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日里,她在老妖婆的院子里跪好几个时辰。
等回到了苏通他所居住的院,就被他非人的折磨,他不知道从哪里找来的那么多折磨人的玩意,他折磨她,她真的好疼好疼。
他们院里的丫头,也不知道是不是苏通的注意力都在她身上,不折磨她们了,所以,她在逃跑,反抗的时候,她们就帮着他。
她逃不了,跑不了,只有被他折磨。
文馨每一日,感觉都在噩梦中似的。
就这样,度日如年的,过了一日又一日,就在她身心都绝望的时候。
有一个陌生的丫鬟接近了她,会在她的衣食住行上帮助她。
这个丫鬟,从来没说她是奉谁的命令帮助自己的,但是,文馨她自己发现了。
原来是她母妃的青梅竹马,永昌候,胡令贤的人。
文馨在绝望中,终于看到了一丝丝生的光亮。
她威胁了这个丫鬟,要她给自己弄来沾一点就能要命的毒药,砒霜。
当然,她没那么傻,毒死了人,这个地方是待不了了,自然要跑。
她也威胁了这个丫鬟,帮助她逃跑。
这个丫头刚开始是不应的,说她要回去给自家主人禀报。
文馨不怕她逃跑,或是不帮她。
她告诉她,她会写一封信,就藏在与苏通的这个院里。
如果胡令贤不帮她,或是想要加害她,她不把这信拿走,她保证苏通三天内就会看到。
那永昌候和她母妃暗通款曲,给父皇戴绿帽子一事,父皇就会知晓。
她活不了,那所有的人,都不要活了。
丫鬟一听如此,哪里敢怠慢呢,当下,就出公主府,去回禀自家主子了。
胡令贤听罢,当下把手边的八仙桌给一掌拍断了。
他后悔啊,他就不该救文馨。
没想到她小小年纪,心思居然如此歹毒,她居然会不顾她母妃的安危,死也要拉她下水。
这样一个疯子,他能怎么办。
只能按她要求来。
胡令贤几经周折,终于将自己摘了个干净,弄来了砒霜,交给了丫鬟。
丫鬟找了机会,在傍晚,在跪完规矩的文馨必经之路上,偷偷将砒霜交给了她。
文馨将砒霜塞入袖口,噙着冷笑,拖着又疼又麻的双腿回去了。
......
夜里,苏通自然不会放过折磨她。
被蛮横除去衣衫的文馨,再也不是从前那种,恨不得食其肉饮其血的幽怨愤恨的眼神儿了。
她眼角眉梢嘴角噙了一抹笑,颇具风情的凝视着又举起鞭子的男人。
苏通被她这种勾魂摄魄的笑容迷惑了眼,手里的鞭子贴近她,抬起了她下颌。
“今日倒是乖顺,我看着颇顺眼。”
文馨唇角的弧度扬大,水盈盈的眼懒懒的眨了眨。
苏通乌沉沉的眼紧凝着她,半晌,突然俯身,大手恨掐住了她纤弱的脖子。
张嘴,咬住了她的唇。
文馨的手在床沿慢慢的摸了摸,手指往床铺下摸去。
锋利的指尖扣进包着药粉的纸内,白色的粉末粘在她的指缝上。
文馨的手收回,落在身上的苏通身上。
在他脖子上抚摸。
苏通头一次被她如此对待,兴致更佳。
他的嘴,在她嘴上狠咬了一口,尝到那股咸咸的铁锈味后,离开。
俯在她面前,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迫不及待的伸向自己的衣裳,急切的拉扯着。
文馨见状,粘着砒霜的手伸向了他的脸,覆盖住。
指甲盖,狠狠地塞入了他的口中。
原先还兴致勃勃的男人,脸上立刻显出痛苦之色,双手捧住脸,又摸向脖颈,又捧出了腹部。
额头上青筋乍现,面目狰狞,一瞬间满脸冷汗。
不过眨眼的片刻,他的眼睛开始上翻。
文馨,手脚并用,一把推开了身上的人。
......
苏通双手捧着肚子,张大着嘴,浑身哆嗦的望着寒着一双目,像恶毒的毒蛇似的,紧盯视着他的女人。
“是......是你......是你害我......”
“你......你怎么......怎么敢......”她怎么敢杀人,她怎么敢杀他.....
苏通的眼睛,艰难的眨动了一下,舌头也不听使唤,身上除了疼,好像都不属于自己。
简单的两句话,他是说的艰难又痛苦。
喉咙一股血腥涌来。
‘噗’,一口鲜艳的血,被他一口喷了老远。
苏通像一头刚被猎杀的兽似的,彻底软倒在床榻之上,再也不动了。
文馨看着倒在床上,眼睛瞪圆,眼眶中有两行红色的血液流出,随后是鼻孔,嘴角,死状凄惨,死不瞑目的男人,没有一点害怕,只有痛快!
她的心里,真的痛快的都要疯了。
她终于为自己报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