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持季喋喋不休:“我是说,若是一个孩子对你的爱,你会相信吗?”
“若是一个孩子对你的爱意疯狂,疯狂到了叫别人恶心的地步,你会害怕吗?”
“你会相信吗?”
第99章 凸碧是权持季?
因子虚笑,感到莫名其妙,心底却抓狂:“先生是什么意思。”
屋里面床褥还没有收拾回去,屋外面权持季虎视眈眈,看起来就像是一辈子没见过姑娘似的,哦不……差点忘了,权持季可是一个纯种的断袖,要真是见了姑娘那还要好办得多。
因老板只好没个正形地靠在门上,笑嘻嘻,抱着自己的肩膀,看看天,看看地,看看脚底下的小蚂蚁,一副完全不稀得听权持季讲什么的样子。
和稀泥道:“好好好,你是一个孩子,还不行吗。”
“我还没扮嫩呢,你倒先起来了,要和我在门口聊到什么时候。”
权持季的语气竟然委屈起来了:“那因老板你就放我进屋啊。”
因子虚假笑:“你看我傻吗?”
这和引狼入室有什么区别?
权持季瞧着因子虚的面色,突然勾唇笑了一下,这一笑简直是千树万树梨花开,也不知道他是不是故意笑得那么明媚好看,叫因子虚心里痒痒的,更加大事不妙了起来。
笑得那么好看,就是来勾/引人的,今夜过来就是要把自己拆吃入腹。
危!!!
权持季俯下身子,高大身形带起的影子把因子虚罩得完完全全,微微侧头,睫毛轻轻扇动,好整以暇的模样:“你真的不让我进去吗?”
那还用想吗?
因子虚点头如捣蒜:“不让。”
权持季:“为什么?”
因子虚:“你不安好心。”
这一句彻底把权持季逗笑了,他一只手捧着肚子,另一只手支在因子虚的脖子旁边,指腹温热,倒不知道他是在威胁一样扣着紧闭的房门,还是暧昧不清地摸着因子虚的脖子。
因子虚恼了:“笑什么?”
难道权持季现在这样耍流氓还不能证明什么吗?
权持季他确实是一副居心不良的样子啊。
权持季慢悠悠的,手指头从他的脖颈摸到耳垂,轻轻的捻,手指和精致的耳朵都变得滚烫了起来。
“你的耳朵好烫。”
因子虚忍无可忍:“你搓它的时候力道大得就像钻木取火,能不烫吗?”
“这样吗?”权持季还是笑眯眯的样子:“我刚刚还在想,你到底是害羞的,还是紧张的,脸那么红?”
因子虚只要一个对视就明白了权持季一定有他的言外之意:“我紧张什么?”
眼神对视,因子虚佯装镇定,心中早就万马奔腾。
什么意思?权持季偶尔的捉摸不透总叫因子虚抓狂害怕。
毕竟这家伙不笨,偶尔还很聪明。
权持季笑:“你能紧张的事可就多了,这挡着不让我进去,莫不是金屋藏娇?”
因子虚:“……”
白紧张了,我去你娘的金屋藏娇。
还没有把心放回肚子里面,还没有假笑着骂回去。
却听见权持季自言自语,声音却好大:“哦,差点忘了,以因老板的性子,金屋藏娇的事情是做不出来的,毕竟自己这么好看的一张脸都舍得糟蹋。”
权持季又看向因子虚,嘴角勾起,好整以暇:“那应该是娇屋藏金。”
娇屋藏金?
娇屋等于黑七的屋子。
金,那不就是那些钱。
因子虚:“……”
他翻了一个明晃晃的白眼:“进来吧,既然都知道了,又何苦来,逗我玩呢?”
他已经做好权持季把钱全部收回去的打算了。
毕竟权持季可没说把黑七的私财给他。
可权持季眼神直勾勾的,把因子虚往榻上一推:“我来不是来收钱的。”
因子虚难以置信:“这你都不要?”
权持季:“我对钱不感兴趣,特别是死人的钱,也不怕晦气。”
因子虚一脸欣赏:“先生,你那么伟大,一下子就把继承家产的人都一起骂了呢。”
不过,
因子虚回过味来:“那你进来干什么?”
他烈女捧心,结结巴巴:“总不能,总不能……来睡觉?”
权持季捏他的脸:“来问你个问题。”
因子虚歪了歪脑袋:“什么?”
还有什么事自己没有交代的?
因子虚道:“在下一个正经商人,先生不要把我的心眼子想得那么多好不好?”
权持季:“我问你,要是,就是如果是,我很小的时候就心悦你了,你会怎么样?你现在有没有一点,哪怕是一点的心悦与我?”
因子虚脑子依旧没有绕过弯的模样,说话就像开玩笑,不要脸道:“没有流放之前,喜欢在下的多着呢,踏破门槛的说亲你当都是胡编乱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