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喝!唔唔,今天高兴,咱们喝!”
久长时呵呵地傻笑着,口水流了宋客醉一胳膊。
宋客醉无奈的擦掉口水:“你喝了多少?”
她给他灌了一杯牛奶:“你这样有没有当大哥的榜样精神啊,天天鬼混了也不想……”
宋客醉觉得自己的确是上岁数了,竟然都开始对久长时进行这种程度的训斥了。
久长时不服气地反驳道:“你是不是再过两年就要催婚了呀?自己什么都没做好,还管这些?”
“你这小子没大没小的!”
莫由人作势要打他,被久长时灵巧地躲开,毕竟挨上宋客醉一掌可不是开玩笑的。
“我刚好想问你呢!”
趁宋客醉分神的空隙,久长时胡乱揉搓着她的脸蛋,疑惑地问:“你——真奇怪!啊~你不怎么不老呢?你说……当时你跟我看着一般大,那感觉你现在跟我还差不多呀?要说你比我当时大吧,看着不像;要说你现在成熟了,怎么感觉没变化啊?”
宋客醉一时语塞,这让她怎么回答。
难道跟他说自己体质特殊,不仅死不了,身体生长速度也缓慢的要死?
她真是谢天谢地这些年还是略微长开的,要真一直一成不变,不敢想象自己威严还有没有。
她抓住他作乱的“爪子”,说道:“你身为大哥,也不知道带带弟弟妹妹。”
“哪儿有弟弟妹妹?我是久家最小的!在你家……也只有……妹妹。”
“胡说,还有归路啊。”
“……”
狩礼正擦拭的酒杯摔落,碎片溅了一地,两人同时扭头看向他。
狩礼捡起碎片,平静地说:“不好意思,手滑了。”
“啊!顾归路对吧?我以前……就、就想问来着。”
久长时毫不避讳莫由人避之不及的人:“你跟他!你跟他……他妈的到底是,唔……你把他当孩子还是当……别、别、别的!”
宋客醉手抖了下,接着又昂然自若道:“你喝多了。”
见她如此自然的转移话题,久长时很不满。
“少来这套。”他酒瓶砸在地上,骂骂咧咧道:“你!胡说!我不信……但是……但你说要是别的,他能那为什么我不”
“啊!”
宋客醉没给他再胡搅蛮缠的机会,一脚终止了话题。
久长时喝多了口无遮拦,她不和他计较。
“咩~~咩~~”
宋客醉接起电话,这大晚上的谁给她发消息。
“桥东区富贵路36号街,上官醉梦带莫软软深夜不归。再不去就来不及了。”
“嗯?喂!喂?”
“嘟——”
狩礼听力灵敏,凑过来:“谁?”
宋客醉不知道,对方说了一句话就挂断了。她试图再次联系,回拨却显示是空号。
哎,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大半夜的上官醉梦那个王八蛋想做什么?
宋客醉有些担忧:“由人在外面,半夜十一点不回家干嘛?我有点不放心,去一趟。”
“现在吗?这么晚?”
“对,现在。”
“你喝酒了,别开车,我送你去。”
“不用。”
“算了吧,还是我送你去吧,你忘记你前年差点没翻沟里。”
在狩礼百般劝解之下,最终决定让狩礼送她。
她很心累,刚忙完久朝暮的事,现在又要动起来。
第19章 情难自已
上官醉梦和莫由人并肩漫步在空无一人的马路上,一盏盏高挂的长明灯照亮前路,他们乘着月光,手牵手逍遥自在。
他们聊了很多,上官醉梦从小时候到出国留学再到回公司锻炼,滔滔不绝地向莫由人讲述。
他对二人仅有的那点儿时记忆更是如数家珍。
他耳朵烫的像烙铁,现在他很珍惜这些时间。果然只要他足够的温柔体贴,软软最爱的还是他。
毕竟他的魅力无可安放又年轻多金,抱得美人归是迟早的事。
他现在与莫由人十指相扣,大摇大摆地走在马路上,看莫由人那洋溢的笑容,她眼里只有我!
这种待遇谁有!
或许是今晚惊喜太繁多,他又拾起了自己那骄傲的心思,鼓起勇气询问道:“软软,你……有喜欢的人吗?”
莫由人快步拉开距离,倒着扯着他的手向前走,古灵精怪的反问道:“嗯……不如醉梦哥哥自己猜一猜呢。”
“我猜不到。”
莫由人与他扣得更紧,俏皮道:“我呢,和谁正在一块儿,走路在那边就是谁咯。”
这难道不是赤裸裸的暗示吗!
他大喜过望,轻轻一拉将莫由人圈进怀里,柔声道:“我不知道。他是谁,软软能告诉我吗?”
“嗯,哎呀。我跟哥哥开玩笑啦!”
莫由人巧妙地从他怀里钻出来,窃窃私笑:“你再猜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