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兄不必伤怀,不是没过多久先皇就重新启用了李济李司空并且为以重用让司空去主持了一场战役,且那场战役在司空的主持之下打得非常顺利。”
“魏兄说的这件事情骆某也听说了,听说那场战役在司空算计之下打得非常顺利,可谓是旗开得胜而司空回朝以后先皇更是对司空信任有嘉,什么事都要问问司空。”
这个骆宾王不愧是一代才子,这嘴巴比我还能说什么先皇对司空信任有嘉什么事都要问过司空不就是废王立武那件事问过司空吗?
而司空当时也是支持先皇的,所以从那以后,先皇把所有的老臣基本上都解决了,可唯独司空留了下来。
且先皇和武太后都对他极好,这不就是念在那件事情他为他们出了大力嘛。
不过事情若真的如此身为司空的孙子应该不会出现在这里才对语气更加不会如此才对呀,这其中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不对,司空好像在几年前就去世了,莫非司空去世,他家事败落才会出现在这里吗?
好像也不无这个可能,也不对,就算他家事败落了就凭司空在那件事情出的力他也不可能出现在这里他应该在京城为官。
而且我记得司空不单单是司空,他好像还是什么国公,身为他的孙子不应该“唉,别提了,我爷爷之所以得到先皇的重用哪是因为那场战争呀。
而是因为我爷爷看得清楚当时的局势并没有跟那些大臣搅和在一起反对先皇废立皇后之事。
且在那件事情当朝表明了态度支持了先皇,也算是为先皇出了力,扭转了局势,所以才被先皇所看中的。”
果然和我猜想的一样魏思温心里这么想着,但口里却疑惑得道:“李兄为何叹气?这不是一件好事吗?能得到先皇的看重是何其有幸,我魏思温求都求不来。
若我魏思温能有司空那么幸运能得到君主的看重,也不至于稍微犯点错就被贬官革职。”
“是啊若骆某有司空那么幸运,能受君主看重我也不至于和魏兄一样只是微微犯了一点小错就被贬官了。”
“两位兄台此话何意,莫非你们原来也是朝廷的官员。”李敬业疑惑得道。
李敬业此话一出就见魏思温骆宾王齐齐刷的叹了一口气,又齐齐的点了点头,接着就听:“魏某本来是朝廷的三品的监察御史因为犯了一点错就被贬到地方了,本想到了地方也没有什么,只要自己好好干,总有一天会重新回去的。
但是谁知道到了地方以后也不得安宁,那些人不知是排外还是瞧不惯我反正就有人时刻盯着我的一举一动,起先的时候也没有什么。
可时间一久人非圣贤孰能无过,我就出现了一点点纰漏,就被他们上告朝廷朝廷就把我的官职罢了,如今我只是一个平民而已。”
“唉,魏兄,原来我们的境遇是这么相似,我原本也是朝廷的官员,只因为拿了一点点小钱就被朝廷贬官了。”骆宾王附和道一边说一边拍了拍魏思温的肩膀以表安慰。
魏思温见此什么也没有说,只是为他自己和骆宾王倒了一杯酒,接着举起了自己手边的杯子,骆宾王见此也拿起了魏思温刚刚为他倒的酒,举起了杯子打算碰一个喝下去,耳边就传来:“魏兄骆兄,加我兄弟一个。”李敬业那有点熟悉的声音。
李敬业边说边给自己和身边的兄弟倒了一杯酒接着4人相互碰了一下杯子,就把杯里的酒喝了下去。
“李兄如你刚刚所说的司空得到了先皇的看重,你身为他的孙子,此时应该在京城大有作为才是,为何到了这里又为何如我们一样伤感,莫非这其中也发生了什么事情吗?”魏思温关心好奇的问道。
听到魏思温的问话李敬业没有丝毫犹豫的点了点头道:“唉,我祖父因为当年之事被先皇所看重享尽了荣华富贵,年轻时的努力也算得到了相应的回报,可人的寿命终究有限。
祖父死后,我这个长孙就继承了他的国公之位,可我的官职也就是三品刺使这让我心里怎么舒坦,我心里不舒坦,自然做事有一点舒服,就被有人告到朝廷了就被贬了。”
“唉原来如此原来我们遭遇都这么相似,难怪我们初次相见,我就觉得你们十分亲近。”
“骆兄你这话就说的不对了,现在能坐在此处的兄台不都与我们有共同的遭遇,甚至遭遇比我们还要让人心虚。”
“是啊魏兄说的极对,坐在此处的无疑不是伤心人无一不是郁郁不得志的,就拿我来说吧……”
“……”
“唉,什么都别说了,让我们一起干了,这一杯敬我们聚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