梨花仿佛看穿了她的心思:“你喝了那么一大碗鸡汤,今天又下着雨,你也没出汗。我都去了两趟了,你再能忍也得去一次吧。”
董芸坚持道:“不要你抱,天黑了你赶紧回去,我待会儿自己去。”
梨花轻笑一声:“就你现在这个样子,天黑了能自己去?不过我给你做了个恭桶,你要不想去就在屋内解决。”
说着从屋外拿了个东西进来,是一个剜了一个大洞的凳子,还有个盆子。
董芸瞬间就觉得臊得不行,再次出言赶她。
梨花对她赶人的话已经免疫了,将凳子和恭桶摆好,随即走到床边,一把将她抱起,挨近那张特制的凳子,道:“扶着柜子,我给你解裤子。”
董芸只觉得羞愤难当,伸手去推她。
梨花被她这小动作给挠得上火,不知道从哪里来的一股劲儿,用力地一把将她搂住,嘴唇也咬了上去。
怀里的女人呜咽一声,还想挣扎,但身子被箍得太紧,上边的唇又被梨花强势攻入,贝齿被撑开吮住了舌头,瞬间就歇了声。
就这样浅浅地含了一会儿,董芸才渐渐恢复了神志,用力将人推开。
梨花偷香成功,心里一股火也下去了,不过也没再跟她商量,一只手揽着她的腰,一只手撩了她的裙子解了她里边的亵裤,将她安置在剜了洞的椅子上,道:“人有三急,没什么可害臊的,你慢慢来,我出外头去等。”
说着不待她回应,就起身出去并关上了门。
董芸被一群人从小伺候到大,各种隐私小事在宫女太监眼中,都被当成一件大事对待,根本毫无隐私可言,她也没觉得害臊,都习以为常了。
更何况一路逃亡,都伪装得了乞丐婆子,还有什么苦是不能吃的。
可是偏偏是面对这个人,却忍不住生出一丝羞赧来。
好在毕竟是见过大场面的女人,她压着还在疯狂跳动的心脏,努力适应这个新型的恭桶。
但脑子里还停留在前一秒被少女强势入侵的场景。
不禁有些头疼,明明已经在克制着将人推开了,可是怎么感觉两人之间的磁场却愈演愈烈呢?
口腔里似乎还残留着被肆虐过的感觉,想着刚刚还含着她那根火热的舌头……董芸不禁呼吸一滞。
终于完事,为了不让那人进来给自己扯裙裤,董芸艰难地自己将裤子拉起来,扶着柜子往床边挪。
谁知门外的人听到里头的动静,推了开门。
于是乎,董芸又不出意外地落入了少女的怀里,很快就被安置在床上。
看着对方手脚利索地将盆子端出去,她红着脸撇开了眼神。
等梨花再进来的时候,她鼓着眼睛瞪着对方,但已经说不出驱赶的话了。今天说了不知道三次还是四次了,对方哪一次不应得好好的,可哪一次又真的答应下来了。
梨花轻声说道:“今天有些晚了,明日我烧好水,给你洗洗头发。”
董芸是很想反驳,但看着自己的手,至少十日之内是不能碰水了,今天又在泥水里滚了一圈,要等十天,哪里能忍得了。
逃亡有逃亡的活法,但现在不是……
梨花道:“我让芙宝去和她奶睡了,免得她晚上睡觉不老实,踢到你的伤口。”
董芸无力地哦了一声。
两人的角色微妙地反转了过来,之前是她发号施令让梨花离开,梨花虽然表面应承,却依旧我行我素。现在轮到梨花来安排她的生活,她动弹不得,又无法拒绝,只能像埋在沙子里的鸵鸟一样,装聋作哑,默默接受了对方的安排。
“芙宝不在,你身子不方便,身边离不了人,晚上我就睡你屋里了。”
董芸一听,急急道:“我晚上不用起夜,你回去歇着吧,你……今天也累坏了。”
没能把人推远,倒还让人登堂入室了!
梨花却顺着她的话道:“我在哪儿都能睡,这里也能休息,我看你柜子里还有一张被子,我就睡在旁边的榻上。”
董芸无奈地叹了口气:“梨花,你真的不用这样,你这样……让我心里实在不安。”
梨花哦了一声,转身打开柜子将被褥拿出来铺在榻上:“姐姐困了吗?我准备吹油灯了,还是你想亮着睡?”
董芸彻底没了辙,转过身朝着里侧气鼓鼓地躺下。
梨花看着她那小模样,嘴角微微勾了勾,想着张大夫白日里的交代,还是留了灯。
直到半夜,果然被床对面的呻/吟声给惊醒,赶忙起身,一摸女人的脑袋,触手就是滚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