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京城首富,过逍遥人生(64)

“那丹芙的命就不是命吗!”时晚君极力压低嗓音,定定地与其对视。

“罢了罢了!”荣老夫人悠悠道,“其实灼哥他爹已发了话,将嫣嫣送到庄子里囚禁,不准她出来毁伯府名声,既无可挽回,那我也不必劝了,就这么办吧!”

听闻,时晚君哼笑,要不是自己强势一点,这些人还和她打马虎眼,妄想保住韶嫣嫣。

“好!很好!”时晚君虚无的点了点头,随之走去。

“不成体统,为了个奴婢要吃人了不成!”荣老夫人暗自不满。

时晚君停下脚步,回眸一字一句道:“或许丹芙在你们眼中什么都不是,但对我来说,我与她犹如亲姐妹,她是人,她的命不低贱!”

老夫人被堵得一时语塞,闷哼一声侧过了身去。

迈出园门,迎面撞见苏云蔻,苏云蔻打量了一眼,甚是挑衅:“妹妹怎的带个外人回府,让夫君瞧见可不好!这是怎么了?”

“你别装了,累不累?”时晚君眼底尽是愤怒,语气却平静,“从我来府上的第一日,你就视我为眼中钉,而今不必再装模作样,直叫人恶心。”

“那你藏的不也是够深?我竟不知你的手段会让韶嫣嫣永无翻身的可能!论狠,我不如你!”苏云蔻嘴角一抹得意的笑,丝毫没有将时晚君放在眼里。

“难道你是什么好人吗?你挑唆韶嫣嫣为你做事,一直找我麻烦,当真我不知?”

“你可别误会了我!韶嫣嫣表哥那事,我是不同意的,她曲解了我的意思硬要去做,我有什么法子?不信,你大可再去问问她,或是我院里的人都知道我并没有交代她去惹你,她擅自做主我也拦不住!”

“所以,你算不到我头上。”苏云蔻眼中不屑抬手用帕子抵了抵唇,“倒是你今日闹了这么一出,和这公子成双入对,你如何说得清?”

扶官在旁听的眉头一皱,想着苏云蔻如此嚣张,并非善类,时晚君是怎么熬过来的。

他欲要替时晚君争辩几句,时晚君先他一步,迎着苏云蔻的视线。

半晌她附在苏云蔻耳边道:“你不就是想让荣灼怨我恨我吗?我求之不得他快快放我走,是他求着我不要和离,不然你再努努力,多吹吹风早日助我和离,你也好和你的郎君恩恩爱爱过一辈子!”

说着苏云蔻神色骤变,一股怒气在体内肆虐扰得她胸前此起彼伏。

时晚君最懂苏云蔻心底的禁地。

“扶官,我们走!”

正如苏云蔻所言,丹芙一事她把自己推得干干净净,的确不曾指使韶嫣嫣给丹芙议亲。

至此,荣家挑不出她的错来,只打发了韶嫣嫣。

时晚君听闻韶嫣嫣被灌了哑药被送走时疯疯癫癫,她面上淡淡毫无波澜。

隔日,衙门传来消息,弟弟的案子有了进展。

第49章 荣灼,我与你,两清

但不是好消息。

时远卿杀人案证据确凿,择日移交大理寺等候审问。

时晚君终于明白那些人为何闭门不见。

原是和弟弟,张犹一起出海的几人纷纷指控时远卿。

说看见当天晚上时远卿和张犹起争执,他将人推下水,事后不听劝告去衙门自首反倒跑了。

“我不信,弟弟绝不是那样的人!”时晚君顾不得失去丹芙的难过情绪,一歇不歇去了张家。

扶官紧随其后,不免担心她自己会扛不住。

张家丧事还未结束,灵堂内时晚君祭拜后接着去见了张父。

张父白发人送黑发人,在榻上躺着一直提不起精神,见到时家人接连掩面哭泣:“远卿那孩子一向与我们要好,怎会那般狠心下得了手!”

“伤人哪!心寒哪!”张父嘴里喃喃,一声一声地叹气,昏昏沉沉的可怜样子时晚君不忍再打扰。

她知道张父一时半会儿走不出来,定也问不出什么。

前脚刚走,张犹的妻子追上了她:“时娘子莫走!”

时晚君定定看去,张夫人双目含泪欲要拜她。

“夫人不可!”时晚君忙去扶住。

张夫人看了看四周将人拉到角落,低声道:“娘子,而今我走投无路不知该和谁说,不如和你说个明白,但求一线生机!”

“还请夫人说明!”

“你弟弟的冤屈或与谢府公子谢允彰有关,那谢允彰借着家里权势在外胡作非为,曾要轻薄于我,被夫君拦下后两人结仇,谢允彰经常趁夫君不在对我言语轻佻,我不从他便三番五次找夫君麻烦!”

“夫君出海回来那日,我迟迟等不到他回家,就出门去寻,我亲眼瞧见谢允彰带人围住夫君,然后他们互相撕扯起来,饶是夫君看见了我,拼命暗示我让我不准出声,我当时吓得腿软,之后谢允彰将夫君装进麻袋里不知去向,我找了一夜隔日衙役就来告诉我们,夫君被淹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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