领人的功夫,夏桥蹲下身子,对着因子虚收敛了自己阴毒的笑容,若有所思道:“许沉今,我记得你被流放之前好像受过万灸刑,是不是?”

说到这三个字,因子虚的身体突然一阵恶寒,控制不住自己手脚冰凉,抖得就像是筛糠,那张虚伪笑意总是吊儿郎当的脸终于破裂了:“你要干什么?”

万灸刑……

就是因子虚在凉都地牢里面吓唬知画说的。

用针在身上细细密密扎着小孔,浑身都鲜血淋漓,一点动弹就痛不欲生,有些针还忘了取出来,就留着皮肉里和伤口一起愈合,拿出来的时候要生生挖开皮肉鲜血淋漓。

还带着针眼的身体会被泡在尸水里面发脓发臭,水里常常还有蛆虫钻入。

经历此刑的人,就像是活着的行尸走肉。

沈问为了叫他听话对他用了一次,没有用遍全身,只是在他拿笔的手上残酷行刑。

当晚因子虚哭得像一个泪人,这条手臂溃烂得不成样子,任凭沈问把肮脏的手放到他的口腔里面把玩软嫩的舌头。

问他:“夫子,饮春坊去不去?”

因子虚的谩骂在舌尖百转千回却气若游丝,什么也说不出来,最后他痛怕了,认命了:“我……去。我乖。”

现在又提到万灸,因子虚哆哆嗦嗦,歇斯底里嘶吼,眼底都是猩红:““夏桥,你要干什么?”

他在来回挣动,最后好像看到了什么,声音突然一低,满是祈求的味道:“夏……大人。”

他终于是怕了。

他看见了提上来的尸水,叫人作呕的味道。

喻白川被带上来了。

在看到喻白川的那一瞬间,因子虚目眦尽裂:喻白川一身皮肤都是红肿溃烂,乱糟糟的白发已经失去了光泽,身子佝偻着,像一个白发老妪。

“药呢,他的药呢?”

因子虚歇斯底里,终于如梦方醒:阳长现在在营帐里面,那喻白川的药呢。

他这副鬼样子不可能是在好好吃药。

“喻白川!!!”

当喻白川看见因子虚的时候,原来空落落的眼睛突然就有了一点朦朦胧胧的光亮,原来行将就木的人鼻子一酸,露出了一副滑稽的表情:眼泪控制不住地往下掉,嘴角却僵硬地咧了起来。

“老板……”

“你怎么来了?”

“我还以为你忘记我了。”

最后喻白川不忍直视一般别过脑袋,笑的好惨:“还不如忘记我呢。”

偏偏……偏偏记得了,要羊入虎口。

他们要完蛋了。

夏桥看犬一样盯着喻白川,笑意歹毒而讥讽:“好白的皮肤啊,不知道出现密密麻麻针眼和脓包会是什么样子。”

因子虚目眦尽裂:“你是要他死,夏桥。”

夏桥无辜的摊了摊自己的手:“无所谓啊,反正他死了,你活着依旧可以威胁权持季。”

“况且,折磨他多有趣啊。”

夏桥浑身上下都散发着恶意:“一个招摇撞骗的神棍,叫他皮肉溃烂而死,相当吸引人呢。”

“架好!”夏桥大喝了一声,亲自拿着针,没有一点犹豫就把它横着扎进喻白川的小臂,一边说一边拿了下一根针,作势要扎进喻白川的指甲里面

“十指连心,一点很疼,听说人的身体上处处是关窍和穴道,有些地方就算是一个微不足道的针眼也可以要人性命,只可惜我不懂这个,现在每扎一下就像是在赌坊投骰子一样刺激,许沉今,你要来试试嘛?”

“先别急着流眼泪啊许沉今,好好看着,待会我还有把喻白川关进猪笼里面,淹进尸水里……”

“够了,够了……”因子虚的眼眶被泪水模糊,什么都看不清,只能听见喻白川隐忍的呼痛声。

身体里面的活气一点一点被抽干。

要是喻白川没有被自己带走该多好啊。

喻白川依旧是那个无忧无虑的说书先生。

不会离不开昂贵的药。

不会在奉安城当一只过街老鼠。

不会现在在这里被夏桥折磨!!!

因子虚声嘶力竭:“夏桥,我和你换,别动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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