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破道拧起旁边的石头挡住了前者的攻击,趁他有一瞬间的停滞时甩出袖子里暗藏的毒刃。
不料,前者强忍着毒素依然不减任何力度,誓要秦破道拿死祭奠逝者,逼得秦破道不得不举起剑进行防御。
“当!”
两侧的人眼见有机会,继续发起猛烈的攻击。
巷子里,四个人打斗不停,在秦破道看来他们三人的隐藏方面虽是稚嫩,可武力方面若再多以时日培养,或许成就会很大。
“陪你们玩够了,该上路了。”
秦破道用剑打掉一人的刀,同时抓住他衣领挡住前面两人的攻击,趁他们两人的刀没抽出来直接往上冲,反手抹倒在秦破道左边的男子。
此时能与秦破道打斗的人只剩下一个人了,那人还失去了武器,显然是落于下风。
可他依然没逃。
他摘下自己的黑色头巾与面罩:“狗官,杀人无数,你不得好死!!”
秦破道表示自己很是麻木,他们就不能换个词形容吗?
忽然,秦破道猛地发起攻势,冲向最后一个站在地上的男子。男子一直抵挡,但也受了越来越多的伤,血已经浸透了衣服,就算不用秦破道杀了他,他也会因为失血过多而死去。
正当秦破道不耐烦时,原本倒在地上的男子悄然出现在秦破道身后,一刀插了进去。
“噗---”
喷了一口鲜血,秦破道握紧剑柄先是取了自己前面人的首级,忍着痛转身踹开了人,那人被踹了后无力地重新躺倒在地上,同样被秦破道取了性命。
终于,四人都死了。
秦破道也是无语了自己,居然让四个稚嫩的人伤了自己的背部和手臂,伤痕累累,可谓是一种羞耻的失手了。
“主上,消息已传。”
暗卫出现在秦破道身后,单膝跪着。
秦破道指着地上的尸体:“查查是不是南方武馆培养的,最近我被盯得很紧,没有要紧事情别找我。”
“是。”听令后,暗卫消失得无影无踪。
长夜漫漫,遍地都是灯光,却一盏灯光都不属于她的。
漆黑的客房四处通风,一个薄的棉被盖身上显然是不够的,辗转反侧,令她根本无法入睡。她想念林守的怀抱了。
秦破道认命,捧着被子去寻找林守。
来到寝室的门前,秦破道客客气气询问白露。今晚依然是白露值夜,这次她并不如秦破道所愿,一脸警惕看着秦破道,手挡在木门前:“驸马爷,没有公主翻牌子,您不能踏入。”秦破道嗤笑一声,手一侧,径直地打晕了白露。
要不是看在守儿的份上,轮的到一个女官说三道四,真是碍事。
秦破道提着白露软掉的身体,拖到花圃中央,一丢,拍拍手掌。重新回到房间门前,推门进去。她脱掉所有外衣,仅仅剩下一件轻薄的底衣,才小心翼翼地从后面将林守拥入自己怀中。
“回来了就睡觉,别动手动脚。”
林守仿佛不知秦破道动作下的暗流涌动,没睁开眼睛,而是拍掉不安分的手。
“好香,守儿涂了何物?”
秦破道被打了也不恼,继续捻起几根林守的青丝,仔仔细细地嗅着。
外头一阵喧哗,飘动的灯笼好似磷火闪闪的鬼火,索命来了。
“敌袭!快叫人来救援!”
看来,巡逻的女仆已经发现被她劈晕倒在地上的白露了。
“公主,属下进来了!”门外的人不等援兵来,试图先行救援。
“安晏,你闹得动静真大。”
秦破道不屑一顾:“进来一个,杀一个,刚好我新练了一批暗卫,比外面的废物还能打又懂怎么防范潜在的安危,不如拿他们顶替那些废物的位置?”
“安晏不是个视人命为草芥的人。”
“何以见得?”秦破道翻身,双手撑在林守的两边。林守从被窝腾出手搭在了秦破道的后脖子,使劲将秦破道压了下来,两人的额头对额头,彼此间的距离不过一根头发。
“公.....!”
秦破道扭头望向冲进来的一群女仆,二十多束灯笼光将两人的身影照得无比清晰。
“滚出去。”
为首的女仆好似听不见秦破道说的话,自顾自的询问林守:“公主,是否要奴婢们驱离三驸马?”
林守轻笑:“不用,出去吧。”
“是,公主。”
秦破道气极了:“狗愚蠢,主之过也,守儿替她们补偿我吧。”
秦破道捏住林守的下巴迫使她回神,心一横,侧头吻了下去,让两人唇齿相依。好似没感受到唇瓣的存在,复而再吻,她一遍遍地向林守确认心意,毫不倦怠。
天地间,问情为何物?
有人说情不能自已,有人说心甘情愿,有人说要江山舍美人,有人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