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单用过,二人都没了闲逛的心思,便默契躺到榻上歇着。
他们住的客栈在闹市,虽已经在最深处,依旧能听到隐约嘈杂,很是催眠。
江晚迷迷糊糊听到赵知行说着什么,含糊不清地应了声,睡得更沉。
清浅的呼吸扑在他胸前,泛着莫名痒意,他垂头在江晚耳边轻声说着,听到含糊声音微微勾唇。
虽然知道她没什么意识,可既然应了,赵知行自然不会客气。
骨节分明的手剥去层层衣裙,接触空气的瞬间,冷气激的细腻肌理轻微细抖。
江晚不适地动了动,滚向火炉方向。
赵知行勾着唇等她滚入自己怀中,空闲的手顺着她的脊背下滑。
不多时就听到江晚的呼吸急促了起来,就算睡着眉心也紧紧皱起,不住推挤着他。
伴随着江晚沙哑的泣音,赵知行环着她的腰将人拥在怀中缓缓放下。
江晚不适地拧着眉,却因着困乏还是不愿醒。
赵知行也不急,抬手按在她腰上惹来轻泣,又不忍地松了手,扯过被子将二人盖住,下颚抵在她肩上舒服地喟叹着。
江晚只觉得越睡越热,皱着眉忍耐一阵,不爽醒来。
还没看清什么,就被卷入了浪潮。
不知过了多久,赵知行才餍足地抱着人走向盥室。
江晚刚进浴桶就离他远远的,半趴在木桶边微喘,面上带着异样的红。
或许是今日睡得太多了,明明身体很疲累,却怎么也睡不着。
赵知行看缓的差不多了,噙着笑靠近她轻声问道,“我帮你?”
江晚脊背微麻,拧着眉拒绝,“我自己来。”
酸软的腰间搭上了一双手,微微用力按着,带起一阵激荡。
赵知行似是没听到她的拒绝,轻笑着说道,“我帮你按按。”
江晚拗不过,无奈被他抵在边上接受着身后的揉按。
不多时腰间的手就不安分了起来,江晚倒吸口气按住腰间作乱的手,低声喊道,“赵知行!!!”
赵知行应了声,轻啃在她后颈,刺痛感令江晚又贴着浴桶躲了躲,却发现自己已经避无可避。
后颈瞬间的刺痛被唇舌一一安抚,温热的水也变得滚烫了起来。
第48章 是年
回到广恒的时候,天际已经擦黑,街边灯笼逐渐燃起,亮若繁星。
因着拥挤,马车行的很是缓慢,江晚不时掀起车帘看周围的喧闹人群。
赵知行看江晚实在眼馋,便喊停车夫,低声说道,“逛逛再回吧。”江晚连连点头,笑吟吟地跟在他身后。
赵知行轻松将人抱下马车,一回头就见王全墨竹要跟来,沉声让他们跟马车回去,自己拉起江晚的手像寻常百姓一般汇入熙攘人群。
王全见人瞬间消失不见,笑眯眯地跟墨竹谈笑着往回走。
广恒主街在这个特殊的日子更是热闹,卖手艺的,秀杂耍的,层出不穷。
赤着半身的杂耍人打了好几个完美的铁花,江晚笑盈盈地鼓着掌,等人来收打赏的时候,大方取出一个银裸子扔了进去。
那杂耍人也很是上道,稍微走近她又打了个铁花,嘴里还不住说着吉祥话。
江晚还想说什么,突然被熟悉的力道捏住后颈往人群后带去,她忙护住发髻着急喊道,“赵知行。”
赵知行瞪了她一眼才把糖画递去,“大庭广众之下赤着半身,实在伤风败俗。”
江晚轻笑着转动手里的糖画,眉眼间颇为挑衅,“这看的是铁花又不是人。”
赵知行哼笑,在灯火的映照下,桃花眼波光粼粼,眸色深沉。
江晚被他盯的心虚,隐约泛酸的腰间微麻,轻咳一声去牵他,“走吧,我看前面更热闹。”
等二人回府,夜色已深,简单洗漱就相拥着睡去。
再次醒来已是大年三十,府外不时传来隐约炮竹声。
他们在外过年,只需简单祭拜神灵祖宗,自然很快就好。
等二人祭拜完,秋心迎了上来,笑着跟江晚说道,“姑,王妃,姑母送了年礼来,刚到。”
江晚便兴冲冲地跟去看,却见除了大半百越特产,剩下的都是叠放整齐的药包,上面一一做着标记。
她茫然地接过秋心手中册子,轻笑着说,“叔母眼中我身体这般不好吗?”
赵知行不知何时跟了过来,站在她身后一起看去。
却见册子打开,第一页就是纵欲伤身,切要克制。
江晚红着脸合上,收好册子,低声让秋心把药包都收起,特产则送去厨房。
秋心应下,转身去忙碌了。
赵知行闷闷轻笑,嗓音低哑,“回头试试,百越巫医众多,确实有很多精妙方子。”
江晚面上更红,羞涩地瞪了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