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一出，其他人倒是沉默了。
毕竟楼月从来不说谎的。
“师叔放心，我们有数。”袁维说完之后，就座了回去。
楼月点了点头，就当他们是真的有数了。
……
北辰临渊拉着白九凝入座在长公主的座位之后，恭瑜和向锦就来了。
两人到来后，门派的一些带头者有起身与他们两人打招呼，算是给了皇室非常大的面子了。
有些门派强横的，就是点了头。
“你师父？”白九凝看向，正在看着自己这边的一个男子，问北辰临渊。
“嗯，听说是西州第一剑，阿凝要是有兴趣，一会引见你。”北辰临渊低头摆弄着桌案上的东西。
像是在检查有没有问题。
白九凝低头看他，笑道。“你怎么对这个师父，是这样的态度？听说？他是不是你不清楚，怎么你还有些嫌弃他，莫不是他收你当徒弟，还是强迫的吗？”
北辰临渊抬头看向白九凝，“阿凝想起来了？”
白九凝一听这话，还真是啊。
但她能想起来个鬼，她摇了摇头。“要是想起来，第一时间告诉你。”
北辰临渊笑得一脸甜蜜。“阿凝对我越来越好了。”
白九凝点头。“自然，我把你当作自己人。”
恭瑜坐下来，还用眼神看向了白九凝的方向，却发现白九凝连个眼神都没有给她。
而恭瑜的身后站着伺候的，正是恭知许。
待到所有人都到位的时候，天色已晚，殿外殿内灯火通明。
“这灯有些特别。”
白九凝看着这些照亮的灯，觉得很不可思议。
风吹不散。
“灯油特制，据说千金才换一两，你细闻，还有异香。”北辰临渊将身后宫女给她倒的酒拿到一边，给她换了之前早就弄的汤。
“……”白九凝看着这个汤，皱眉。
小声说道。“你认真的？你知道我的胃口，吃下去，我怕吐出来，到时所有人都知道我怀孕了。”
“那你口渴想喝了，就喝一口，这酒反正是不能碰的。”北辰临渊小声跟她商量。
“你怎么成为了个管家婆？”白九凝皱眉。
“还有这些不能吃，这些是可以吃的。”北辰临渊将可以吃的放在她那一边，不能吃的放在他这半边。
白九凝看他这模样，忍不住的笑出声来。“你可真……贤妻良母。”
“那也是阿凝调教的好。”北辰临渊丝毫不生气。
中央的舞台，歌舞升平，锦绣连城。
在座之人欢声笑语，贺声不断。
还有人不停地送上贺礼。
白九凝与北辰临渊两人，对此，一个比一个没有兴趣，两人好像总是能当作其他人不存在的在小声地说着话。
偶尔两人相视一笑。
气氛极为温馨。
“大姐，你这是与你的侍君，说什么，这样开心？不如也说给大家高兴高兴？”
恭知宁一脸好奇。
而隔壁不远处的恭知青，虽然已经看上去不疯了，但是却显得很木讷，那次事件之后，她就变成了这样。
不知道是真的吓着了。
还是故意装的。
“夫妻闺房之乐，小公主也有兴趣听？”白九凝没有开口，北辰临渊倒是先开了口。
“你……”恭知宁被北辰临渊的话堵死了。
白九凝低头笑了一声，又没忍住给北辰临渊在心中点了个赞。“最近你的杀伤力可以！”
她拿着酒壶，给他倒了杯酒。
“不过觉得她烦。”北辰临渊的话，没故意压低。
旁边的几个人都能听到。
“那双眼睛，好像只能盯着你似的，苍蝇都比她可笑。”
听到这里，恭知宁的脸色都变铁青。
结果又听到白九凝接了北辰临渊的话，继续说道。“……倒也不至于，苍蝇至少长得没她好看，从观赏的角度来说，她更胜一筹。”
居然将她与苍蝇比。
“你们……”恭知宁拍桌而起。
动作实在太过显眼，引起了与旁人说话的女帝注意。“做什么？”
“姐姐她……”恭知宁本来是想要告状的。
却收到恭瑜警告的眼神，让恭知宁知道今天不是告状的好时机。
毕竟有这么多外人在。
这家丑还不可外扬呢。
“我想跟姐姐喝一杯，她非不肯。”恭知宁气呼呼的坐了下来。
恭瑜皱眉看向白九凝，责怪她。“你也是的，老是逗你妹妹干嘛。”
“可能是她可爱。”白九凝非常顺口地接了一句。
恭知宁此时，也拿白九凝没有任何办法，这样一对比，恭知宁到觉得恭知许更好一些。
只能看到她对着自己露出一个嘲讽的笑。
待到比试开始，恭瑜又将目光转向了白九凝，那眼神里带着警告和暗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