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见纾十分恶劣地举起淋浴蓬头,将自己身上的衣服淋了个湿透,然后再趁机钻入她怀里。
蒸腾的热气萦绕而起,朦胧似纱,遮掩了暧昧风光。
秦见纾用她那双骨节分明,性感的手,将她身上的衣物一件件剥落。
两人几近疯狂地拥在一起,火热缠绵。
一时也分不清是蓬头里洒出来的热水烫,还是她们的体温更烫。
那种让人酥-麻颤栗的电流感沿脊骨而上,直击灵魂最深处,好几次,温楚抵在玻璃门上浑身发软,都差点要滑下去。
回忆到这,温楚生生刹住了车。
她强迫自己不能再继续回想。
再想,一会儿身上又得难受了。
嗯,还得是有浴缸才行。
这是刚需!
不过换房子置办家具装修什么的,手上也得有钱。
可自己卡里那些钱都是父母给的,未来一旦出现不可调和的矛盾……
“你是不是想换工作了?”
忽然,耳畔传来一声低问。
思绪中断。
温楚愣了愣,转头去看秦见纾:“嗯?”
“杨柳前段时间不是老上门找你吗,前几天又来了一趟,你还从她手里要了份可行性研究报告。”
如果真的一点兴趣也没有,温楚想必不会多此一举。
刚刚,又提了想换房子的事情。
如果没有离职的想法,又怎么会想着换地方住?
秦见纾猜想,对方应该是有些想法的。
只不过现阶段还在考虑。
她大约能猜到温楚迟疑的原因是什么,却不是很想挑明。
温楚被问得迟疑了会儿。鲜驻副
她心不在焉的,一双湿哒哒的手竟然就直接搭在了自己膝盖上,红唇翕动:“我……”
“好了,”秦见纾温柔打断她的话,不欲继续这个话题,“几篮果子洗这么久,大家都要等急了。”
话音刚落,只见她将手边的几篮果子都倒进了灌满水的不锈钢脸盆里,开始快速清洗。
秦见纾将双手都浸入了冰丝丝的凉水里,笑意依旧:“有什么事明天回家再说,今天先好好玩。”
反复清洗两遍,将盆里的水沥干后两人带着成品回到堂屋。
这会儿已经快要十一点了,后厨的厨娘也开始提前准备午餐。
没多久,饭香飘了出来。
日头过了十一点就愈发毒辣,灼人的温度晒到人身上跟火烧似的,去到果园里的那批人没折腾多久,就都陆续折返回来。
他们也带回来一些果子,只不过比起重南中学教师队伍这边的战果,还差得远。
中午的午餐标配是柴火鸡。
两批人,分在不同的包厢里吃。
不见了陈知颂那个大瘟神的影子,温楚心情好得连饭都多吃了一碗。
午后,大家攒了两桌牌局。
下午的日头太盛,重南这边因为分到了房间,有小部分人都选择了回房午休小憩,剩的另外一部分人,则是留在楼下玩牌。
陈知颂那边则是自带了桌游。
差不多快两点的时候,他借故跑到重南这边假模假样的晃了一圈,没看见秦见纾的人影,才又不甘心地回去。
傍晚快五点的时候,陈老板让人在屋子前坪搭好砖台,架起烤炉,将已经宰杀好抹好料的羊架了上去。
秦见纾和温楚在房间里补足了昨夜没睡好的觉,到了暮色将近,落日沉沉之际两人才懒懒散散从二楼下来。
还未走近呢,就听见隔壁那群人正在起哄,热热闹闹的。
原来是隔壁有人带了吉他过来。
“好吧,那就再弹一首好了,最后一首。”
陈知颂本来已经兴致缺缺了,可看见秦见纾从堂屋里出来,又立即改口。
温楚和秦见纾来到自己人这边坐下。
简单的音乐旋律在寥寥夜色中响起,一曲结束,陈知颂又多朝这边望了几眼。
温楚心底忽然升起一股怪异的感觉。
她的身旁,秦见纾正在同姜舒低声说话。
等两人聊完,温楚才凑近了低声去问:“你知道他会弹吉他吗?”
秦见纾还反应了好一会儿这句话里的“他”是谁。
“知道。”
“他和我表白的时候用吉他弹了首歌,好像就是刚刚这首……”
秦见纾也没认真听。
温楚微微睁大双眼。
她觉得自己又应激了。
什么跟什么啊,陈知颂这臭不要脸竟然借着给大家表演节目的名头,在这悄咪咪搞什么回忆杀。
怪不得老往她们这个方向瞥。
温楚沉着一张脸。
想让秦见纾回想往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