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给女魔头当小妾(187)

他哭得太惨了,哭得叫人脑壳疼,回魂大师想走,杜志恶挡住。不得已,大师只好去求乌兰贺,“别哭嘛,姑娘八字给我下,也许有化解之法。”

乌兰贺又有了几分希望,可是……

“我不知道她八字。”他眼泪蓄在眼眶里。

“不要紧,八字就是数。人之一生发生种种事,时辰地点皆是数,数与数互相联系,合五行,以此推演,我就可得她是什么命。你告诉我,何时何地遇到她?”

“二月初十,虎头山。”杜志恶抢先道。

大师一合乌兰贺八字,微微一笑,“你克妻,她克夫。若是强行结合,有违天理,建议你们还是不要成亲。”

“什么破命。”乌兰贺拉上算命的去撞墙。

大师脚抵墙,“冷静!凡是算命,都是因时度量。现在觉得命不好,不代表以后不好。”

“不能和白骨成亲,还有什么好。”乌兰贺按着他头,一定要撞死他算的命。

正是扭打不休时,乌兰贺手中已空。白骨正提那大师闻着。

“你醒了!”乌兰贺激动不已,跑上想抱住她,却停了步。

他克妻啊!他害得她老被针刺。一把心酸一把泪,不敢靠近白骨,酸得他在原地咬袖子。

白骨还未发现乌兰贺异状,瞪着这大师。大师不敢动,冷汗交织,慌张拿出笔和纸,“姑娘,不喜欢这命,我给你重算啊,你叫白骨对不对?”

白骨拖他出屋,“你身上的药草味,就是废帝王宫里的药草味,你帮他们害人。”

“我没有,我是被逼的,陈十一娘找到我,要我给她草药。我好不容易逃出来,要出城,又被你们胖子抓了。”大师脚拖地,手中笔不停,写上白骨二字。加上时辰,合上玉和山庄的点位,合上自己的八字。

白骨是谁啊?为何如此邪门!算算划划,不对啊,不应该叫白骨,这名不对……

再算再算,大师两袖垂落,眼神惊恐,“撞鬼了!”

“嗒!”笔落纸落,大师拔腿却难逃,白骨抓着道袍后领,他只能在原地蹦跶。

脚风搅起,纸从地上飘到白骨脚下。上头“白骨”二字已被划去,写着“陈芍”二字。

这是哪般怪事?不及审问,身后又是一片沸腾。

山庄里都是呐喊声:

“不好了!废帝和周子颢劫走。”

“俘虏营被人劫。”

“蜀阳城大乱了!”

又乱了,起因是熊孩儿扛城墙上的两个人去种地。他觉得和他爹一起种地,种着种着人就好了。

哪知地里遍地无人,熊孩儿踩的脚下就是肖王。

他没死,但他疯了,躺在地上闭目对天,“每天睁眼就是种地,闭眼睡一觉又种地。活着就是为了种地,不如直接变成地!”

单看肖王种地变疯,那两人奋力挣脱。熊孩儿追不上她们,吓得回去报信。

整座城大火连绵,巧是不巧,周子颢因被白骨踢出毒血,恢复神智。他劫出俘虏,挟王上令蝼蚁,让他们烧杀抢掠,让全城陷入恐慌。

“顺我者昌,逆我者亡,只要站到我这一边,我就放过你们。”

周子颢以恐慌为全城乐曲,张着手就如奏乐人。听哀鸣嘶吼时,迎来一脚。

仍中胸怀,他却纹丝未动,抓住踢他那脚,“你这一脚踢得真好,不愧是我小妾。”

他功力更增,握住白骨脚腕。白骨抽不开,反腿扫他眼睛,“谁是你小妾。”

为护仅剩的眼,周子颢抬了只胳膊阻挡,但另一只手仍紧握白骨脚腕,“陈十一娘说你就是陈芍,那你是我小妾。”

白骨,陈芍,这两个名字似然重叠,就与那白纸上一样。

熊熊燃烧的大火在下吞噬,它燃在余光中,穿插出一片火光。在火光里有人站着,那是不知存于何时的记忆,将白骨拖入深渊。

被虚无之火灼烧,虚幻的疼在皮肤每处灼起,疼得她只想缩起。

她的恐惧使周子颢得寸进尺。

白骨大呵,“滚。”

她明明如野兽吼斥,他仍把白骨抓在怀里,把她拖进城楼。

城楼里漆黑一片,白骨仍可见他身影的轮廓,还有他不断靠近的眼睛。

他仅剩的左眼已变了滋味,审视带着侵蚀,“这声儿听得都像,性子也像,我看你就是。”

夜色将人影勾勒出巨大的线条,他与小黑截然不同,像剧猛的石灰水,要把白骨融肉腐骨。这种靠近勾起了白骨本能的恶心,她出拳打去。

她太疼了,许出的力不够打退他。又或许他多少有点病,越打他,他越不放,还笑得很开心,伸手来摸她脸,“你是我小妾,我怎么弄你,你都该跪下来见我夫君。”

他手伸来,白骨张口咬住,牙毫不留情地刺下,越是疼就越咬,把他虎口咬出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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