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城淳闻言也转头看了眼旁边的我妻善逸。
被白色绷带包裹住,只露出一双眼睛和几缕金色头发的我妻善逸一边哭还一边瞪着他,嘴里呜呜啊啊的哼着,像是想要控诉什么。
嫌弃的啧了一声,医城淳转过头对阿药露出乖巧的笑容,说道:“阿姐不用管他啦,善逸泪腺比较发达,多哭哭好,排毒。”
我妻善逸的眼睛瞪的更大了,没法出声只能在心里把医城淳骂了一遍。
没有良心!虚伪!过分!假惺惺!
我妻善逸发誓他从来没有见过医城淳这么乖巧的样子!
医城淳看到我妻善逸十分有精神的表现后就暂时没再管他,有些疑惑和担心的看向自家姐姐。
“阿姐,你为什么也会来啊?还穿着这身衣服……身体没关系吗?炼狱先生呢,他没有和你在一起吗?”
在医城淳看来,带走姐姐的炼狱杏寿郎应该一直陪在姐姐身边保护对方才对。这是来自失去了父母的孩子对唯一剩下的亲人有些任性的保护欲。
如果是他的话绝对不会离开姐姐身边的!
姐弟两人的动作和刚刚对调了过来,换成医城淳按着阿药检查。
在看到阿药袖子上的血迹后医城淳的表情明显变的冰冷了些。
阿药顺着弟弟的目光也看到了自己衣袖上的血。血迹已经干固,在黑色的队服上其实并不明显,但是医城淳还是十分细心的找到了。
为了安抚医城淳的情绪,阿药主动卷起了袖子,露出细腻白皙,同时也没有一点伤口的手臂给对方查看。
“不要担心,只是帮队员们包扎时不知道什么时候蹭上去的,我没有受伤。还有……”阿药顿了顿,最终还是把后面的话咽了回去。
“没什么,等回到蝶屋再说吧。”她抬手揉了把医城淳的头发。
关于她的事还是等回去后再说比较合适。
对自家姐姐的性格了如指掌的医城淳猜到对方似乎想要和他说什么重要的事,皱着眉刚要追问就被打断了。
“我是不是错过了感人的再会场景。”蝴蝶忍不知什么时候站到了他们所靠坐的这棵树上,足尖轻轻踩着枝头,动作如她名字一般轻盈的宛若蝴蝶一般落到了地上。
“小忍。”阿药开心的喊了声蝴蝶忍的名字,松开了刚刚一直牵着弟弟的手走了过去。
“都已经解决了吗?”她一边问一边观察着蝴蝶忍的状态。
嗯,除了衣服沾了点灰外好像没有受伤……嗯?
阿药眼尖的看到了蝴蝶忍脖子上的红印。
蝴蝶忍的皮肤也很白,是那种拍一下都会留下红印的类型。阿药用手碰了碰,只是看着有些红并没有其他问题。
“啊……这个呀。”蝴蝶忍也抬手蹭了蹭自己的脖颈,笑着说:“是某个讨人厌的家伙弄的,没事一会就消了。”
讨人厌的家伙啊?
阿药观察了下蝴蝶忍的表情,没用多久就猜到对方说的是谁了。
富冈先生……今天又怎么惹小忍生气了。
如蝴蝶忍所说,红印确实过了一会就消失了,天色也慢慢亮了起来。把伤员们都交由隐现带回蝶屋进行后续治疗后她们也准备回鬼杀队了。
受伤相对轻的医城淳表情复杂的看着姐姐和站在姐姐旁边的年轻男人说话。
看上去和姐姐很亲近的样子……炼狱先生到底都在干什么啊。
黑发的少年老气横秋的皱起了眉。
加州清光察觉到了医城淳的视线,看过去发现是主公的弟弟后就像对方十分友好的笑了笑。
母亲所教导的礼仪已经刻在了记忆里,即使心里想着乱七八糟的问题,医城淳还是很快的回了个礼貌性的微信。
一同被带下山的我妻善逸终于见到了心心念念的小伙伴。看到嘴平伊之助不知道为什么被五花大绑的捆住手脚,和他一样动弹不得后对小伙伴长了一张美少年脸的嫉妒就消失了。
“喂!炭治郎呢!”安分了不少的嘴平伊之助在发现灶门炭治郎不在后又变得急躁起来,这次他喊对了对方的名字,可惜本人不在没能听见。
我妻善逸这才发现自己的小伙伴丢了一个,连带着丢了的还有小伙伴可爱的妹妹。
祢豆子小姐!!!
金发的少年急切的转动眼珠,看向在场唯一的柱。
医城淳也看向了阿药。
“不用担心,他们没事。只是和富冈先生先去见主公了。”蝴蝶说到。
医城淳:“我可以问一下蝴蝶小姐是为什么吗?”
相比嘴平伊之助和我妻善逸,医城淳想到的东西更多。察觉到什么他手下意识的靠近了腰间的日轮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