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火上身...
随便吧。
好久没与娘亲说说话了,秦破道便到厨房搬了些食物放在供桌上,然后插了三根香。
“娘亲,你在那边可好?”
“当年那些人都不知道我还活着,要是他们知道了,他们会恐惧到拼命派人杀了孩儿吧。”秦破道说着说着就笑了起来,“哈哈哈!”
“娘亲,你想要的世界,孩儿好难实现。”
“好累。”
“娘亲为何这么多年都不来梦里看孩儿一次,是孩儿做得还不够好吗?”
房间里永远都是一片安静,一点回应都没有。
“啊!”
秦破道受够了,将所有贡品通通摔到地面,连香炉也不曾放过。
秦破道阴沉着脸走出房间。
“走,我们进去打扫,记得东西要轻拿轻放。”
秦府的侍卫眼看秦破道怒气冲冲地离去,应该不会再回来就进去收拾,刚打扫好地面,秦破道就重新折返回来,还端了新的贡品。
“你们出去吧,剩下的我来弄。”
“是,大人。”
秦破道把一道道菜摆放好,插上三炷香,拜了拜。
扑通一声。
秦破道竟是跪了下去,狠狠给自己扇了好几巴掌:“孩儿不孝,净做意气之事,按家规自罚了掌掴,望娘亲莫要伤心。”
俯身叩头,叩到额头出血为止。
她心想:这样,娘亲应该不生气了吧。
秦破道抹去流下来的血迹,愧疚地对灵牌说:“娘亲,孩儿要回去照顾您的儿媳妇了,等她好了再带她过来陪您聊。”
“孩儿告辞。”
秦破道合上房门,分了个眼神给侍卫:“一天一换,不允许任何人来打扰,有犯者杀无赦。”
门外的侍卫们齐声响应:“是!”
路上没有耽搁太多时间,秦破道很快就回到了林守的床边。
“守儿现在如何?”
谷雨摇摇头:“公主的身体已经不热了,只是...驸马爷,你额头...”
“那便好,我额头没事,就让它那样。”
“出去吧,接下来由我照顾。”
偌大的寝室,仅剩秦破道与林守两个人。喉咙发紧,去柜子寻了一件舒服的底衣换上,她一上床,林守就搂住了秦破道。
“安晏,睡吧。”
“嗯。”
一夜无梦。
翌日,朝堂上,群声鼎沸。
“托陛下的治理,我朝万民幸福,安居乐业!”
“狗屁!”
一个看不过眼的武将大声反驳:“陛下!南方已经多地出现不同程度的暴动起义了,陛下若再不增添军队的兵饷就压制不住了,陛下!”
皇帝起了些惊慌,连忙询问秦破道:“朕问你,南方到底如何?”
秦破道:“回陛下,南方确实暴动频繁,地方军队也无军饷,无法对暴动的百姓进行镇压,甚至有部分人已经加入了他们起义的队伍中。”
“愚蠢!”
文官都在附和皇帝:“是啊,陛下,那些愚民不但不知足,还要倒打一耙。”
秦破道弯腰举牌:“微臣愿替陛下分忧。”
“好!户部尚书,你把国库能拨的银两都拿去发军饷,给朕狠狠打!”
“臣遵旨。”
“臣遵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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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皇帝许诺得轻巧,说拨钱就拨钱。实际上,国库空余的钱连齐相家里的日常花销钱都比不上。都不知道是国家太穷还是齐相一族太富。
“哎。”
户部尚书摊开手:“就这点。”
秦破道头疼地蹲在地上,那么少钱,别说打了,不被人反过来打就不错了。
“太后~~到!”
嗯?
太后的到来真是让人诧异。
秦破道与一众的户部人员齐齐跪了下去:“臣参见太后!”
太后抬起元尚书与秦破道:“平身,都起来,起来。”
“谢太后!”
“谢太后!”
“小远儿,将东西搬下来。”
太后贴身的女官,当即,唤来了后面几个太监,随着太监把一个个箱子搬了进来,秦破道与元尚书心里就有预感,这是一大笔巨款,朝廷和军队有救了。
果不其然,太后宣布了箱子的来龙去脉:“哀家作为太后,怎能视朝廷动荡不管,箱子里都是哀家一生攒下来的银两与财物,以及齐氏一族对朝廷的支持,希望你们能成功镇压暴徒,凯旋归来。”
秦破道抱拳:“太后深明大义,微臣佩服。”
等太后一走,两人就开始审核财物的价值,打开了第一箱,而那箱子里面装满了各种奢华的装饰品。
“黄金甲,啧,竟真有这传说之物。”
元尚书把黄金甲穿戴了上去,诶,轻飘飘的,远比他想象中的要轻,遑论武人了,这件黄金甲多半中看不中用,那些贵族应该会抢着要来彰显和收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