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喜那日,病秧子相公他醒了(194)

“还请主子责罚!”

男人好看的眼睛沉了下来:“行了,别在此逗留太久,先回去。”

“是。”

……

东临书院后院。

谢三郎坐在亭子里,不一会,有道人影从远处掠来。

那人瞧见谢三郎,停下动作,在谢三郎对面落坐:“你找我来有什么事?”

啪嗒——

谢三郎朝桌上扔出一样东西。

“是你的吧。”语气笃定,显然不是在问。

青狐主目光落在那样东西上,收敛起笑容,他伸出手提起那样东西晃了晃:“你从哪里得来的?”

“我家后山。”

东西便是程筠捡到的那块牌子,她在回家后给了谢三郎。

“啧,看来有人还是想你死,不想你活在这个世上。”青狐主冷不丁的出声,语气透着调侃。

谢三郎眉眼蹙起:“什么意思?”

“本座说的这些话,你不懂吗?”青狐主扔了那块牌子,“东西的确是我们阎王楼的,但本座要告诉你,本座从未在你家后山动过手脚。”

听他这么说,谢三郎抬眸,审视道:“猛虎发狂,蚀心草不是你所为?”

“本座敢作敢当,若是做过的事不会不承认。”青狐主露出来的半张脸带着笑意。

以他对青狐主的了解,他的确是这样的人。

青狐主行事乖戾,性子虽冷血无情可品行却很讲究。

谢三郎眉眼冷峻地皱起:“我信你这次。”

“不管你信不信,本座没做过便是没做过。”青狐主眯着眼,“不过本座也挺好奇,阎王楼的令牌怎么会出现在你家后山上。”

“莫不是有人背着本座在暗中接私活?”

谢三郎略含深意地道:“你想说什么?”

青狐主话里有话:“少将军,你难道不好奇是谁想置你于死地么?”

“我不想知道。”

“呵呵——”

青狐主站起身,长袖翻飞:“你是不知道,还是心知肚明,想必比本座心里头还要清楚得多,本座听闻,从京城里来了拨人,那拨人出自于荣国公府。”

谢三郎眸子里闪过暗芒,并不接话。

“你怎么不问问他们来做什么?”

“与我无关。”

青狐主嗤道:“你当真不管了?”

“阎主还是先管好自己,令牌出自你们阎王楼,你却不知是谁下的手,可见你眼睛也被蒙蔽住了。”

青狐主黑沉着脸道:“本座回去自会肃清手眼不干净之人。”

谢三郎淡淡地睨了眼他,换了个问题:“为何要对太子出手?”

“受人之托忠人之事。”青狐主顿了顿,“多余的本座不能说。”

少将军太聪明了,稍微提点一下。

绝对会猜出幕后主使!

见青狐主态度坚决,谢三郎没继续问,起身从亭子离开了。

般若从暗处走出。

红衣猎猎。

她手中拿出一封信,恭敬地递过去:“阎主,是那边传来的信。”

青狐主平静的目光闪过悸动,立即接了过来。

第140章 搅浑水

当夜,程筠满含深意地进了谢三郎的房间。

她伸出手,捏在谢三郎的左肩上。

谢三郎被她这行为弄得一头雾水:“筠娘?”

程筠见他不为所动也不疼,眼神深邃了些,又装模作样地扒开谢三郎肩膀头的衣服。

她漫不经心地道:“唔,我看看你这中衣料子穿得舒不舒服,舒服的话明天再给你置办一身。”

“还行。”料子都是她挑选的,很软乎。

程筠见谢三郎的肩膀没有伤,更是确定了那人和谢三郎是两个人。

“喜欢就好。”她停下动作,笑眯眯地道:“你继续看书,我就不打扰你了。”

谢三郎觉得她有些奇怪:“你好像有话没跟我说。”

“没有啊,真没什么。”程筠摆摆手,逃也似的离开了房间。

谢三郎盯着她的背影打量了会,过了片刻才收回目光,只不过这次心里却平静不下来,脑子里反复想起青狐主说的那些话。

若不是青狐主所为,那会是谁?

荣国公府?

程筠心里面同样满腹狐疑,为什么那个人和谢三郎长得几乎一模一样。

除去声线和穿着打扮不相同以外,放在一起恐怕便是一个人了。

砰——

院门口突然传来一阵敲门声,程筠心不在焉地起身去开门。

丹阳郡主站在外头,她指着侍卫抓住的人:“师父,你看他们要怎么处置?刚才我手底下的人看见他们在你买下的屋子鬼鬼祟祟的,也不知道干了什么。”

石老太涨红着脸道:“我们只是回来拿些东西,什么叫鬼鬼祟祟,我们又不是贼!”

丹阳郡主训斥道:“那谁知道,明明把你们赶出村了,你们还趁着夜色摸回来,心里没鬼的人会这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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