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姮突然发笑,拉着赵容七的手,赵容七疑惑的看着慕容姮,只见慕容姮笑着说道:“傻容七,你自己的心被拐走了都不知道。”
赵容七没有反应过来,仔细一想,就知道慕容姮话里的意思了,她心虚且脸红的别开头。
慕容姮接着说道:“你为什么会被禁足?仅仅是因为太师他们?自己做了决定就什么也不管不顾,肯定还有那个肃王罢。”
“我没有……”赵容七小声反驳,耳朵红得透明。
慕容姮是看着赵容七的脸跟耳朵逐渐从微红变彤红的,笑着叹了一口气道:“嗐,你知不知道你现在的一举一动都在说着你心悦与肃王,还不承认。”
赵容七没有再藏着掖着,也没有承认,没有反驳。
赵容七支支吾吾开口:“姮儿姐,我,能不能拜托你一件事?”
“说罢。”慕容姮一脸自信地看着赵容七,仿佛知道赵容七接下来要问什么。
赵容七咬了一下嘴唇,眼神躲闪,羞于开口。
慕容姮既无奈又可笑的看着赵容七,说道:“你知道我们这几日要去肃王府,是不是要我去问问肃王的情况?”
赵容七低着头,微微点了点头。是的,她承认她在意楚臣尊,很在意,也很担心。
慕容姮看着赵容七害羞的样子,觉得甚是可爱,不过同时她也觉得爱情的纯洁才配得上他们这些单纯去爱的人。她轻笑一声,“好。”
肃王府
“殿下,陛下来了。”白泽说道。
楚臣尊躺在床上正看着书,忽听楚慎要来,放下书本,披了衣服就要下床。
正当他走出门,楚慎就迎上来,拉着楚臣尊往屋里走,边走边说:“阿尊,你说你来回跑什么,你我之间哪来这么多虚礼。”
楚臣尊任由楚慎拉着坐回床上,楚慎给楚臣尊拉好被子,问了旁边的马交:“肃王这病势如何?”
马交行礼说道:“回陛下,殿下腹部的伤没有伤及骨头,只是伤了肌理,但是殿下奔波劳碌,所以伤口拖到现在都没有愈合,还需要静养一段时间。”
楚慎越听眉头越紧,看着楚臣尊的腹部,略带埋怨又无可奈何的眼神瞪了楚臣尊一眼,说道:“你要是出了什么事,我上哪哭去?”
楚臣尊被楚慎逗笑,说:“皇兄,你我之间没有嫌隙,但是我们身在皇家,权利大,所受的限制也大。若是我一个不小心入了别人的套,皇兄与我也都无可奈何。”
楚慎眼里渐渐露出苦涩,说道:“若是我们只是平常人家,你我兄友弟恭,皇祖母与母后享受着天伦之乐,我与念知举案齐眉,又有靖瑜、靖瑞这些知己朋友,也是人生乐事。”
楚臣尊听后,咧嘴一笑,他知道皇兄的苦,所以,不愿撇下皇兄独自一个人去逍遥自在。“皇兄的乐事也是我心中所想,不过回头一想,其实我们现在也是幸运的,最重要的人都健在安康,比起历来皇家子弟,我们算是最幸运的。”
楚慎本来有些自责,听着楚臣尊的一番话,他也释怀了许多,忽然想起一件事,眼睛一亮,说道:“你知道吗?你皇嫂怀孕了,已经一个月了。”
“真的?”楚臣尊眼神一亮,说道:“皇兄想通了?”
楚慎笑容可掬,“嗯,我们现在势力渐大,一是不想你陷入被人疑反的境地,二是不想你皇嫂也被人指指点点。”
楚臣尊忽然眼神狡猾,嘴角上扬,说道:“哎呀,这样我就能放松一会儿了,你跟皇嫂有了孩子,皇祖母也就不会整日盯着我了。”
楚臣尊想着就从喉咙里挤出几声笑,透露着几分得意与轻松。
楚慎看着楚臣尊样子,说道:“但是,最近还有一件事我得跟你提前说一声,你病愈后就可以着手了。”
楚臣尊看着楚慎,楚慎继续说道:“最近,容七这孩子听说你们的折子被压了下来,我也疑惑为何你们都这么多天还没有报平安,原来是祁施想要嫁祸与你。按容七的说法,是他巧遇被你们差遣送信的宗明曦,宗明曦遇刺,折子与信都被抢了去,赵容七出手救下。然后又翻了祁施的墙去拿被祁施私自藏起来的折子,不料被祁施发现。第二天,这容七在公堂之上直接指出是他翻了祁施的墙,祁施这老狐狸狡猾,咬死不认。我无可奈何,赏了容七大理寺右主事的职位,但是也罚了他禁足于赵府。阿尊,祁施现在恐怕还想着东山再起呢,我们不能再忍了……”
楚臣尊听到楚慎的话,背后一僵,赵容七去翻祁施的墙了?这人是不要命了吗?要是祁施真的把她当成刺客杀了怎么办?真是,一个没有看住,就如此乱来,太不像话了。之前,白泽他们不是说赵容七无事吗?都出了这么大的事,自己现在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