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轻撩了撩不死川实弥耳边的头发后就没有其他动作了。
田山里见看到毫发无损的炼狱杏寿郎和不死川实弥后开心的差点哭了。
柱和准柱级别的剑士接连失踪让鬼杀队的所有人都非常不安,现在能见到之前消失的两人完好的站在自己面前是田山里见从没奢望过的。
即使不愿意承认,但其实大家心里都觉得失踪那么多天不死川实弥和炼狱杏寿郎怕是凶多吉少。
四位有着柱级实力的剑士接连失踪对鬼杀队来说肯定会造成不小的打击。
忍着眼角的酸涩,田山里见仔仔细细的把目前的情况和剑士们说了一遍随后询问两人的意见。阿药安静的站在比较远的地方,虽然这点距离对鬼敏锐的听觉来说几乎等同于无。
她努力把注意力集中在山林里的其它声音中,比如呼啸的风和被风折断的树枝落入积雪中发出的沉闷又细微的声响。
在还没有见到鬼杀队的当主产屋敷耀哉并且得到对方的认可之前阿药并不打算过多接触鬼杀队里的其它人,避免其它一些不必要的麻烦。
视线的余光扫到了和少年们交流的隐,大概是为了在调查中更好的隐藏自己,对方身上的制服虽然和阿药记忆里的一样,但从夜般的漆黑变成了接近于雪地的白色。
记忆里那个穿着黑色制服的隐已经不在了,即使相处的时间并不长阿药也没有忘记第一次见面时对方脸上羞涩的笑容。
那个她已经有些记不清名字了的少年永远都留在了那件旅店。之后有机会的话就去扫墓吧……鬼杀队里应该是有的吧,隐和剑士们的墓地。
在阿药胡乱猜测鬼杀队会不会有专门安葬剑士们的墓地时另一边已经讨论好了之后的作战计划。
其实也很简单,剑士们冲进去救人杀鬼,隐在外边接应。
唯一值得在意的就是蝴蝶忍和富冈义勇已经消失快一天了。以两人的实力即使森织的血鬼术再棘手也不至于一个晚上过去了还没解决,再怎么说到了白天一切都会分出胜负。
鬼是不会在白天和猎鬼人进行战斗的,即使是在没有太阳的室内他们的力量也会收到一定程度上影响,并且为了不破坏能遮挡阳光的房子而变的束手束脚。
现在已经接近中午可一点消息也没有,明显有些不对劲。可能存在的情况有很多,总之也得调查过后才能确定到底是哪一种。
田山里见对炼狱杏寿郎做出的决定没有任何意见,只是……
“我试了好几次,靠近山顶之后就会一直迷失方向,等察觉到不对劲的时候就会发现自己一直在原地徘徊。而且在那里呆的久了还会开始莫名的头晕。”隐看向不死川实弥肩上的鎹鸦。
“风岚从空中飞过去也是一样,到了一定的距离就会迷失方向。”如果不解决这个问题那他们永远没法抵达上顶。
“唔姆!我听时炎说了,没关系我们已经想到了大概的解决办法。先去试一试。”炼狱杏寿郎转身看向远处树下的少女,对方抬着头,雪花像是天空的吻轻轻的落在面具的鼻尖上,半响后滑成一颗晶莹剔透的水珠。
田山里见好奇的顺着金发猎鬼人的目光看了过去。他从一开始就注意到了那个陌生的少女。
少见的浅金色长发和过于白皙的皮肤,原本看上去纤细柔弱的身躯配上腰间的两把日本刀以及脸上的面具后有了另外一种奇异的美感。
田山里见很难形容那种美,像是挂在树上,由水汽结成带着霜的冰锥,锋利又清澈,明明融化后比任何事物都要柔软。
哇啊——看上去是那种高岭之花的类型啊。
隐咂咂嘴,悄悄的在内心感叹。
“阿药我们走吧。”
炼狱杏寿郎的声音把阿药从思绪中拉了出来。
然后田山里见就看着他以为的高岭之花迈着轻快的步伐小跑到了他们鬼杀队刚刚上任不久的炎柱身边,然后很熟练的用那双漂亮的手拽上了柱的披风。
“嗯!”阿药冲着炼狱杏寿郎点了点头,因为有不熟的人在,没好意思直接去牵少年的手。
炼狱杏寿郎到没想那么多,表情自然的转动手腕握住了阿药的手,牵着人往前走,嘴里还像家长一样不停的叮嘱。
“这个面前看起来视野会不太好的感觉,阿药没关系吗?可以看清前面的路吗?”
“别怕不要放手,我不会让你摔跤的。”
“……”单身了二十年的田山里见看着已经走出一段距离的两人突然觉得喉咙被什么东西噎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