聚宝财妻(银子的约定之二)(40)

“……大白天的,你俩关着门窗在里头说什么?”

“殿下,你回来了,”尹挚诧道:“事情都办妥了?”

“一些小事罢了。”盛珩来回看着她和晁枢引,哪怕她表现得若无其事,但他就是觉得这屋里的氛围有些凝滞。“我一下船就跑来,又累又渴的,就不知道能不能跟你蹭一顿饭菜?”

“殿下说笑了,殿下远来作客,我本就该好生招待。”说着便与他往外走去,吩咐多静差人备席。

外头的左旭见状赶忙踏进偏厅里,低声喊着晁枢引。

“我到底是哪里做错了?”晁枢引沉声问着。

“……嗄?”问他吗?他才刚到那府找人,连发生什么事都不知道耶。

晁枢引脸色阴沉地睨去。“我失去的那段记忆里,我和郡主之间的事,为何你从未对我提起?”

左旭傻眼,不知道该上哪喊冤,当初他也很想说,问题是头儿不想听啊,后来郡主下了死令不准任何人提起,如今又是哪个王八蛋说出去的!

“所以,已经将镇江卫指挥使押解回京了?”

“嗯。”

“可有查出背后之人?”尹挚满脸疑惑,心想怎么可能人都落到手中了,没好生审问一番就押解回京?

正扒着菜的盛珩浓眉一挑,睨了眼坐在身侧的晁枢引。

这人也不知道怎么突然变哑巴,一张脸黑冷得比隆冬大雪还吓人,而且人坐在这儿魂都不知道飞到哪去,他只好在桌底下踢着他的脚,把尹挚这火辣辣的问题丢给他回答去。

晁枢引垂敛长睫,缓缓地侧眼瞪去。

盛珩不爽了,把碗筷往桌面一搁。“这事得问晁大人,因为人是他审的,我呢只是去坐镇而已,什么事都不知道。”

尹挚一听就知道他撒谎,晁枢引没那么大的本事只手遮天,他分明只是想把问题丢给晁枢引而已。

晁枢引垂着眼,好半晌才道:“知府大人说了,他能帮忙调粮船。”

尹挚直接翻了个大白眼,她问东,他答西,鸡同鸭讲的好本事,她都忍不住佩服了。

不过提到杭州知府,她就想起杜获,那天在知府府里瞧见杜获,她要不要问问是不是他命杜获做了什么……想了想,打消了念头。

她跟他已经摊开说明白,往后少有往来是最好的。

“向野人在扬州,要是知府能帮忙调粮船,就烦请他告知运送时间等等事项,届时我再通知向野一声。”既然都讲到粮船,那就先谈这事吧。“如果是一般船的话,要十艘;如果是漕船,五艘就够了。”

“知道了。”他淡道。

盛珩看着两人中规中矩、平淡无波的交谈,眉头不由挑了挑。

这两个人发生什么事了?

晁枢引这家伙急着回杭州,还以为他是挂念阿挚,如今看来好像不是那么一回事,可要说是闹翻了,也不像……

呵,这是老天让他乘虚而入的好时机吗?

第九章 我一直是我(1)

烟雨蒙蒙的西湖,犹如几点水墨晕染,几笔丹青勾勒,近处飞花点翠,远处含烟笼雾,犹如人间仙境。

画舫上,合该情人彼此依偎呢喃哝语,可是偏偏——

“虽说是由晁枢引处置,可是殿下人也在扬州,总不可能连幕后主使者都不知道吧?”

耳边传来尹挚稍嫌冷硬的嗓音,盛珩托着腮,无神看着船舱外的景致,心里无比哀戚。

画舫游湖,碰巧今日下起蒙蒙细雨,这景致美得只应天上有,可他的女伴从头到尾都没在欣赏,反倒抓着他逼问扬州之事,教他开始后悔,没事干么要她做东带他出游来着。

这不是逼死自己?还是回去算了。

“殿下,我深知皇上极为看重殿下,否则江南的要紧事不会指派你亲自打理,可你人在江却只思玩乐,不赶紧抓紧脚步查办相关之事,让百姓得以安身立命,难道不觉得有负皇上委以重任?”

盛珩干脆闭上眼装死,他真觉得自己又多了太傅,而且是个女太傅,讲话比太傅还要尖锐。

在宫里,太傅对他说话至少还给他几分薄面,遣词用字都颇斟酌,哪像她……唉,游什么湖,回家吧。

“阿挚,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盛珩没好气地道。

尹挚顿了下,隔着矮几正襟危坐。

“你想知道晁枢引下江南到底是为了什么,你只管去问他,套我话做什么呢?”她要是再念下去,他差不多就要变成不学无术的纨裤皇子了。

尹挚抿了抿唇。“我理睬他呢,我担心的是百姓,就好比前几日堤防无故塌了一段,可是河水根本没有暴涨,那日雨势也不大,根本不可能冲毁堤防。”这事她也问过那叔了,那叔认为是炸药所致,那一整段堤防恐怕都要重盖,否则等到汛期,很有可能会整段塌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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