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导演看在对方默认他们允许进入男歌手私人的生活空间拍摄,也就装作看不见了。
另外两组开始互相问自己组员,有没有老家在上海的?
很遗憾没有,居然一个都没有。
另外两组被迫开启了流浪生活。
在魔都这种地方,十块钱三天两夜,说真的,如果时间再拉长点,饿死都有可能。
同样流浪的另一组明显更加游刃有余。
里面都是务实的中年人,更加会钻规则漏洞和懂得人情世故,而不是翻垃圾桶都不知道该怎么翻的一帮小年轻。
周栀南还算有经验,有一段时间被他哥看着,跟环卫奶奶翻了好一段时间的垃圾桶。
不知道是真的不懂,还是为了节目效果,周栀南的组员,他们一组真的就跟他傻傻的翻了一天垃圾桶。
监控器里的导演组都笑翻了。
换来的一点点微薄的收入,勉强够他们几个满足最基本的生存条件。
上付费公厕都要计算次数的那种。
而同样流浪的另一组中年人们,通过他们的一番操作,在各种地方以物换物,已经能成功入住便宜青旅了。
他们分成两组,一组去机场的收火机箱里,拿出被收走的打火机,然后卖给刚刚下飞机的人。
另一组进行的同样是传统的方法,比如说几个花花绿绿的气球,廉价的小玩具,以“稍微”高的价格,卖给在广场上带孩子的大人。
甚至于有了本钱之后,他们都能进货土特产了,然后忽悠着卖给游客。
由于价格定制合理,并且乔装打扮过后,其实没有人会真的认识什么明星,大多数人都是一扫而过,除非遇上真爱粉,所以导演组也就默认了他们的方式。
方法很老,但是有效就好。
周栀南他们认认真真捡垃圾之余,年轻人们还爆发了几次争吵,虽然最后都以开玩笑的方式解决了。
但是周栀南明显看出他们组里吵架的两个人应该是明显早就有矛盾在。
通过他们年轻组一天的努力,成功入住“桥洞”。
第27章 倒大霉
还是没有任何装备的那种,没有任何的装备。
几个人比流浪汉还流浪汉。
流浪汉还有被褥锅碗瓢盆什么的,他们做到了真正意义上的,“以桥为被,以地为床。”
早早醒来,或者说一晚没睡的周栀南很难形容他现在的心情。
大概是有些感谢他哥当初的手下留情。
一个中午过后,几个人更惨了,这次连面包都吃不起了,因为经过大爷大妈的搜刮,他们已经捡不到破烂儿了。
几个人合着分两个馒头,纷纷控诉节目组好狠。
导演表示:“还有馒头吃,还有力气控诉我,证明我下手还不重。”
几个人现在连吵架的力气都没有了,眼看着今晚又要睡桥洞。
桥洞旁边是一个工地烟尘乱飞,就在几个人决定今晚在熬一夜的时候,栀南他们组一个姑娘去了趟公厕随后面露难色。
她去和同组的一个年龄稍大的女演员凑在一起,两个人窃窃私语了一会儿,随即两个人都面露难色。
没办法只好把所有人都召集起来,因为那个小姑娘她来例假了。
他们现在别说卫生巾了,卫生纸都得跑去公厕碰碰运气。
幸好没有男生说什么,你就不能憋一下?这种迷惑发言。
大家首先想到的都是和节目组说明一下情况,寻求帮助。
结果……节目组居然假装没听见。
小姑娘眼看着节目组不理她,眼泪马上要掉出来,毕竟这可是直播,在那么多人面前穿着脏裤子,这不是一个女明星希望看见的。
同组的青年男演员,已经开始情绪激动,站在那里大骂节目组没人性,为了热度不择手段,不管嘉宾死活。
话已经说的这么难听,再这么下去显然只会是更难看的结果。
城南在他们身后同样的是一脸的生无可恋。
这挑战还有今天一晚加明天一个白天,如果真的不管,那小姑娘恐怕以后观众提起来,就是:哦!那个上节目来例假穿脏裤子的小姑娘。
节目组诚然会挨骂,但是受影响最大的肯定还是那个小姑娘。
城南又叹了口气,小姑娘一脸绝望,泪眼婆娑的样子,他没办法看着不管。
他们这个节目本身就热度高,穿插着不定时的把他们的情况直播出去。
再说这件事播出去搞不好会引起一场男女对立的风波,一团乱麻。
城南没办法,去回收站的大爷那里,借了一下电话。
大爷人好,他知道昨晚这几个娃娃就住在桥洞底下。
导演组尚且要阻拦周栀南,被愤怒的同组组员拦住。
此时还在调整那个一团乱的时差,补充睡眠的周丌接到了电话:“嗯,嗯!知道了,我派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