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又如平时一样,低着头弯着腰不紧不慢的向外退去。
退到了外面便如往常一样驾轻就熟,自然而然的把门轻轻的合上了。
这才把腰挺了起来身子随即一扭面无表情的脉动的脚步,眼睛则不动声色的打量着四周找寻着小银子的身影。
可找了好一会儿元宝都未见到小银子的身影,对此元宝自然是始料不及未想到的。
因为元宝很清楚经过自己这么多年的教导小银子如今虽本事还是有所欠缺。
不过见识与手腕却大有长进绝非之前可比的不会做事有头没尾的,更加不会明知有事还跑得无影无踪。
除非是发生了何事牵制了他让他一时不得脱身,又或是今日之事发生的太过突然,他一时之间未想明白甚至钻到自己的牛角尖里了想着想着元宝的眉头便不由皱了起来心里更是无力叹息恼怒不已,可谓五味杂陈在心间。
可脚步却没有丝毫停止如此也不知过了多久,元宝终于在一个僻静的角落看到了小银子那熟悉的身影。
只见小银子低着头站在那里一动不动见此元宝哪还不知道这小兔崽子真的没出息钻入自己的牛角尖里了心里那是怒其不争到了极点,脚下的步伐也没有丝毫停止。
因此这会儿他已经走到了小银子身旁举起了自己的手重重地拍了拍小银子的肩膀没好气得道:“小兔崽子,你杵在这里作甚不知道今日有事吗?”
听到这话小银子并没有第一时间作声还是抬起了头,看了元宝一眼有气无力的叫了一声师傅。
不过这也只是短短一刹那,刹那过后他便重新低下了头点了点表示自己知晓。
随即似乎想到了自己这般做有所不妥又有气无力气若游丝的道:“徒弟之小徒弟不是已经把太子一行人带了过去吗?”
哎看来这小兔崽子当真把自己前些日子与他说的那番话当成耳旁风了也把陛下当做一个无缘无故无情无义伤害自己子孙的暴君了元宝叹息的想着面上却依旧没好气的道:“带过去就完事了吗?小兔崽子杂家是怎么教你的?做事要有始有终。
可你呢半途而废不负责任也就罢了,还在这里胡思乱想你可真是杂家的好徒弟呀,杂家可是没白教你呀。”元宝说着说着便询问了起来。
但他也不等小银子的回答,便自顾自的接着道,只是说的都是反话,且一边说一边拍着小银子的头,似乎以此宣泄着自己心里的怒其不争。
身为徒弟又怎会听不出自己师傅语气当中的变化头又不经的抬了起来看了一眼元宝。
可依就如刚刚一样刹那过后便低下了头,有气无力的道:“徒弟知错。
徒徒弟这就去太医院请太医到东宫为几位主子瞧瞧,且会用心……”
“请什么太医?”小银子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元宝又是猛地打了一下打断了且元宝边说又不轻不重的打了几下,一边打一边气呼呼的道:“那几位主子好好的毫发无伤,你请什么太医?
你是想诅咒他们还是不想要自己的脑袋了?你这么看着我作甚,莫非我说的还不够明白,那几位主子都好好的,如今已经安然无恙的回到了东宫。”
“这这这怎么可能?师傅。”小银子结结巴巴不可置信地道且一边说,头也不经的摇了摇。
元宝竟在咫尺,自然把他的动作看得清清楚楚,心里又是无奈无力不已面上却依旧没好气的道:“有什么不可能的,你莫非忘记了我前些日子与你说的那番话?”
“没有师傅,但是今日陛下明明是动怒了,且那两位张大人如今可是陛下的心肝宝贝,且……
故此陛下不借此大做文章就已经是不错了,又怎会轻易的放过那几位主子,啃让他们毫发无伤的回去师傅这不符合常理呀?”小银子摇头否认语无伦次的道。
哎,小兔崽子本事当真还是有所欠缺呀,否则断然不会到了关键之时就如当初那姑奶奶一般打回原形元宝今日不知多少次叹息的想到面上却并为第一时间做声。
而是退后了几步直勾勾地盯着小银子,似乎不认识小银子似的,又似乎想把小银子看透似的。
身为徒弟又是此事的当事人对元宝的目光自然能感觉到心里不由无奈的叹了一口气,师傅恐怕又对自己的所作所为有所不满了。
可此次小银子并不觉得自己做错了什么,此事本就不符合常理,且这乃是皇家,皇家是最无情的,哪会把骨肉亲情看的那般重要。
若是看的那般重要,许多的事便不会发生,可师傅不知是老了还是如何?却总把人性想得过于美好,也把事情想的过于简单。
事情反常必有妖,且自己有一种直觉此事断然不会这般轻易的便结束,只是师傅一时之间根本还未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