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幅躯体,是哥哥的。
但行欢.愉,何问以后。
正在对她行欢.愉之事的这个人,曾对她说的那些话,真的只是哄.诱吗?他说的都是事实。哥哥不许她出别苑。
可揽月苑里岁月漫长,她要拿什么来填补寂寞?他一月不来揽月苑,她是那么的想他,她想得到快乐。
这没有错。
眼前这个人,和哥哥是同一副躯体,他与哥哥不同,他喜欢她,愿意和她好。
而她,也愿意和哥哥的躯体行.欢。
曾经她对第二人格很讨厌,认为他给了他希望又破灭。
可又不对。
她应该庆幸哥哥有第二人格的出现才对。若没有他,她不会得到哥哥,不会有那些亲昵与尽欢。
是她之前太过执着了,想要得到哥哥的喜欢,想要嫁给他做他的妻子,而现在,她不想要这些了,她只想他。
要他这个人。
要他的身体。
她知道哥哥待她很好,这么多年对她一直都无微不至的关怀,她和他的第二人格做这些事,若有一日被他知道。
他会很痛苦。
之前她就是这么为他顾虑。
可现在,她想自私一点。
她不再去顾虑他会怎么想,她只知道,这一月以来,自己过的很不开心。
其实,早在上回他看到她身上的痕迹,那般生气,而她却始终未与他说出第二人格的事的时候,她就已经在自私了。
为什么不告诉他,为什么不对他说呢?
她无数次问过自己,因为她有私心,因为她怕第二人格再也不会出现。从她知道有第二人格的存在,钻进地道他给她放下一盏灯的时候。
她就明白了,这个人也是哥哥。
她需要他的喜欢,需要他对她的迷恋,这是哥哥永远不会对她做的事。
夜色静谧,满是旖旎,谢如闻被他吻的娇靥粉粉,肚子上很痛,而他却迟迟没有再做什么。
并非是谢玄烨不想。
而是,谢如闻在他怀里如此乖顺,他怕如上回扯下她的亵.裤时一样,让她开始反抗,相比小兽一般的挣扎。
他似乎更愿意她能配合着他。
他拖住谢如闻圆润的臀把她往木秋千上提了提,时辰还早,他并不着急,可以一点一点的磨她。
要把她磨的没有力气反抗。
谢如闻眸光潋滟,染满水雾,轻喘着看他,这么多次的旖旎,每回都是她衣衫凌乱,狼狈不堪。
而他,衣衫整齐,似是从未陷入过欲望的沼泽。
这也意味着,每次舒服的都是她,他都在克制着,隐忍着,上回在阁楼上,他甚至用唇,也未对她做什么。
谢如闻就这般在夜色中看着他,她侧首轻喘着吹熄了秋千旁的烛火,本是躺在秋千上的身子扬起,伏在他耳边,嗓音微哑道:“哥哥,你要了我吧。”
他眸光本就暗沉,被她这句话抓挠的似要吃了她,上回在阁楼上,一场欢愉过后,她窝在他怀里时,他便知道,她的内心并没有表现出来的那般坚定,或许她有挣扎。
可她依旧是个心性不坚的少女。
不对,今夜,将不再是。
他眸光深邃的看着她,身下的少女娇.喘连连,肤如凝脂,含情美目含满水雾勾着他,适才他只是听到了。
并未看到。
他心思卑劣的问她:“没听清。”
谢如闻把他当成了哥哥,有耐心对他再重复一遍:“我看过春宫图,知道哥哥每次都未做到最后,”她垂眸往他那里看了眼:“你很难受罢,我说,我要。”
他对她呵笑,嗓音暗哑的问她:“为何一直唤我哥哥?”自从谢如闻知道他是谢玄烨的第二人格后,就没再这般唤过他。
而今夜,她的态度变了,开始唤他哥哥了。
谢如闻抬眸看着他:“你是哥哥啊。”他是哥哥,所以,她可以和他沉沦,话本子里常说,和喜欢的人欢.好,没有错。
他看穿她的心思,冷冷的看着她:“可我不是他。”
谢如闻纤柔的指腹落在他冷峻的眉上,轻抚着:“那我把你当成他,你若装的像他,我可以给你‘礼物’。”她神色认真,似是懵懂的对他笑了下。
含情美目弯弯如天上月。
彻底惹怒了他。
她说什么?让他装他。
他抬手掐住她的脖颈,倾身下来,似是要将她捏碎,一字一句道:“你说什么?阿闻,”他垂眸看了眼她的身子:“是要惹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