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看着,你自以为触手可得的皇位如是落在你们瞧不起的女子手中该是何等模样,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东宫外一群侍卫来来往往的搬着东西,其中有个箱子特别沉几个侍卫废了好些力气才给他搬起
“哎,你们说说,陛下干嘛这么急着要太子搬走啊”
“呸,小点声这还是太子吗”
“别说了,东西不重啊,谁做太子和咱们有什么关系”
碰!
一人被这声音吓着松了手,箱子一脚斜着砸在了其他三人的脚上,
“嘶,你干什么!”
“我靠真是吓死了,还好我躲的快”
那个受伤的人撸起袖子气冲冲的就要寻那人理论,拳头还没挥出去呢,就听见太监叫了声:“皇后娘娘驾到”只能作罢忍痛跪在一边
皇后步履匆匆,哪怕站定在门前耳边的步摇也还在一直晃着,她急着就要推门,结果贵妃狼狈的冲了出来,不动声色的环顾了周围满脸疑惑众人,下一秒,她眼眶含泪向着皇后娘娘哭诉着
“呜呜呜,姐姐,宇儿他......”
皇后掺着她的手忙问:“宇儿怎么了?”
贵妃泣不成声,模样看上去伤心极,艰难的说出了事情经过,虽然还在哭,但咬字清楚,条理清晰,在场所有人都听的真真切切,
皇后惊恐的瞪大双眼,只用她们两个才能听见的声音说:“汪阳你疯了!那可是你亲儿子啊”
贵妃扶在皇后手臂上微微用力满不在乎:“我是疯了,早在落国被灭的时候我就已经疯了!”
汪阳收敛了周身的戾气微微一笑:“姐姐,事已至此不如您同我把这台戏唱下去”
皇后眼神复杂的看着面前的汪阳,忽然就觉得有些陌生,唇上抹的口脂都被抿乱了,最后她无奈叹了口气,同她一起结束了最后的闹剧。
坤宁宫中,皇后卸了一身的金钗首饰穿着一件素雅的里衣替坐在梳妆台前的汪阳梳着长发。
铜镜前的贵妃,没了脸上浓妆艳抹的妆容,容貌更加清雅,整个人就像水中芙蓉一般高贵却又带着稚气,
二人沉默不语,香炉里本该向上飘荡的白烟,此刻也不知怎么晕在香炉之中绕成一团。
“你真的是太糊涂了”皇后小心替汪阳解着发尾,小声抱怨,眼里满是担忧“你可知道,今日若不是我来,叫陛下瞧见了会如何,你想过吗”
汪阳面如死寂:“大不了不就是一死”
皇后啪的一样将梳子拍在梳妆台上:“真是胡闹啊,你真的就舍得丟下本宫一人单赴黄泉?”
汪阳低声:“自然不想”她转过身环住皇后的腰依偎的靠在她的怀里坚定的说“我们都要好好活着,
一定一定要好好活着”活着才能亲眼看着狗皇帝去死,活着才能看见顾宁登上皇位,为天下女子争得本该就属于她们的权利。
安祈被顾愿折腾了一晚上,虽然身体疲惫不堪但他却不敢好眠,顾愿心满意足的穿衣上朝,见着地下狼藉便对下人吩咐待到安祈醒后在差人打扫。
顾愿一走,安祈扶着腰揉着通红的膝盖缓了片刻,颤颤巍巍地起身走到角落,
重新拾起玉佩小心收好这才送了口气,没了困心之事他现在只想把自已摔在被子里闷头睡一觉,余光看见倒在地上的酒坛,冷哼一声自动忽视。
片刻后,安祈退了回来,忍着腰痛蹲下扶起酒坛,摇了摇感觉还剩一些拿起塞子随便收拾好摆在角落自言自语说:“我可没有管那狗皇帝喜不喜欢,只是单纯可惜酒罢了”
天还未亮,顾韩一听身边的动静,猛的睁开眼身体比手快的抓住了朝九歌袖子:“你起这么早,要出发了是不是,我,我送送你”
朝九歌给他摁在榻上突然心里一暖紧抓着顾韩的手笑道:“本来瞧着天色尚早想让你多睡会的,怎么就醒了?”
他将顾韩额头前的碎发挽至耳后,弯腰靠近,故意压低的嗓音深沉又温柔:“皇叔舍不得我啊”
顾韩听到这句话,眼神变的柔和了一些,但面上还是一副冷漠的样子,故作正经说:“瞎胡闹了又,若是我不醒,岂不是正如你愿了?”
朝九歌的手抚上顾韩的后颈,顾韩下意识瑟缩了一下躲了过去:“什么东西这么凉?”
朝九歌挑眉,将手举到顾韩面前露出手腕上带着的银色手镯——那是顾韩在灵州时送给他的。
顾韩微微一笑颇为感叹,瞥了一下眼角阴阳怪气的说:“哟哟哟,往常不见你戴过,怎得今日想起来戴上了?”
第116章 猫猫这么可爱,怎么能对猫猫过敏呢?
想起这个顾韩心里就一阵憋屈,和这个兔崽子冷战的一年里他是睡不好吃不香的,简直绝了,让他和自已保持距离,这崽子还真就是规矩的不行,跟陌生人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