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傅你说了这么多原来只为了口是心非的提点我,看来你与青草姑姑一样均是嘴硬心软之人。
不过师傅你提点我也就提点我吧,干嘛要牵扯青草姑姑,你可知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你这话若是被青草姑姑听到了,青草姑姑又会与你吵的不可开交。
师傅你在宫里多年又与青草姑姑相识多年,此点你心里应该比我更为清楚才是却还要这般,难道你是故意想让青草姑姑与你吵的不可开交。
只因为你们是欢喜冤家小银子想着面上丝毫不显依旧低着头低声惭愧的道:“徒弟愚钝才疏学浅,辜负了师傅与青草姑姑的期望请师傅责罚。”
“责罚你可以改变什么吗?而且你这小兔崽子现在背后可有你的青草姑姑撑腰,杂家可不敢轻易责罚你。
万一你那好青草姑姑不分青红皂白便来找杂家算账,该如何是好?”元宝淡淡阴阳怪气的道语气当中还有一丝丝无奈参杂其中。
听此小银子心里又不禁无奈的叹了一口气,口里正想开口解释,可还未开口耳边便传来:“元宝公公可越来越有意思了,你教训你的徒弟,本姑娘能说什么?
毕竟这小子是你的徒弟,不是我的徒弟,不过元宝公公不知为何我耳朵在里面就一阵阵的发痒。
不知是否是你在教训徒弟之时提到了我,若是提到了我我可要说几句。”青草那熟悉更加阴阳怪气的声音。
听到这话小银子便立刻打消了开口的念头不仅如此还缩了缩身子似乎想用这种方式减少自己的存在感,以免战火烧到自己身上。
心里则在祈祷着青草姑姑与师傅可不要吵得太久太大声了,免得引起他人的注意给自身与他们招来祸端,更不要牵扯自己,否则自己定要加在这两位之间,成为里外不是人的人了。
可上天似乎并没有听到小银子的祈祷没多大一会儿青草与元宝便吵得不可开交。
“青草姑娘说的极是这小兔崽子的确是杂家的徒弟,可近来不知是不是跟青草姑娘接触多了,竟然分不清楚谁才是他师傅了。
你别这么看着杂家呀青草姑娘杂家也没有旁的意思只是说出了自己的感受罢了。
而且这小兔崽子毕竟还年轻,一时神志不清分不清楚谁是他师傅也属正常之事,就算你我有时候也分不清这到底是谁的徒弟吧。
至于青草姑娘为何耳朵发痒杂家就不知晓了,毕竟杂家只是在教训自己的徒弟,并没有说到旁人更未提起青草姑娘。
不过听青草姑娘刚刚那话,似乎十分笃定不知青草姑娘为何那般笃定,也许青草姑娘耳朵发痒是由于近日操劳太过引发的不适也未可知。
青草姑娘,你为何这么瞪着我,可是嫌我说的话不好听,可我的话虽不好听,但也不无可能,不是吗?
当然这只是一种可能准不准,尚未可知,哪怕退一步来说,青草姑娘的耳朵痒的确是有人在后面议论造成的,那人也不是杂家而是旁人。
青草姑娘你我认识多年,虽说这些日子有一些意见不合,可也不带这么冤枉人的。”元宝死不承认煞有其事的分辨着,似乎事实的确如此。
不过青草与他认识多年,且刚刚模模糊糊也听到了一些字眼,自然对于他的话半个字也不信。
但却没有如平时一样,第一时间出声反驳,而是眼睛仔仔细细的打量着四周。
发现四周虽人来人往,可却各司其职,并无人注意他便露出了一个笑容。
但那笑容里没有一丝笑意,有的只是阴森冷意,以及一丝丝讥讽青草便是带着这样的笑容道:”元宝公公说得极为有理,照元宝公公所说的还当真是我冤枉了元宝公公,我该给元宝公公赔礼道歉才是。
不过元宝公公说的是真是假,是否是在为自己狡辩,尚未可知,而这个歉我还不能到。
等我把事情查明,若是真的的话,我定当赔礼道歉反之元宝公公你我认识多年应该了解我的性子是绝不会轻易的罢休的。”青草边说收起了那没有半丝笑意的笑容眼睛一转看向了中间的小银子。
小银子若有所觉,心里顿时便无奈不已可却强作镇定,故作不知低着头站在那里一言不发。
对此青草心里虽说能理解,可更多的却是怒其不争,面上却已经淡淡开门见山道:“小子,你师傅刚刚训斥你之时可提到了我,你别怕,实话实说便是他若不要你这个徒弟是他的损失,是你的幸运。
从今往后你便不要为已经大变模样事事还需要你这个徒弟为他操心的师傅而操心了。
你也不必担心你日后的前程就如民间有一句话所说的是金子总会发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