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傻话,芷柔?”
“我知道,可我就是……”
“那就收回你对凯南的喜欢,你只要喜欢我就行了!”孟翔急切的揽过她。
“孟大哥,你别这样。”黎芷柔慌忙推挡突然抱住她的孟翔。
“我说过我喜欢你,你忘了吗?”孟翔混乱的朝她嫣红的小嘴俯去。
“不要!孟大哥……”
黎芷柔惊慌闪躲,在孟翔双唇刷过她的唇畔时,她心里一急,眼角的泪滴潸然滑落。
孟翔猛地顿住,忙松开她。
“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我……可恶!”孟翔懊恼得直捶椅背。
黎芷柔了解的摇摇头,该说对不起的是她,是她辜负孟大哥的心意。
“我送你回去吧。”
“我自己回去就好,孟大哥……忙你的吧。”
孟翔没留下芷柔。他知道她此刻想一个人静静。只不过望着那远去的纤细身影,他仍旧放不下,芷柔喜欢上的人,不该是凯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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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凯南刚在咖啡馆里和客户完成生意的洽谈,对方先走一步后,他收拾好设计稿,正想离开,对面却有人坐了下来。
“我刚从中部回来,在窗外看见你,所以拐了进来。芷柔呢?她没跟你一起来?”俞益德笑笑地说。
凯南去接芷柔的事,贵嫂已经打电话通知过他,他很高兴这几天老是避谈凯南的芷柔,终于肯跟凯南回去。
“你到底打什么主意?为何对芷柔那么关心?单单只因为你有个和芷柔同名的女儿?”向凯南连串追问,非把这人的企图弄明白不可。
俞益德微点下头,语带伤感的说:“我的确当芷柔是我的女儿,那个我从来不曾谋面,不晓得她在何处的女儿。”
“不曾谋面?你的意思是……”
俞益德将眼光源往天色微暗的窗外,沉叹的游想过往的记忆。
“当年我在台湾留学时,曾和一名女子私订终身,就在她怀有我的骨肉时,我为了父丧不得不赶回香港,怎奈我这一回去,却再也没见过宋怜。”
宋怜?和俞益德私订终身的那名女子吗?向凯南没有插口,只是静待俞益德的下文。
“忙完家父的后事,家母要我接营家父的公司,根本不让我回台,三个月后等我赶回台湾,却已找不到宋怜一家人……”
“既是这样,你又如何得知宋怜为你生了女儿?”向凯南忍不住插嘴。
俞益德调回目光,又叹了口气。“我偶遇一位多年不见的朋友,他告诉我,当年宋怜未嫁前生了个女儿,但小孩被她母亲送走,后来宋怜全家移民国外,她嫁了人,过得很幸福。”
“你后来找到你要找的人?要不你怎会知道那小女娃儿的名字?”
俞益德摇摇头,嘴角有抹历经风霜的凄楚。
“当年我曾送了两条刻有我为孩子取名的玉坠链子给宋怜,男孩叫‘于恩’,女孩叫‘芷柔’,事实上,我根本不晓得我那无缘的女儿,究竟叫什么名字。”
向凯南听得一惊。刻有“芷柔”的玉坠链子?
“你还记得那条链子的特征吗?”向凯南下意识的伸手进外套口袋,握住芷桑那条仍在他这儿的项链。
事情……不会如此凑巧吧?
然而俞益德此时详细所述的玉坠项链,确实就是……
“是这个吧?”向凯南掏出链子,为上天的冥冥注定感到不可思议。
“凯南,你怎么会有这条项链?”俞益德抚着玉坠上的刻字,激动的问。
“是芷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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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公司前和孟翔分手后,黎芷柔直接回凯南住处。才进家门不久,门铃便响了起来,在打开厅门的刹那,黎芷案一阵惊愕,然后——
“伯母!”她扑上前搂住突然出现的向伯母,眼眶微微泛红。
“芷柔。”罗秀荷笑开怀的轻拍芷柔的背。
“我还以为是梦呢。”黎芷柔又搂了下向伯母,才拉她进屋,挽着她坐进沙发,“伯母怎么突然回国?”
“想你啊。”罗秀荷疼爱的捏捏她的嫩颊,“宜伶也回来了,不过她在机场碰上老朋友,等会儿才会回来。”
“真的?”
黎芷柔笑出一排洁白贝齿,但随即疑问道:“不对啊伯母,加拿大那边的公司不是很忙?您和宜伶姐怎会有空回来?是不是发生什么事?”
罗秀荷扬扬唇角,坦白的说:“亚妮诬赖你的事,宜伶都说了,只是我们打电话回来时,也不知道凯南在忙什么,电话总是没人接听,又联络不上你,我实在放心不下,所以赶回来看看,还好,你没有不理凯南,还在这儿。”
黎芷柔双颊微红,尴尬细语:“不好意思,让伯母担心了,我和凯南……我们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