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给女魔头当小妾(39)

“庄主,周公子还带了好些补品给你。”

再次听到周子颢,乌兰贺眼前就是他的怪笑,他定是来讥讽。

乌兰贺想着想着受不得这气,翻了个身,可思绪又滚滚倒回。白骨刚才称周子颢为那家伙,家伙……乌兰贺仔细品了品,这听起来算是个人了吧。

乌兰贺又翻了个身。什么意思,为什么周子颢就能是个人。

绣着麒麟神兽的被子翻来覆去,如山坡此起彼伏。杜志恶捧着个大鸡腿,吃得满口流油,看得疑惑难消,“庄主,你干什么呢?”

“周子颢谁放进来的?”被子里传来闷声。

乌兰贺又在担心,周子颢那人手段厉害,白骨不懂江湖险恶,万一被骗了呢。

“我啊。”

剑光似的眼睛从被窝里探出。

杜志恶还洋洋得意,“周公子温柔体贴,善解人意,送我一大盆鸡腿。”

乌兰贺立刻钻出被窝,朝着杜志恶踹去。

杜志恶转身就跑,“庄主,你怎么穿上肚兜了。”

乌兰贺追杀出去,他的黑猫越出窗户,上了房顶,优雅地踏着猫步,任由主人发疯。

“温柔体贴是吧,善解人意是吧,给你鸡腿就叛变,真是有什么便是娘。”

“有奶便是娘?”

乌兰贺一捂胸口,“不许提这个字。”

杜志恶回头一望,“庄主,你现在就像我娘亲五十岁那会儿,脾气极为暴躁。”

“谁是娘亲,我才不是娘亲。”

越过巷口,带金边的锦衣就在眼前,乌兰贺马上躲到墙后。

周子颢和白骨站在一块,不知在说些什么。周子颢那是越靠越近,目中春水多情,还拿出了一串珍珠项链。

白骨和怀中的小狗一样,毫不犹豫地抓上了项链。

“周公子出手好生阔卓,这淡粉珍珠稀缺得很。”杜志恶又在身边夸这美郎君。

乌兰贺揪着杜志恶,“她喜欢项链?”

杜志恶肯定道,“姑娘家都喜欢啊。”

“但她怎么可以喜欢周子颢!”

“因为周公子送的都是好货。”杜志恶晃了晃手中鸡腿。

乌兰贺越发讨厌周子颢了,小白脸看人下菜的本事真够可以的,他迅速抽出竹简和刻刀,在上面记下了周子颢的大名。

“小黑,你吵什么。”

白骨已站在身后,乌兰贺先把东西藏好,把衣拉好,免得又被周子颢笑。回头就被一阵光辉闪了眼睛,上乘珍珠泛着淡粉色的光,在小黄狗脖子上耀眼夺目。

虽然项链变成了狗链,但乌兰贺嘴里还是泛出酸味,扭过头就走,“你别过来,我犯病了,离我远点。”

未走几步,周子颢的声音又响起,“姑娘,我等你的回话。”

乌兰贺立刻调头走来,“你和她说什么了?”

说着犯病的小黑回了她身边,白骨实在看不懂,“你病呢?”

“刚好了。”乌兰贺瞪着周子颢,不仅嘴硬,脸也硬。

白骨觉得他的病又重了,忧切地搭上他的脉,细细一诊,“肝气郁结,烦躁易怒。先开点玫瑰露,还能美容养颜。”

周子颢轻笑而过,“乌庄主好生养病。”

那笑除了讥讽,还有胜者的姿态,直让乌兰贺火冒三丈。

诡异的是,脖上一凉,白骨竟把珍珠项链给他戴上了。

“拿去磨粉。”白骨道。

乌兰贺滋滋沸腾的怒火无处可去,“这你拿来给我的?”

“珍珠磨粉涂于伤患处,可助伤口愈合。”

这就是盆冷水浇上火把,不仅灭得狠,还带冒白烟。乌兰贺无所适从,但瞧周子颢神色凝冻,倒是舒心了。

“好,这是你选的,那你们就随我去县衙说个清楚。”这回换周子颢怒发冲冠了。

乌兰贺看他变脸之快,便猜他别有目的,“去就去,我换身衣服奉陪到底。”

当然,最主要的是乌兰贺要去脱肚兜。

县衙围满了兵马,阵仗很大,只出不进,只因里头来了个将军。先前乌兰贺在山林未看清,今日瞧清楚了,这将军盔甲厚重,定是个官阶挺大的将军。

“周公子,给个结果,我也好向王上复命。”将军可见等得不耐烦了。

实在是这里味道太大了,摆着两具尸体。尸体带味又过了夜,那臭味别提了,但堂上有身份的都忍着。

周子颢就很平静,他一眼不瞧尸体,指了身后,“死在虎头山的和尚是他们杀的,不是金佛寺的方丈。”

闷头盖脸上了盘大菜,官椅上的亲大哥坐观淡然,乌兰贺被气笑,“你又要玩这套,把我们骗来定罪,当赶场子呢。”

乌容海拍了拍惊堂木,瞟着身侧的将军,未敢出声。

乌兰贺别出了苗头,这里的主是这京城来的将军。京城官大,谁人都不敢造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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