劲瘦腰间,肌肉线条流畅,不会很大,也不会不显,就是这么刚刚好,她似是在赏玩一件上好的玉石。
在他身上点来点去。
摸来摸去。
而他,也任由她这么做。
她开始越发的不安分,被好奇心驱使着,抚上他的胸膛,环在他腰间,时不时的还去挑逗他,她就这样打量着他的身体。
眸中显露出些许遗憾。
若可以不用顾虑,她想,在他身上留下些痕迹。
让这副完美无瑕的躯体永远都有她的存在,就如那夜把他的手腕咬的冒血,给他留下疤痕一样。可惜,她不可以留。
她不觉间小小叹了声气,被他察觉到,他似是总能明白她是在动什么歪心思,在她臀上抓了一把,嗓音邪魅道:“你倒是提醒了我,”他俯身在她耳边:“该给你留些去不掉的印记才对。”
谢如闻正打量着他,闻言推了他一把,含情美目里写满拒绝:“不行。”她不想要他留下的痕迹。
乖顺的小兽有了抵抗,与那夜在阁楼上不同。
她只是不愿留下不可去除的痕迹,谢玄烨宽大的手掌将她的双腕攥在手中,倾身压下来,让她动弹不得。
“你以为你说了算吗?”她根本无力抵抗,却还在坚定的对他说不行,他拿起丝带将她双腕捆在浴桶扶手上。
谢如闻不喜欢这样受制于他,与他轻声说着:“你松开我,这样不好玩。”这会让她想起上回在阁楼上,他将她捆绑,让她不得不顺从他举动时的无力感。
心底如一片汪洋,悬空不见底,很不踏实。
可她越是这样,他越是饶有兴味的打量她,上回她不让他拿着烛火在她身前,这回,她躲不掉。
他对她邪魅的笑:“怎么不好玩?阿闻不试怎么能知道呢。”他眸底暗沉,带着发了狠的阴鸷,想到适才在榻上,她喊他哥哥。
想到她背对着他,不去看他。
他就生了怒。
那个他有什么好的。
谢如闻知他不会松开她,索性闭上了眼睛,把他当作是白日里的哥哥,这样,无论他做什么,她心里都不会觉得过分。
她闭上了眼睛,这是他所不能控制的,她不看他,他呵笑,随手从寝衣上扯下一块布料,将她的眼睛给蒙上。
他想,她自己闭上眼睛和他给她蒙上,还是不同的罢。
眼前一片黑暗,让耳力更加灵敏,也让身体的触觉无限放大,只能沉浸其中,谢如闻听到了哗哗的水声。
她想,应是他从浴桶中起身了。
而下一刻,她又听到了‘铛铛’的清脆碰撞声,听着,像是冰块的撞击声响,夏日的净室有些闷热,谢玄烨就让绿竹端了一盆碎冰放在净室里。
可,他拿碎冰做什么。
下一刻,谢如闻身前一激,瞬时就明白了他在做什么,他把碎冰落在了珠珠上,这让本在沐浴的她。
受到了强烈的冷热刺.激。
身子跟着一颤,想要挪动,却被他含着冰块吻上来,这种冷热消融的触.感太过磨人,谢如闻不觉间就发出了娇.吟。
她本能的想要去反抗,可随之又停下,从他抱她进净室时,她就知道他要做什么。
他根本没有餍.足。
他是哥哥,她把自己全身心的交给他就是了,她逐渐让自己放松下来。
抱住他的头。
用耳去聆听他在做什么。
他很过分,将她全身上下的每一寸肌肤都磋.磨殆尽,浴桶中水声哗哗,被他带动,窗外树影稠密。
被月光洒进点点清辉。
落在他肌肉线条流畅而漂亮的肩背上,光影在他宽大的肩上来回晃动,大半个时辰后,谢如闻昏昏欲睡着被他抱回了榻上。
已过子时,夜幕浓重,他不能在这里久待,他取来清凉消肿的药膏,让谢如闻在榻上躺好,他俯身用冷白修长的指节找准位置,随后微凉指腹上沾上药膏。
温柔的给她上药。
谢如闻漆黑的眸子直直看着他,越发的确信,或许他会很坏,却也真的会在她不惹他时,对她好。
上好药后,他给谢如闻掖好被褥,就要走,被谢如闻抬起手扯住他的衣袖。
她嗓音沙哑软糯:“哥哥。”他停步回身,大手握住她扯在他衣袖上的手,坐在榻边看着她,只听她问:“你还未告诉我你出现的契机是什么?”
谢玄烨轻笑,深邃眸光里染上几许无奈,她可真是执着啊,什么时候都不忘问他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